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吧,别为难自己,有就有,别惹事!”罂粟吃了饭,便眯着眼又睡过去了!上辈子只有在假期时才能偷得浮生半日闲,现在,自己要好好过过米虫的生活!说是好好睡觉,大脑却没停着,想的是怎样生存下去!钱,是必须的!权,是一定的!美男?算了吧……要不开个小清倌馆?胡思乱想着,就沉沉睡去了。
王府一隅,竹影婆娑……
男子负手而立,带着半面银色面具,只露出半边侧脸,确实忘一眼便移不开目光了,妖孽的俊颜上上过一抹嗜血的光芒,“可有异动?”
“回王爷,王妃……”
“墨棋,她不是王妃,一个用来羞辱本王的棋子而已!”危险的气息自他的身上散发出来,心底生出一丝惧怕!墨棋的男子,打了一哆嗦,“是!那个……被打后一直在屋子里,丫鬟买了些创伤药,风寒药和两只鸡。下午,去花园采了些花,摆在屋子里!”
“继续盯着!”
“是!”然后便退下了。
男子光洁的下巴微抬,清冷的月光打在他身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终于坐不住了吗?”嘴角邪邪一勾,“你是料定北堂洛溪不会嫁于我,逼着北堂老匹夫让她嫁于我!羞辱我吗?”
距上次她那亲爱的母亲大人取血已经过去九天了,罂粟懒懒的躺在床上,身上的刀伤,棍上在自己的调理下已经好多了,没有大动作的话,已经不疼了,眼睛微眯,“浅析,明个,大夫人又要来取血了吧……”
“小姐,夫人太过分了,您在这边被打成这样,大夫人一眼都不来瞧您,大小姐只是摔着了,就……”清秀的小脸因为生气,显得微红,气鼓鼓的样子,显得有些可爱,这十几天的相处,让她也知道了这小丫头的身世,是自己好心救了她一命,这十几年浅析尽心尽力的伺候“自己”。
“由着她吧,也嚣张不了几天了!”嘴角一勾,哼哼,我会让她也尝尝失血的滋味……浅析看着她家小姐的笑,不由得一哆嗦,自从小姐醒来以后,忘记很多东西以后变的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了呢,她也说不好,“浅析,去再买两只鸡回来,再买一条肠子回来!”
怕是她这个亲爱的娘亲,为了她宝贝的大女儿这次要亲眼看着她取血了,以往每次都是她亲自盯着,为了她的宝贝姐姐,这个娘当的真是煞费苦心吖!
一大清早,王府就热闹起来,等来的不是她的娘亲,倒把府里的姬妾等来了,也好,日子过得也够无聊了,是该逗逗猫儿,玩玩狗儿的了!她们自己愿意送上门让她打,她向来乐善好施,自己就勉为其难,助人为乐,乐善好施好了,啧啧,自己真是善良!不过,这个王爷不是不喜女人吗?转念一想,便已了然,怕是和自己一样吧……呵呵,玩玩也无妨!
懒懒的伸了个懒腰,撑起身子靠在床上,房外传来四五个人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浓浓的脂粉味儿,罂粟皱了皱眉,呛的鼻子有点儿难受。
“小姐,这些是王爷近几日纳的夫人们,今天来怕是来者不善!”浅析小脸上写的满满的担忧!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无妨!浅析,迎客去……”哼,怕是来给她这个王妃下马威的吧,哼哼……一抹精光从眼底闪过!
“王妃,柔夫人,燕夫人,蓝夫人,紫夫人来看您了!”浅析迎进了四个红红粉粉,莺莺燕燕的女子。
“恩,让她们进来吧!”房中传出罂粟冷漠的声音,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倦怠之意。
一群女子,在同一时间都知道了,这个王妃被打的那么惨,怕是屁股上的伤还没好,王爷又不宠她,八成天天在屋以泪洗面,哭的要死要活吧……精致的面容上写满了不屑!
罂粟懒懒的转头看着进屋的四个人,为首的是一个白衣女子,气韵高雅,芳华似清菊,“姐姐~”一声阴柔噬骨的低唤传来,若不是未见其人,定不相信这娇媚的声音来自一个如此清雅之人,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勺量!两只手抱着胳膊搓了搓,搓掉一身的鸡皮疙瘩。
“柔姐姐,您何必和这样的女人称姐妹!哼,也不怕掉了自己的身份!”娇滴滴的声音,仿若可以掐出水来,白衣女子旁站的是一袭粉装的女子,满脸的鄙夷之色,长娇美的容颜如一朵鲜花一样!罂粟心里冷嗤一下,哼哼,前辈子和这辈子和“柔”字相克吗?新帐旧账咱俩一起算,上辈子还没来得及报仇就死翘翘了,这辈子咱俩把张一起算了,就算明知道眼前这人不是自己的妹妹小柔,算她倒霉吧!跟在二人后面的俩个人,一天浅蓝,一团明紫,五官柔美,容颜娇媚,微微的福了福身。
罂粟没有搭理粉衣女子的话,打量了一番来的四个人,心里大致有了概念,同时却无限感慨,尤物呀,真真是尤物呀,这四只小~qie要是放到现代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心里盘算着,是怎么把她们卖了,为自己赚银子!想到银子,心里直冒小泡泡~“坐吧!”淡淡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感情。身为特工,最重要的就是演技,自己的情绪不能泄露一点,她这点上做的收放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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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轻地来,正如你轻轻地走,你动一动小爪,就带走了收藏~
苍天啊~my大地啊~收了老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