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仓想起身去追,可是自己身上身无片缕,他想追也没办法!心里却慌张无比,总觉不安,自己也知道欺骗了她,可是一开始是不能说,后来是不敢说!怕她不能爱上残疾的自己,所以又以梓仓的身份出现在她身边,甚至想如果他还不能爱上梓仓,那么自己就再换一个身份出现在他身边,等她身边充斥的男人都是自己的各种身份时,她总会爱上其中一个自己!
傍晚,魅魑翻遍了所有的青楼仍然没有东方思辰的影子,就又来到了北堂府。
“王妃,还是没有找到王爷!”魅魑对着东厢房的房门恭敬的道。
“魅魑,你进来一下!”梓仓已经在床上躺了一天了,可是他不敢叫人,要是来人看到他浑身赤裸的样子……
“王爷?”心里奇怪,王爷怎么会在?难道早晨的就是王爷?那为什么还让自己找?眉头锁着,亦步亦趋的往屋内走去!
梓仓放下床上的帘子,心里无比忐忑的,他要在魅魑掀开帘子的一瞬间劈晕了他,动作慢一点儿自己此时的样子就会暴露无疑!
这个……王爷也太奇怪了吧,你想一个男人放下床帘让另一个男人过去!魅魑吞了吞口水,应该没事吧!王爷是爱王妃的!对!
尼玛,爱王妃让自己过去干嘛?想着,脸上挂着两跟面条泪,尼玛!王妃,你快回来!
“快点!”梓仓等的不耐烦了,再磨蹭下去怎么找桃夭?
魅魑本来还有一米就到床边了,听到这话吓的扭头就跑到门口,扒在门边仔细的看着床上的异动!
床上的人没有再说半句话,只是屋内寒气逼人,已经到了炎夏,屋内的寒气硬生生的让魅魑打了个哆嗦!艰难的挪着步子,一步步朝着床边走去,那个床现在就像一个万蛇窟,让魅魑一再有一种想逃的冲动!还有那个床帘看着怎么那么渗得慌?他怎么觉得那个床帘再笑?笑的很瘆人?
魅魑缓缓的掀开门帘,还没看清里面的样子,就被梓仓一个手劈劈晕了过去!翻了个白眼,就躺在了梓仓的两tui之间!
貌似看见了一个名叫小梓仓的东西……临晕前想的最后一句话是:糟糕!王爷是短袖,自己清白不保!
梓仓哪里知道魅魑的想法?现在耽误之急就是穿了衣服赶快去找桃夭。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魅魑的衣服扒了个干净,现在洁癖是什么?是狗p!媳妇儿最大!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
小心翼翼的收起那根儿鸡毛掸子,抱着鸡毛掸子离开了!可怜的魅魑吖,门大敞着浑身一丝不挂的离开的呈“大”字型躺在床上!
这一幕不巧被前来叫桃夭吃饭的浅析看见,就看一个戴面具的男子穿着魅魑的衣服,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带着疑惑,皱着眉毛往屋里走去!
她看到了什么?自己喜欢的那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一脸的餍足,联想到刚刚那个离开的男人?啊……恶心死了!自己怎么会喜欢这种男人?(剧情需要,不歧视耽美!)
想着,一个跺脚,扭过身子,捂着脸跑开了!
桃夭一走,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里,梓仓出动了暗阁所有的暗卫去找桃夭,可是一点儿她的消息都没有!他们几乎把整个玄紫翻了三遍,天天有人去醉清风,可是醉清风里连凌风也不见了,只留下一个十四岁清秀的少年郎。
东方思辰就那么抱着鸡毛掸子,心里懊悔的要死!要是自己当初乖乖的把屁股撅起来,现在说不定早就抱美人儿入怀了,偏偏自己为了那该死的面子不肯!
“夭儿!你回来吧,你会来我把屁股给你打!天天给你打!”东方思辰把自己关在书房,抱着那根鸡毛掸子喃喃自语,现在他把鸡毛掸子当做自己的生命!形影不离!上朝的时候也抱着根鸡毛掸子;睡觉的时候抱着鸡毛掸子睡觉;吃饭的时候甚至给鸡毛掸子准备碗筷;我cao!鸡毛掸子又不是人!
现在要是问王府谁最大,所有人都会告诉你:鸡毛掸子最大!
其实那天桃夭出了北堂府,去了醉清风(鉴于有人说过看不懂,这里用了倒叙,也就是桃夭离开北堂府后的那天发生的事情)
“凌风!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桃夭在“夏居”的软榻上躺着,双腿叠加着踩在床拦上。
“你要走?”凌风帅气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上次来还好好的呀,怎么才过了没几天就要离开了呢?
“恩!”桃夭闷恩了一声,其实说离开,真的舍不得,她是真的害怕欺骗了,虽然梓仓也就是东方思辰待自己不错,可是这种欺骗的感觉真的不好!
“出事了?”这样的桃夭和平时真的不一样,没有生气,不会自己拌嘴,沉默寡言的让他觉得害怕。
“没有!一直闷在北堂府,后来嫁人了也闷在王府,哪里都没去过,想趁着年轻游山玩水,四处看看!顺便一路做点儿生意!”
凌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也好!我送你一段吧!”帅气的容颜上闪过一丝不舍。
“你也要离开?”桃夭坐起来直直的看着凌风,没想到他也会离开,莫非还惦记着他做花蝴蝶的日子?
“恩!父皇让我回去!出来够久的了,也该回去看看了!”
“父……父皇?”桃夭一时反应不过来?谁能告诉她,一个cǎi_huā贼莫名其妙的怎么成了皇子?
“恩!我本是西武的皇子,因为子小随师傅进山休习,不喜欢皇室纷争……”凌风似乎很不喜欢承认他是皇子,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