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问道:“可你是西夏的狼主啊”。
望舒无奈道:“不错,我是西夏的狼主,代表西夏,可你侮辱的却是整个西夏,事关国家名声,就算是我也无法做到力挽狂澜,将他们全压迫,是你告诉我思想是无法压迫的”。
易寒闻言低头不语,内心很是难受,一边是望舒,一边是玄观,手心手背都是肉,而他却从没有割舍的念头,心中只好三个字“怎么办?”
望舒轻轻笑道:“你看起来很难过,是不是因为我碍在中间坏了你的好事啊”。
易寒应道:“这个时候你还说这种话来刺激我”。
望舒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后,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与我解除夫妻关系就真的有那么难吗?”
易寒骤然转身将她抱住,“我永远不会放弃你的,无论如何也不会”。
望舒轻轻道:“那怎么办啊,眼前只有二选一了。”
易寒苦涩道:“我不知道。”
望舒笑道;“你今天让我开心,怎么自己反而不开心了呢?”
易寒苦笑道:“我能开心的起来吗,要不就对不起你,要不就对不起玄观,可我都不愿意选”。
望舒笑道:“当初你纵欲fēng_liú的时候,这些责任感那里去了,莫非你只是想玩弄我之后就溜之大吉”。
易寒道;“你故意找茬,我不会回答”。
望舒笑道:“好了好了,我与你解除夫妻关系,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啊,我又没说要离开你,说要你解除夫妻关系,只不过是欺骗敷衍安抚他们,这不就是政治惯用的伎俩吗?我早跟你说过了,我不要当西夏狼主,你非逼我,这下吃到苦头了”。
易寒问道:“你真的是这么想吗?但是可真是委屈你了”。
望舒开怀大笑,说道:“又怎么会委屈我,我将你治罪,让后把你给休了。”
易寒讶道:“我有什么罪?”
望舒微笑道:“你说你这个丈夫尽职吗?消失的无影无踪却不归家,既失夫道又失臣道,我将你治罪并休了你岂不名正言顺”。
易寒若有所思道:“这么说还真有些道理”。
望舒道:“本来就是如此,名义上我虽是你的妻子,但你我远隔千里,我是你的妻子与不是你的妻子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年之所以大办婚事,一者是怕你跑了想让你永远留下西夏,其次是洗清你大东国人的身份可以名正言顺领兵前去大东国增援。”
易寒紧紧抱住她,望舒你真好,“你是如此的宽容大量,甚至”后面的话他却说不出口,因为自己的丈夫要再娶妻子,自己为了他只好放弃妻子的身份,这说出来岂不荒唐至极,何况她身为西夏狼主,握尽天下权势,男子见了她无不低头跪下,只要她要做,别人又岂能阻止她,可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却似一个弱女子迫于形势而无奈就范。
望舒淡道:“我早就想休了你。”
易寒轻轻一笑,认为她是故意在说气话,只听望舒淡道:“休了你说起来是件坏事,不过也可以办事好事”。
易寒问道:“怎么办成好事啊”。
望舒道:“休了你之后,我就下令招婿,说西夏皇室人丁稀薄,想再育一子,只要是西夏子民,无论身份贵贱,只要是年轻俊彦,只要被我相中,就是西夏王夫,就选上个十名,让后让野利都彦去把招婿的事情办成举国欢庆的大喜事,休了麒麟的阴霾在招婿的冲刷下就变晴朗,西夏臣民也会渐渐把这件事情淡忘”。
听到十名,易寒顿时傻眼,“十名,你吃的消吗?”
望舒嗔道:“又不是真要,只是做做样子,你再乱说我生气了”。
易寒摸了摸胸口,“吓我一大跳,不过”
话没说话就被望舒打断:“就是给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碰我,你以为我这个狼主是吃素的吗?除了在你面前,我可不是温柔的弱女子,只需冷冷瞧他们一眼就把他们吓得胆战心惊”。
听望舒这么说来,坏事情倒真的让她办成好事情,狼主要招婿了,岂不是大喜事,而对于西夏人来说,有机会成为王夫岂又不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说不定他们认为这件事要拜我易寒所赐呢。
易寒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那我与你将来怎么办?”
望舒笑道:“你忘记了,我曾经说过,要和你一起生活在大东国,我未来的家在大东国,待瑞雪年长一些,我就传位于他,我终究是个女子,成为狼主是受局势所迫,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女子为王却是颠倒乾坤,终还是需要回归正序,怕是我早早让位瑞雪,野利都彦那些老臣心里在暗暗高兴呢?”
“让位之后,我便昭告天下说在承天寺清修,那时候我就可以隐姓埋名来到大东国,以新的身份不再是西夏狼主嫁给你”。
易寒惊叹道:“你真是绝顶聪明,将一些政治伎俩运用的炉火纯青”。
望舒淡淡道:“小女子本是个单纯的女子,一切还拜易将军所赐,将我推向火坑,让我不得不挺直腰肢勇敢面对”。
望舒冷冷讽刺几句,易寒倒不在意,她付出那么多,说几句恼话情理之中。
易寒道:“只是瑞雪怎么办?”
望舒淡道:“他既长大了,就该似雄鹰一般展翅高飞,多经受磨难才能越发强大,我是他的母亲但我却不能护他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