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观月站在山崖边,看着景色,嫣然笑道:“原来是这般的美丽”,静静看着,心也渐渐安稳平静下来,这种平静与孤独的平静是不一样的。
叶白衣一动不动的跪着,似成了一尊雕塑,他已经跪了很长时间了,易寒疾步走出山洞,他入神的与宁雪说着话,当他转身回头的时候,才知道云观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匆匆寻了出来。
远远的却看见叶白衣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心中一惊,忙奔跑过去,待看见叶白衣只是跪着,却没有死去这才舒了一口气,他虽然与叶白衣没有太过深厚的感情,却一直将叶白衣当做半个朋友,叶白衣帮过他,他不想看到叶白衣死亡。
易寒道:“你不是自找死路吗?明知道见了她,你必死无疑”。
叶白衣道:“这就是我所求的?”
易寒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见她,你已经成为雄鹰,可以展翅高飞,何须留恋她”。
叶白衣道:“你不会懂的,师傅将我捡来,并育养我长大,没有她便没有我”。
易寒并不明白叶白衣这句话,人的情感是复杂的,他并无法一一看的透彻,或许叶白衣对云观月的感情是复杂的,有母亲的依恋,有对女子的爱慕,有对恩人的感激,也有对师傅的尊敬。
易寒道:“可惜,你师傅却是个冷漠无情的人”。
叶白衣不语,似乎默认易寒这句话,其实他与师傅并没有亲近到能看透她的内心,师傅在他印象中一向都是冰冷而寡言。
易寒道:“起来,离开这里”,说完这一句,易寒并没有再理会叶白衣。
易寒在山崖边看到云观夜那一袭优雅而又动人的身影,亵裙之下那双修长而莹白的腿是如此的美丽诱人,云观月不应该给人这样的感觉,可是她却是已这样的形象呈现在易寒的面前。
这些天,易寒习惯了她妩媚诱人的装扮,他还是很从容的,他朝云观月走了过去,轻声问道:“在想些什么呢?”
云观月应道:“没有,在欣赏景色,感受活着的快乐”。
易寒问道:“你不想寻死了?”
云观月灿烂的笑声传来,过了一会笑声才止住,“我活的很生动,为什么要寻死?”
易寒道:“可你当初让我一剑刺穿你的胸口”。
云观月淡淡道:“现在不一样了,你做到了”。
易寒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习惯不想改变的生存方式,我只不过打破了你的习惯,让你进入另外一个生活习惯,你睿智,可是在某些方面你却稚嫩的像个不懂事的孩子,需要别人来教你怎么做”。
云观月突然转身,凝视着易寒,嫣然笑道:“你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感受吗?”
易寒见她神情突然雀跃,表情一讶,轻轻摇头。
云观月柔声道:“有你真好。”
易寒又是一惊,却不明白云观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问道:“你是说你终于感觉到有一个朋友的好处吗?”
云观月微微笑道:“大概是,我也不知道”。
易寒莞尔笑道:“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朋友,而不是你发情时当做纵欲的工具,一旦恢复冷静又对我毫不在乎,甚至可以因为厌恶我而想动手杀了我,这太情绪化了”,说着想着,易寒哈哈笑了起来。
云观月最佳挂着淡淡的微笑凝视着易寒,她的表情很优雅很平静,让易寒感觉到她既神秘又圣洁,他虽然与云观月有着**关系,但是一直以来,云观月平静的时候都是透着冷漠让人感到不可侵犯的气质。
云观月缓缓的朝易寒迈出靠的更近的一步,易寒不知觉的生出惊畏想要后退,只要与她保持距离,他才会感觉自己是从容自然的,她离自己太近,自己就会变得不淡定,特别是她那双凝视自己美丽的眸子,仿佛每靠近自己一分就会越渗透自己内心一分。
可易寒却是一动不动的,云观月在离易寒脸孔很近的时候出声道:“你放心,她会好起来的”,易寒感受到从云观月檀口中吐出来暖暖的气息,有种心醉的迷恋,竟没听清楚她刚才说了什么,问道:“什么?”
云观月轻声道:“她会好起来的,你爱的女子”,暖暖的气息拂过易寒脸上的肌肤,轻柔的声音荡着萦绕耳畔。
易寒发现自己第一次因为云观月的美丽而动心了,这不是**,这是女子柔情似水无解的杀招,任何男子必中招无疑。
易寒顿时迷惑,并生出排斥的心理,可是当云观月柔柔的唇印落在他的额头,易寒一瞬间又似置身于云端之中,轻飘飘的不知所想。
无声爱的演绎,不似尘俗爱恋缠绵痴怨,深刻不舍拥有。
却是可有可无,若有若无,别样的一种精神欢愉,那感觉就似你看见一个你感觉美丽动心的女子,她的某些举动让你感觉她是对你怀有倾慕的,可是你却无法肯定。
“走”,当云观月的嘴唇离开他的肌肤,身体渐渐离开自己,易寒才恍神过来,看着她纤细飘飘若仙的身影,心头一片迷茫。
云观月走过叶白衣的身边,依然吝啬向他投去一样,倒是易寒却多看了跪下地上的叶白衣几眼,多么神奇而又难以捉摸的女子,她能让一个骄傲的男子向她跪下,并忠诚的虔诚。
不管如何,云观月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