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总统必须是抗日的,就这个意思。”龙炎桀不再理他,快步走进宛佳,将她的手轻轻打开,一抹血迹沁出白色纱布,他心痛地皱了皱眉,“走,进去再包扎一下。”
吴莽他们已经将人全部押解到京城护军开来的卡车上,由他们全部带走。
陈秘书情知事态严重,赶紧带着人灰溜溜的跑了。
宛佳被他紧紧的揽着腰肢,不由想挣扎开,却不够力气。
看着医生剪开纱布,扯动了伤口,宛佳微微蹙眉。
龙炎桀立刻变了脸,厉声吼道,“小心点!”
医生被他的吼声惊了惊,不敢说什么,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宛佳。
宛佳看他这个情形,就算痛也不敢出声了,免得他把医生臭骂一顿。
她看着低着头紧张地看着自己手上伤口的龙炎桀,心里万般不是滋味,他们怎么那么快就重逢了呢?怎么会这样的方式重逢呢?
医生终于重新包扎好,吩咐着,“不要碰水,不要握东西,伤口很深,小心会愈合不好。7天拆线,中途要换2次药。”
龙炎桀皱着眉,将她的手轻轻握在手里,“你还是不能就这样回去,要不你们跟我回沧州,看你这手,得好好的调理。”
宛佳眼睛一瞪,“我才不和你会沧州。”说着要将手抽回来。
被他紧紧的抓住,“这里我住着将军行馆,吃的用的都不是很方便,你这手要养。”
“我住在孟冰那里。”
“不行,不能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何况孟冰自己都负伤了,她还需要人照顾。”龙炎桀抬眸看着她,那从来没有离开过脑海的脸牵动了他全部的心思,不由伸手轻抚她的脸庞,没想到宛佳将脸一撇,避开他的手掌。
龙炎桀手掌悬在半空,面色一变,“干什么?”
“不要随便摸我,毕竟我们是离了婚的。”宛佳低声说。
龙炎桀眉毛皱了皱,“胡说!很快就不需要离这个婚了,等我把最终的大事解决完。”
一双大掌固定着她消瘦的双肩,逼着她和自己面对面,“等我,不要胡思乱想。”
宛佳缓缓抬眸,和他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对上,不知为何,似乎总有道隔墙一般,再也回不去了,哪怕两人的心是紧紧相连的。
龙炎桀缓缓低下头,眼看唇瓣附上她的娇唇,门一下被推开,吴莽沉声道,“督军……对不起。”他赶紧退出门外。
宛佳猛一挣扎,“放开我。”
龙炎桀盯着她,良久,“你老实在这里呆着,我去安排下,等下我带你走。”
宛佳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
霖家被他端了,刚才听说总统似乎就要下台了,难道是他要扶持一个新总统上台?
她忽然觉得周围都暗藏杀机,这可是危险又难以预料未来的事情。
不一会儿,龙炎桀飞快地进来,二话不说将她一下抱起。
“你要干什么?”
“都安排好了,这里交给吴莽,我带你回住的地方。”
宛佳被他抱着上了汽车,却不放下她,依旧将她拥在怀里,就像一放手就会失去珍宝一样。
宛佳没有说话,汽车狭小的空间中弥漫着属于他们两的气息,龙炎桀情不自禁地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嗅着她淡淡的体香,
宛佳想拒绝,想推开他,可酥麻熟悉让她不感动,生怕一动,吻着自己脖子的人会越发狂热起来。
热,渐渐在两人间流转,搂着她腰肢的手越来越紧,还不时踹揉着她柔软无骨的腰肢。大掌隔着薄衫传来的温度游走到任何一处,都如同点燃火把一般。
已经感觉到大腿处火热般的爆发,耳垂被他含在唇边,挑弄着,添吸着,嘶哑低沉却是极致的蛊惑带着温度吹进她的耳膜,让她沉沦的话和浑身抽紧的感觉已经将她化成一滩春水。
“我想你……我想你……”他一边吻着,一变呢喃着。
宛佳挡无可挡,包着纱布的手不由自主地勾上他的脖子,嘴里却轻轻地说,“有人在,你别……”
龙炎桀紧闭着眼睛,拼命克制着自己欲爆发的情愫,停在她的颈项间。
车驶进将军行馆,龙炎桀将她直接抱进房间,轻轻的将她放下。
两人的脸上都泛着潮红,彼此心知对方的反应和期盼还有莫名的阻隔。
宛佳咬了咬唇,“我……我们离婚了……”
谁知她话音未落,龙炎桀一双微红的眸顿时变得锐利,“你是知道我为何那样做的!什么离婚了!谁和你离婚了!姓宛的,你别以为登了报,公告了,你就不是我的女人了!你别妄想从我身边逃开!”
“不是还有张荀在吗?你不是因为担心有人用我要挟你吗?”宛佳咬唇反驳。
“你!”龙炎桀气得两眼冒火,“我担心别人拿你要挟我?对,也不对,是我担心你因为我受到伤害!”他一下冲过去,将她搂进怀里,发狠地惩罚性的吻上她的唇,直到感觉她身子柔柔的失去了力气,整个人都倒进了他的怀里,方罢休。
看着她红润的双唇,压制着体内热血沸腾的yu望,轻轻的抚摸着她绯红的小脸,轻笑,“你等下。”
宛佳看着他转身往边上的一间房间去了,扑扑直跳的心这才找到落地的机会,轻抚着胸口,她该不该留在这里,难道,现在他们安全了?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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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病房,吴莽看着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