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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易寒的印象中,每一次见到苏洛,总能感受到她那充满活力,刚强不屈的威严,她的身姿很优雅,她的步伐很缓慢,声音是那么的柔和,每次当她向自己看来的时候,易寒总能看到从她黑色的双眸中流露出柔和慈爱的目光来,那白白的手指对自己做出持重而厚爱的举动时,易寒内心总是窃喜着带着一丝羞涩,而眼前的姐姐已经不复当年,她苍老,她憔悴,甚至可以用凄惨来形容。
易寒握住她那双修长却布满污垢的手,凝视着安睡的苏洛,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她在易寒心中都是端庄美丽,如女神一般不可亵渎,易寒心中充满着爱怜,可是他却不敢随便轻触她的身体,那是最敬重的姐姐,虽然他内心深处潜藏的一个情感漩涡,这份似亲情又充斥着男女情感的爱意已经被易寒强硬的给埋藏起来,可是当见到苏洛的这一刻,又似决堤的洪水涌了出来,无论如何也收不住。
军医已经过来看了,说身体虚弱,又劳累过度所以才会晕眩过去。
老者走近,弱弱的问道:“易元帅,真的是你的至亲姐姐啊?”
易寒毫不犹豫道:“是我的至亲姐姐”。
老者道:“我说呢,这闺女应该不会说谎,没想到还真是,易元帅,你以后可要好好照顾你的姐姐,她挺可怜的,在半路上差点就被人给欺辱了,幸亏我及时出现,才免遭此祸”。
易寒脸色骤然一冷,身上透着杀气,顿时把老者给下了一大跳,只听易寒冷声道:“何人敢欺辱她,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一语之后道:“老人家,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
老者闻言,喜道:“易元帅尽管吩咐,老头办的到的绝不推脱”。
易寒道:“我想让你描述那恶徒的衣着相貌,帮我将那恶徒擒拿伏法”。
老者点头道:“没问题!”
易寒朗声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无论如何也要将人给捉回来”。
宋剑出朗声应道:“元帅放心,此等恶徒定不会让他给逃脱了”,说着宋剑出领着老者走了出去。
易寒转过身来,凝视着苏洛,轻声道:“姐姐,任何欺辱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他的”,要知道苏洛在他心中的地位是如何的重要,自己甚至都不舍得惹她生气,有人竟敢对她的贞洁有想法,易寒如何能忍,就算那人罪不至死,易寒也要狠辣一回。
看着她脚下破的不能再破的布鞋,易寒的心隐隐发颤,不忍将目光移动到那里,什么才能宽慰自己心头的难受,曾经她也因为自己而让脚下的一双布鞋变得破烂,是她浸透着汗水将自己从山上背了回来,自己尤记得她默默平静的眼神,湿热的汗水浸透了自己的胸前,她却默然的行走在回程的路上,那个时候苏洛刚来不久,易寒与她不是很熟络,可是就是这样她却毫不犹豫的将还是少年的易寒背了起来,无论易寒如何放.荡不羁,他却不敢对这个形象在他心中高大的女子有半分调戏,他与苏洛的感情是点点滴滴凝固起来的,却不是每一个瞬间。
易寒轻声道:“姐姐,这世界上没有那个男子配的上你,可是我却不想看你孤苦伶仃一个人,我无法在你身边照顾你,叫我如何放心的下”,说着轻轻脱掉她脚上那双破烂的布鞋,心疼的在她肿红的脚底轻轻的吹着气,希望这样能减轻她的疼痛。
又小心的整理她身上的衣衫,姐姐素来端庄,她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心里一定感到不悦,做完这一切之后,才将苏洛背了起来,当她瘦弱的身子压在自己负伤的后背时,易寒能感觉自己的后背又湿润了,只是留的却不是汗而是血,尽管如此,他却不愿意让别人来代劳。
在士兵的注视下,易寒视目无睹的背着苏洛往自己的帐篷走去,士兵见了易寒这番怪异的举动却没有人敢上前询问,因为元帅的脸色让他们感觉到生畏。
后背上的苏洛却悄悄的醒了过来,大概是易寒挪动她的身子时候惊醒了她,又或者是伏在易寒后背的她感受到从没有过的颠簸摇晃,又或许是易寒身上那股独一无二的气息撩拨起她那颗安睡的心,又或者世界上最能宽慰她心灵的东西终于到来了,不管如何,苏洛是醒了过来,而且在一瞬间她的理智就变得非常清醒,她明白自己正在易寒的后背之上,她能听到他口中吐出沉重的呼吸声,她能感受到他后背透浸过来的温热,甚至那双紧握自己大腿的手掌是那么的坚定有力,没有任何力量能把那双手掰开。
苏洛内心瞬间激动的苍白的脸色透着红晕,她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但是此刻她却无法自抑而情不自禁,心里盛满了无限暖意,只感觉小寒的后背是让她如此依恋,她可以放下一切尊严、年龄所有的一切,似个小女孩一样享受他的呵护关爱,生平第一次她会对一个人的后背如此眷恋,感到羞涩不敢堂堂正正的抬起头来正视这一切,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头依然保持枕在易寒肩膀的姿势,可是一颗心却没有停止的强烈跳动着。
当易寒走进帐篷内,停下来的时候,苏洛连忙闭上眼睛,她向来光明正大,这一次却感觉有点偷偷摸摸生怕被别人知道的意味,因此而让她耳根羞的通红,只感觉既紧张又羞怯腼腆。
易寒轻轻的往下腰,等苏洛双脚抵触到大炕上的时候,才捉住她的双手转过身来,动作轻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