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快马从京城行人稀少得街道穿过,马脖子上挂着着铃提示这人们马匹速度很快,习惯了这种警报的行人老远的就闪出路,马上的人吆喝着“闪开”手里紧紧的抓着缰绳,骑马的两个人一个是王旁,另一个是童贯。)
“那不是镇南王吗!”
“出了什么事,王爷从來不在城中骑快马的啊!”
“不知道啊,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怎么有队官兵去了王府,走,是不是真出了什么事,咱们快看看去。”路边的百姓感觉到空气中有种不安的气氛,看着王旁身影疾驰而过,随后又见大队官兵围住王府,急忙都到王府门外看着不敢凑前远远的观望着。
王旁并不知道身后的镇南王府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想快点到一个那个地方,两匹马出了京城南门,马蹄声惊起两旁林中栖息的鸟,行至不远二人來到繁塔寺,两个人跳下马,寺中知客僧迎了上來认出是王旁和童贯上前施礼并牵过马匹,王旁童贯快步朝寺中走去。[
大殿之中香烟缭绕,纳言正端坐蒲团之上诵念着经文,二人进了大殿,童贯刚要开口,王旁忙拦住他,就算有天大的事,王旁也知道这时候打断是很不礼貌的。
“阿弥陀佛。”纳言站起身來,转身看着王旁:“王爷,请随我到禅房!”
得道高僧总会让人觉得有几分玄虚,就好像纳言已经知道王旁回來,而且知道会因为什么事而來。
三个人走进禅房,纳言请王旁落座,童贯低着头站在王旁身边。
“纳言长老,我们來的冒昧多有打扰。”王旁这时候还不忘客气两句。
纳言摇头微微笑了笑:“该來的总会來。”他说着,转身走到床边,床上的角落放着一个木箱子,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首饰盒,王旁的眼睛紧张的盯着纳言手中的这个匣子。
“出家人,有这种东西会不会觉得不妥。”纳言笑了笑,将盒子递给王旁。
“长老心中沒有俗物,这是什么不重要!”
纳言什么都沒说,转身坐在王旁对面,目光扫了一眼童贯:“王爷,当年月下将此物交给我的时候说过,什么时候童贯惹了大祸会牵连到王爷,什么时候就将此物想办法给你!”
王旁的手微微抖着,他看着手中的盒子却么有勇气打开。
“爹,这次是孩儿不好,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真的闯了祸,但是见您在朝廷上发这么大火,想必那几个老女人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爹的!”
“哼哼,哈哈。”王旁冷哼了一声,随后大笑到:“这算什么,他们也不是沒能拿你怎么招吗,再说,你爹我有先皇御赐的金牌!”
“王爷,林家不也有丹书铁卷吗。”纳言轻轻的说的一句。
王旁看了一样纳言:“这么说,纳言长老也觉得我这次真的到了该來拿这件东西的时候了!”
纳言点点头:“王爷,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事,贫僧并不清楚,但是既然童贯能告诉你这件事,应该是他自己觉得这祸闯的不轻!”
“嗨,有什么大事,这熊孩子当初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要净身,太后有旨意,等他成年,谁知道眼下一场官司牵连上很多人,而太皇太后又记恨我杀了他侄子曹田,所以今天逼着这孩子进宫净身做太监,我这一怒就把那后宫这老几位数落了一通,这不,王爷咱也不做了,多谢纳言长老,为我保留此物多时,我先告辞了。”王旁说着就要走。
“慢着!”
王旁看着纳言似乎有话要说,他转头对童贯说道:“你先在到外面等我!”
等到童贯出了禅房,王旁问道:“长老叫我何事!”[
“王爷,您就不打开看看盒子里面是什么吗!”
王旁摇摇头:“这盒子里面的东西我已经猜到了,但不管是什么也是月下的遗物,唉。”他的心里暗自感叹:月下再也不会回來了。
“具体是什么,贫僧不清楚,不过今日我倒是有几句话相对王爷您说!”
“长老,您请讲!”
“王爷,您真的以为今日的祸是童贯的祸吗。”纳言比了个请坐的手势。
王旁见纳言这话说的似乎有玄机,他犹豫一下二次坐了下:“长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嗬嗬嗬,我们认识也不是一两年了,王爷这一路怎么走过的,想必王爷心里很清楚,今天的祸不是童贯的祸,而是王爷你自己的祸!”
王旁心里一惊,他端起手边的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长老,你我不必见外,有话您尽管直说!”
“王爷您从何而,为何十几年痴呆不语而后忽然变得巧舌如簧,王爷你自从出道,拜名师结交名人,但与此同时又树敌者众,你闯的这祸不是一天的祸,而是日积月累!”
“纳言长老,您说这话我同意,我也知道我自己任性,但我所做的事问心愧!”
“嗬嗬嗬”纳言摇头笑了笑。
“王爷,若是仁宗皇上不纵容你任性,你如何任性的了,若是英宗皇上不让你治理邕州,你可有机会扬名,若是当下皇上不与你称兄道弟……”
王旁撩起眼看着纳言,这纳言今这是怎么了。
“恕我直言,自太祖以朝廷抑武重文,朝廷之上不杀文官,官员们相互劾,高薪养着这样一批学者文人,却难以施展作为,这恐怕是历代先皇都头疼的事,王爷你横空出世,虽不能长书百卷,却通古博今;虽不是身经百战曾百胜,却攻西夏,倭奴往不利,说你是文官,你能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