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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易寒醒来,身边佳人却消声觅迹,床上只留下属于脱俗身上那淡淡的余香,突然见易寒有种错觉,自己已经和脱俗度过无数个这样的早晨,一切就似经历了无数次,而你习惯如此……
易寒非常想捕捉这种奇怪的感觉,他坐在床上看着周围的一景一物,入神发呆,心头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又不太敢确定。
门突然被打开,只见脱俗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她脸上露出微笑,容光焕发,她将几个小菜放在桌子上,看了看,突然又动手摆了摆,看起来更整齐一点,这才满意的走了出去,却丝毫没有发觉床上的易寒已经醒来。
这让易寒感觉很奇怪,她表现的一点也不任性野蛮,反而似乎贤淑的妻子,这让他有种错觉自己看到的不是脱俗而是玄观。女子可以任性刁蛮,但必须有任性刁蛮的资本,否而令人心生厌烦,脱俗有这个资本,你对她永远不会感到不厌其烦,因为她还是一个痴情的女子,人同此心,人之所以是人,那是她有着心情,会生气,会幽怨,然而因为爱着对方,会宽容理解。
当脱俗端着两碗粥走进来的时候,这一次她特意往床上望了一眼,看见易寒已经起身,沾上烟黑的额头下,一双眸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辉,她有些害羞的对着易寒笑了笑。
易寒下床,这才发现外衣不见踪影,脱俗连忙放下碗筷,从衣柜里拿出新衣衫,走过来说道:“你那套衣衫,我闻着有股味道,就拿去洗了”,便说着便伺候易寒更衣。
两人用过早餐之后,脱俗又忙了起来,亲自收拾桌子,清洗碗筷,又洗涤易寒的那套脏衣,恍若这里没有下人,事事都需要她亲为一般。
易寒就这样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做着一切,保持沉默,脱俗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她不时会回过头来看易寒一样。
待她忙完之后,易寒这才问道:“俗儿,你为什么要亲手做这些事情呢?”
脱俗笑道:“我感觉有一天我们会一无所有,到时候就只能我来照顾你了”。
“为什么不是来照顾你呢?”易寒反问道。
脱俗看着他憨憨的笑了笑,易寒从来没看她有这种笑容,那额头上的烟黑显得耀眼,不像是引人瞩目的女子,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妇人。
易寒将目光凝聚道她额头上的烟黑,于是他走到她的身边,用手轻轻的抚摸她额头上的发丝,却没有将那抹烟黑擦拭,脱俗将头靠在易寒的肩膀之上,两人共同领路这一次的恬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脱俗眼神闪烁出一丝调皮,“还记得吗?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心里想,那里来的傻小子,也敢学人家当cǎi_huā贼”。
易寒呵呵一笑,她还是原来的脱俗。
只听脱俗又默默道:“现在我才知道,傻的是我,不知不觉就中了你的圈套,无法挣扎”。
易寒安慰道:“你是美丽的小妖精,是我不知不觉被你诱惑了”。
脱俗睁大眼睛充满疑惑,待一寒那句“娘子”出口,她已经无法思索,陷入浓情蜜意之中。
这一次,当易寒要离开,脱俗没有百般阻拦,她依依不舍的将易寒送到府门口,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等待着下一次自己的夫君归家。
易寒又陷入忙碌之中,重建镇西军的事情定了下来,原本镇守雁门关的镇西军旧部被调至京城,朝廷在郊外西山脚下布置大营,为镇西军暂时的驻军之所,同时从地方厢军调动士兵补充雁门关城关兵力守备,而这支镇西军暂时定为为京城守备军之意,并没有明确的职守安排,元帅一职还是由林毅岳担任。
林毅岳也参与到镇西军重建事务之中,他拿出了镇西军士兵名册。
这份名册足足有一大马车之多,有些纸张已经破旧不堪,有些新添不久,枢密院统计一番,名单足足有三十万人之多,除老弱病残,善存人世的只有三万人之多,余者已化作一缕英魂,这三万人除一万多人还在军队,二万多人已经归乡。
枢密院下令地方官府通知这些镇西军旧部,同时承诺厚待,望他们能继续为国家效力。
这一些都是繁琐的工作,光是清点名册一项,枢密使大小官员就耗费了七日之多,这还别说有林毅岳等人从旁协助。
重新订制镇西军士兵名册的工作也紧锣密鼓的进行着,在此期间枢密院向全国发放了不计其数的文书,几日之后,地方传来名单愿意继续从军的士兵却寥寥无几,大多士兵表示,他们再也不愿意与家人分开了。
一个月之后,镇西军重建工作到了一段落,镇西军总人数共计二万人还不到,比起镇北军的二十万人,镇南军的十五万人,镇西军显得是那么寒酸,令人感慨,镇西军难显往日风光。
在重建镇西军的同时,朝廷已经对地方厢军进行裁军减员,大胆改革,然而镇西军的重建工作并没有达到如初预想,这让枢密院方面忧心忡忡,镇西军不成气候,藩王一旦有谋反之举,后果不堪设想。
这一个月来,方安中多次邀请易寒共商如何扩展镇西军规模,两万人实在是太少了。
若是调动补充兵源,除从镇北,镇南两军调动之外,余者不堪重用,然而镇北,镇南两军岂可随意调动,事关国家疆土。
易寒有意让镇西军与殿前兵马融为一体,时机未到,此事却不打算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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