等吴莽走了,宛佳想了想,将秋风拉到一边,低声问,“秋风大哥,你知道如何联系到革命党吗?”
秋风脸色一变,四下看了眼,“京城最近风声很紧,就是因为三天后的大选,你要现在找他们很危险啊。”
“可是,我没有其他力量可以调集。”
秋风想了想,“有,陌老和他们似乎很熟悉,我马上联系。”
陌老?宛佳大喜,“那好,还有舆论界,能否压住新闻消息?只要明天不发出,我们想办法和龙炎桀联系上,一切都会好办。”
秋风点头,“我想办法。就算压不住一部分官方报纸,我们可以动用其他报刊,昨天几个报社的记者都拍了照片的,真相不可能被轻易掩盖。”
吴莽赶到将军行馆,刚好遇到总统府的军官带着近100人将行馆团团围住。
守卫行馆的是护城军的士兵,全都是荷枪实弹,两军对峙,谁也不让谁。
军官们都很清楚,这不是普通的抢人,而是决定对方仕途命运的战争。
总统府的军官脸色阴沉,大吼着,“你们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拦总统府执行公务?”
护军军官更加清楚,他们守的人是什么人,一旦放跑了,这两天的军事行动变成了谋反。
自然,他们也是毫不相让。
总统府的军官怒了,拔出手枪刚想对准对面的军官,只觉得耳边生风,一抹黄色身影飞快越过,只听见咯吱一声,手臂断骨,军官一声惨叫,痛得倒在地上抱着胳膊痛得浑身发抖。
两边的士兵们都愣住了。
吴莽冷哼一声,“总统府的?有手令吗?你们没有手令,全副武装包围我督军住的行馆,这是什么行为?难道说昨晚的刺杀也是你们!再说了,你们先弄清楚这里住的可是隶军统帅龙督军!不想死就滚!”
总统府这边的兵看着主官伤了,一时不知该退还是该进。
副官眼见士兵开始动摇,也不愤堂堂总统府的军队还怕了地方军。他拔出手枪,叫嚣着,“简直反了,居然敢打伤总统府的军官!兄弟们上!”
士兵听见头下令,只好将枪栓上了膛,还没明白过来,吴莽已如飞扑过来,一个扫堂腿,前排的士兵们顿时如骨牌一般哗啦倒了一片,手里的枪却被夺了。
十几个穿着黑色府绸衫的人忽然从天而降,满天飞着黑色礼帽,只听见一阵闷喝,接着一大群人噼里啪啦的全都不知为何趴在地上。
吴莽勾唇一笑,“你们到了?”
大圆嘿嘿一笑,“好在我们先到,要不这战功岂不是给一班抢去了。”
吴莽一拍大圆的肩膀,“好样的,看好他们。”自己飞快地转身,往关押霖庆的地方冲去。
总统府,总统办公室里。
龙炎桀傲然坐在总统的对面,交叠着长腿,勾唇一笑,“总统让我来就是为了喝茶吗?这茶都喝了一天了,味道淡了,没意思了。”
总统伪善一笑,“是啊是啊,陈秘书快重新换茶。”
陈秘书屁颠地捧着新茶进来,恭谨地说,“这可是总统的私藏,龙督军可是有福了,一连品了快十种茶,都是人间极品啊。”
龙炎桀瞟了一眼墙上的钟,前两批人应该已经到了行馆了。
他不动声色地举起茶杯,嗅了嗅,“嗯,果然好茶,只可惜喝的不是时候。”
总统和陈秘书对视一眼,陈秘书忽然抹了抹眼睛,带着哭腔说,“龙督军请原谅我昨日的鲁莽。”
龙炎桀笑着看他耍猴戏,“陈秘书这是何故?”
陈秘书瞟了一眼总统,总统哈哈一笑,“昨日他收到人线报说是有人在医院杀了人,没问明白就带人去了,冲撞了炎桀,他该认错。”
龙炎桀脸色一沉,转了冷笑,“认错这么简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