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忘记了!
一股绝望袭来,昊铭勉强的笑了一下,却是不敢再看下去,合住了落音的衣道:“阿落,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再调皮,信不信我罚你?”
虽然是一般的话,落音却觉得他跟里的“罚”不是一般的罚,直觉的就想到了男女的情事上了去。
她心底里很着急,这简直是无妄之灾嘛!
“我真的不认识你,我你都没见过,更是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一定弄错了,是不是你认识的人跟我长的……”她急切的辩解,被这男人抱的越来越紧,紧的她骨头都疼了起来,这种有得自由的无力让她生出了一种桎梏的感觉来。
只是还没说完,她的唇就被吻住了,狠狠的吻住,近乎嘶咬一般的亲吻,腰间被重重的捏了一下,疼的她深吸口气的时候不自觉的张开了牙关,那充满男性气息的唇舌就直直的闯了进来,在她口腔里肆虐。
落音一僵,双手撕打强吻自己的陌生男人,身子却不敢乱动,怕惹得他兽性大发,对自己不利。眼见对方没有停止的迹象,她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舌头。
昊铭疼的皱眉,却并不退后,右手搂紧了落音,左手扯开了她的衣服,探了进去。
那大掌一触摸到腰身上,冰冷的温度传来,凉的落音浑身一颤,皮肤上起了一层的小疙瘩,更是能感觉到他手上的厚茧,粗糙之极,磨的她身上起了一层战栗。
这触感差极了,跟池净的简直就不能比!
落音心底里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却是不知在这个时候竟然能生出这样的想法来,当下再也顾不得什么,忙松开了牙,挣扎着就想从昊铭的怀里起来。
昊铭这一得时机,也不顾舌头上的疼意,立刻在落音的口腔里攻城掠地了起来。
他一手抱着落音不放,根本不管她的撕打,一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抚摸着,嘴上更是吻得凶狠,好像要借着这力道才能平复自己心底里的恐惧与不安。
她的唇真软,真香,嘴里甜的不像样子,比以前更好吃了。
昊铭沉醉在这个吻里……
落音挣扎不管用,更是摆脱不了,这男人的胳膊就像是铁做的一样,让她心里恐慌。而这还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男人显然是个调情高手,手掌所到之处,都引得她身体战栗,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连力气都消失了一般。这让她感觉到了绝望。
落音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是如此敏感,被人强迫也能生出反应来,虽然心底里厌恶,可身体却是诚实的,这让她心里更是厌恶起了昊铭这个可恶的男人来!
而让她两绝望的是,这男人像是疯了一般,吻着她根本就不停,胸腔里的呼吸都被挤压了出来,窒闷的难受,她怀疑再这样下去,她会不会因为窒息而死。她心底里明白,这样一个暴戾的男人,真要反抗起来惹恼了他,怕是会一怒之下杀了她!
可悲的是,她并不敢拼死反抗,因为她毕竟不是古人,清白对她来说,并没有性命重要!
面对这种情况,越是反抗越能增加男人兽性。
那只手在她身上游移,被这般亵渎,落音心底里升起了一股浓重的无力来。
纵然她学过一点防身之术,对付一般的人还可以,可跟这些有内力会武功的人来比,简直能让人笑掉大牙。
池净要是知道她被人这样轻薄了,甚至今日有可能……
落音不敢想象下去,只要一想到池净那冷默淡然的眼光,从此与她拉开了距离,落音突然觉得心痛如刀割。
原本以为就算是喜欢,也没有多深的,因为从出生起她就受到亲生父母不公平的待遇,受的伤害太多,就算喜欢一个人,也并不敢喜欢的太深,怕一切也只是一场虚幻。可正因为太缺少爱,她才对爱生出了极强烈的渴望来,所以一旦认定了喜欢了,就不会回头。
直到这时她才明白,她心底里已经将池净认定了!
那样完美的男人,温和良善,有如君子一般,无声无息的就能渗透到心底深处去。
她不是不爱,只是不敢,只是害怕,只是不能相信他会喜欢自己……
可惜,有些明白的迟了。
落音绝望的停止了挣扎,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去。
池净,你会不会来救我?
池净在落音走后,就在房里读着书,他觉得自己心情平静,可是却看不进去书,总是不能集中注意力,就有些烦。
虽然落音看着无事,可是这种事情放了哪一个女子身上,怕也会心中不快吧?她没有表现出到底是不将那些人放在眼里,还是看得开?可是大父要办赏梅会,那也是他的一片爱孙之心,总不能让他失望。
虽然他应该知道了落音的存在,可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提出来,不然落音也就落得一个为妾的下场。这是她与他都不愿意看到的事。所以这次的事只能先拖着,等她给落音弄一个合适的身份出来时就能堵住大父的不满了。
他不想让她受到伤害,只是不知她懂不懂他的心?
这样想着想着,池净心思不知就跑到了哪里去。
直到有人来报快要开午膳了,他才觉得自己今日是虚坐了半日。
只好坐软轿去应付一下那些淑女们,他怎么都是主人,不能太失礼。
亭里一众女人终于都等来了今儿的主角,可惜的是,竟然是端坐在亭外细珠帘后的白色软帐里,只能隐约看到一道坐的挺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