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闻言,立即放下玄观,兴匆匆的跑去关上房门,喜孜孜的返回,这一个空隙玄观得以喘息,脸上虽然依然红扑扑的,却好了许多,却在整理自己的衣衫,神情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易寒讶道:“你火退的这么快”[hp]耽美大神,我错了!。
玄观整理自己的衣衫也没看他,说道:“只要你离我一丈距离,什么时候我都能清心寡欲”。
说话的这会,易寒走近,朝她看去,只见她表情已经没有半点刚刚的难堪,而是平心静气优雅淡定,这让易寒心头涌出一股很强烈的挫败感,心中暗道:“我生平调戏女子无数,只需略施手段,无不身心遭受强烈的折磨,而我刚才使出八成功力,身体撩拨加上言语挑逗,玄观竟然在一瞬间就恢复初,这让他感觉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玄观抬头看他,见他表情扭曲,似小孩子到手的东西又被别人给抢走了,似乎非常气愤又十分不甘,问道:“易寒,你怎么突然间脸色这么难看”。
哼,易寒转过身去,愤愤道:“你在侮辱我。”玄观错愕,便听易寒又道:“刚刚我明明见你动情了,才刚转个身,你又变回原来模样”。
此刻的易寒就像一个大男孩,玄观莞尔一笑,心中却暗暗道:“情郎啊,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厉害,玄观若不是从十三岁就参禅哪里是你的对手,就算此,被你轻微撩拨,就无法保持心止水”,可以说她的心性与一个苦修多年的尼姑一般,能将一个尼姑撩拨的心翻情腾,难道还不厉害。
玄观柔声说道:“方才我情难自禁,所以心中默念了一遍静心咒”。
易寒突然将她横抱起来,说道:“我就不相信我收拾不了你,哼,让你优雅,让你平心静气”。
玄观微微一笑,反手搂住他的脖子:“你为何此生恼”,她的举止千娇百媚,神情却端庄大方。
易寒回道:“你恼我就不恼了”,这话却有几分道理,恼恼恼,谁恼谁,你若不恼他便恼。
易寒走的很缓慢,胯下之物故意刺着玄观臀儿蛋,玄观不舒服却伸手将那物掰开,刚一松手就又刺来,连续几次此,便听玄观说道:“你是故意的”。
易寒讪笑道:“你不知道世间有些东西是有充满弹性的,它遵循一定的轨迹而存在,百折不挠,你要让它违反存在的规律,却是在逆天行事”。
玄观也不与他辨,知道他歪理最多,越与他争辩就越是中了他的圈套了他愿。
易寒将玄观扔到床上去,举止却是有些粗鲁,邪恶笑道:“玄观你了不得,为了对付你这佛心,今日我便化身成魔,使出十分功力,将当中的二分暴力也使出来,一会你挣扎求饶的时候,不要怪我心狠,是你逼我的”。
说完,粗狂的将自己的上衣一把撕开,甩到一边去,露出强壮的胸膛,玄观却没好气的笑了起来,这若柔情款款自己倒不知何应付,这副凶残的模样就好办多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易寒双手大张像猛虎一样,扑了上去,突然在半空之中他就感觉自己身子动不了,眼看就要撞上床板,玄观却伸手将他扶住,轻轻放了下来,可是易寒身体依然保持着猛虎扑人的姿势,便听玄观柔声道:“易郎,此刻你情绪有点不稳定,我让你好好安静一会”。
易寒怒道:“玄观,你居然点我穴道像话吗?还不立即给我解开”。
玄观轻轻摇头,含笑道:“这会不行,得等你冷静下来。”
易寒露出僵硬的笑容,柔声道:“好啦,我冷静下来了,心肝瑶儿可以解开了”。
玄观嫣然一笑,“若是你真情实意,绝对不会喊我心肝,刚刚你说的一定是谎话”,玄观立即寻找到他的破绽。
易寒心中大骂自己糊涂,心肝二字他可以对宁雪讲,但绝对不适合玄观,只怨自己刚才太早露出真面目,心中恨恨道:“一会她解开我的穴道,一定狠狠打她屁股”。
过了一会,玄观问道:“你冷静下来了吗?”
易寒淡淡道:“嗯,刚才我思索一番,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妻子是来疼爱的,断然不是来欺凌满足自己shòu_yù的,更不应该让她羞愧难堪,我很惭愧,想不到我易寒居然是此庸俗的人,实在是白读了那么多的圣人书”,心中暗道:“一会你就知道我是多么庸俗的人”。
玄观柔声道:“我实在是怕你癫狂的性子发作起来,我无论怎么劝怎么说都是白费的,这会你冷静下来了就好”,说着解开他的穴道。
易寒活动了一下筋骨,随意的去掀开她的裙子,淡淡说道:“你这湘裙款式不错,是让外面的裁缝做的,还是自己做的”。
玄观随他掀开裙子打量自己的亵裤,一本正经说道:“府里有好几位裁缝,手艺最好的要数刘大妈,她原本就是我祖奶奶家的婢女,我的衣衫就是她给做的,淡雅而不奢华”。
易寒脱掉她的绣花鞋抚摸着她的小脚,指尖轻轻的在她脚底揉压着,边说道:“刚刚你的点穴手法教我可好”。
玄观微笑摇了摇头,“你是危险人物,若学会了,后果不堪设想”,说这话的时候,易寒手上加重力道,只见玄观眼睛微微垂下,背躺了下来,呼吸均匀,一脸安详。
易寒问道:“玄观,可舒服”。
玄观应道:“易郎,你真是个妙人,难怪有无数女子为你痴迷”。
易寒喜道:“你吃醋了”。
玄观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