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雪微微一笑,“没有什么,什么风浪我没有见过”。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先生,饭菜送来了”。
两人用过晚餐之后,宁雪淡道:”天se不早了,早点歇息。”
易寒为她宽衣,宁雪轻轻道:“你今晚不要碰我,让我歇息几天,我有些力不从心。”
易寒笑道:“你多虑了,我也是个人,可没有使不完的劲”。
宁雪微微一笑,两人和衣同睡。
隔i一早,易寒打开门走出房间,便看见齐子明站在院子等候多时。
易寒问道:“子明,你怎么这么早?”
齐子明笑道:“有事,自然早一些的好,我已经用过早餐了,我带中天前去用餐,顺便一起启程”。
易寒回头看了屋子一眼,齐子明笑道:“放心,这边我早有安排”。
一会之后,两人策马来到镐京城外的营地。
齐子明道:“前边就是义北军的营地,吴虎原本和我关系还算不错,后来却怪我偏袒裘谦,渐渐与我疏远了,这裘谦也怪我偏袒吴虎,我这个在中间撮合的人可真不好做人。”
易寒笑了笑,安慰道:“i久见人心,有一天他们能够了解你的苦心”。
靠近营地,立即有士兵上前接待,士兵并不认识易寒,所以也没有表现的大惊小怪。
齐子明道:“我要见吴将军”。
士兵道:“大人请稍候,我这就去禀报”。
易寒一讶,好奇的朝齐子明看去,这要见吴虎一面还要士兵提前去禀报,齐子明这个西王府的主人可真是有名无实。
齐子明苦笑道:“一会士兵回禀准说,将军在练兵,无暇待见”。
易寒笑道:“你怎么知道?”
齐子明道:“我每次来都是这种结果。”
易寒道:“你亲自来了,他都不待见,若是你发放号令,他岂会听从”。
齐子明道:“吴虎还懂得轻重的,他只不过心里有气,不想和我见面,若真有什么大事,他倒不会含糊”。
一会之后士兵回禀道:“大人,将军正在练兵,没有空,不如你下次来”。
齐子明自嘲的朝易寒笑了笑。
易寒道:“哦,在练兵?那为什么我半点声音都没听到,莫非吴将军练兵是带着士兵在营帐里坐着躺着或者睡着练兵?”
士兵不悦道:“你是何人?胆敢胡说八道”。
易寒也不跟这小兵废话,掏出一块半边的虎符,对着齐子明道:“大人,你另外半块虎符带来了没有?”
齐子明点了点头,掏出那另外的半块虎符递给易寒,易寒将两块虎符合二为一,握住掌中举了起来,朗声道:“立即令义北军统帅吴虎前来听令!”
这个士兵可不傻,这两块虎符何在一起,便可调兵遣将,任何人抗命不从,立斩不赦!
士兵匆匆退下前去传令。
齐子明问道:“中天,用的着如此正式严肃吗?”
易寒笑道:“特殊的人当然要用不寻常的手段,吴虎草寇出身,一身痞气,若不跟他来真的,他都不把你当回事?他要真敢不立即前来听令,我就立即斩了他,军法无情,若他从军这么多年还不懂得,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了。”
齐子明一介文人,哪有易寒带兵征战沙场的魄力,易寒外表看起来虽文弱弱,可是能统领林毅岳一帮骁将
,岂是没有半点能耐的。
没一会儿,吴虎一身整齐戎装率众将匆匆赶来,脸se严峻,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也是虎符一出调兵遣将,自然有大事发生。
待看见握住虎符的不是齐子明而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子,表情一讶,却也没有半点含糊,率众将跪了下来,朗声道:“吴虎率众将前来听从调遣!”
易寒朗声道:“吴将军起来,我们营帐议事”。
吴虎朗声道:“两位请!”说着前面带路。
众将疾步匆匆跟上,均以为有重大军情。
进入议事营帐,易寒从容不迫的在正中的帅位坐了下来,齐子明站候一旁。
众多将军包括吴虎在内既惊讶又好奇,这男子是什么来头,连齐子明都得给他让座,要知道齐子明才是西王府的第一把手,对于这个握有虎符的男子的身份十分好奇。
吴虎道:“齐大人,不知道这位大人是”
齐子明朝易寒看了一眼,两人用眼神交流一番之后,易寒点了点头。
齐子明掏出一卷公书,朗声道:“这是小王妃留下的遗嘱,看了这份遗嘱,诸位将军自然明白”一语之后,又道:“吴将军,请上前辨认是否是小王妃的笔迹”。
吴虎上前朝纸上看去,点了点头道:“确实是小王妃的笔迹”。
齐子明道:“那这份遗嘱不是假的了”。
吴虎又看了左下角的印鉴,确认一番之后点头道:“是真的。”想来齐子明也没有大胆到作假的份上。
齐子明道:“那请吴将军看看遗嘱的内容”。
吴虎看完之后,惊讶的朝易寒看去,眼神充满不敢相信,又带着几分敬仰。
众将见吴虎看完之后一言不发,有些耐不住心中,纷纷问道:“大帅,小王妃的遗嘱里写的什么?”
齐子明朗声道:“小王妃遗嘱内容是将三军大权交由易元帅掌管,之前之所以没有公开这份遗嘱是因为易元帅失踪了。”
易元帅?众将心头一片茫然。
“那个易元帅”,有人朗声问了出来。
“易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