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女王揪着易寒的头发将他从大案低下拉了起来,恨不得将他就地处决,双眼发红,喘着粗气道:“你......你......”只是胸口直伏,话却说不完全,却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没从刚才酥麻快乐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易寒将她风情妩媚的模样,十分动人,笑道:“陛下,我也是情非得已,我怕你一张口就把这件事情个定下了,所以易寒只能让你张不了口。”
紫荆女王怒发冲冠,刚才险些就让她出丑,若别人识破了,让她以后如何见人,还有何颜面立于朝堂之上,这会对眼前的男人是恨的牙痒痒的,只有将他大卸八块方才能解心头之恨,冷冰冰的嘣出话来:“我要剁了你作恶的双手,再阉了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女人一旦发起狠来,却比男人不知道要凶残多少倍。
易寒弯腰施礼道:“请陛下赎罪!”
紫荆女王冷冰冰道:“你罪无可恕!”
易寒正se道:“只要陛下肯成全我和子凤,易寒甘愿一死!”
“你......”紫荆女王气的贝齿咬紧嘴唇,却奈何不了他,她心中怎么舍得杀了他,就算百倍这般对她,她也无法对易寒下杀手,她的心中已经深深爱上这个男人,就算没有了自己,却不能没有他。
真是愚蠢,你死了,留下子凤一个人在世上,又怎么算是成全,恶狠狠道:“易寒,我迟早会收拾你!”
易寒一脸无惧,笑道:“不管是什么样的结局,易寒绝不后悔!”确实他并不后悔,虽然刚刚的事情实在荒唐的过分,可是只要有一丝的可能,他就会努力不会放弃,他不能让子凤独自一人承担此事,他也必须担负一些并作出努力。
“啪”的一声,紫荆女王再也控制不住,打了易寒一巴掌,见他脸颊被自己打的发红,却心疼的不得了,后悔自己怎么没忍住,其实比起其他人,她对易寒已经是极度的宽容忍耐了,只是刚才易寒真的气坏了她,她贵为国君,何处被人气的心中有怒,却无法宣泄,别人见到她脸se不悦,哪一个不是立即战战兢兢的。
易寒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却不是很在乎,他这辈子对女子做过不少恶事,这巴掌也不少挨,早习惯了,欺人者必被人欺。
这时,忽听门外传来米怜姿着急的声音:“太医,快点!”脚步声也渐渐靠近。
紫荆女王瞪了易寒一眼,“先躲好,一会再找你算账。”说着用力将易寒按了下去,扯着他的身子在自己的双腿之间,用上真劲,双腿紧箍住他的身体,却是先下手为强,免得易寒一会又在底下使坏。
易寒顿时感觉双肋被勒的生疼,心中暗忖:“这女人发起怒来,还真是凶狠,那一天半夜被她在脖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上一刀都不知道,少惹为妙,少惹为妙。”
由于紧贴着紫荆女王的身体,立即嗅到她尊贵身躯散发出淡淡的天然幽香,心旷神怡。
米怜姿带着老太医匆匆走了进来,那年老的太医被米怜姿扯的是脚下踉跄,直喘着气,看来刚才是奔跑着过来了,这把年纪了,被如此折腾实在也不好受。
“陛下,太医来了。”
紫荆女王神姿恢复端庄淡然,平静道:“我已经没事了。”
米怜姿愣了一愣,太医走上前去:“陛下,我帮你看看。”突然看见女王陛下露出面具外的肌肤泛红,有些隐晦却不方便当着米大人的面讲,看了紫荆女王一眼,又回头看了米怜姿一眼。
米怜姿着急道:“太医,快给陛下看看啊,看我干什么?”
紫荆女王轻声道:“怜姿,你先回去,事情等明i再议。”
老太医也点了点头,微笑道:“米大人,你先回去,我单独给陛下看病。”
米怜姿也是聪慧之人,立即察觉到当中的微妙,出声道:“陛下,你多注意身体,臣下告退!”
紫荆女王点了点头。
待米怜姿离开之后,老太医这才出声问道:“陛下,可是臆症发作了?”
紫荆女王只得顺水推舟的点了点头。
老太医道:“那可否需要臣下为陛下推拿按摩一番,以解陛下心中燥热不畅之感。”
紫荆女王道:“不必了。”
老太医道:“陛下,有一劝言,臣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紫荆女王淡道:“说。”
老太医这才微笑道:“陛下,男欢女爱本是伦常,陛下抑yu多年,才会患此臆症,男人便是治疗陛下臆症的一味良药,臣下为陛下推拿按摩只能缓一时之急,却治标不治本,只有陛下与男人交欢才能治好臆症!”
本来这番话在私底下说并没有什么,可是此刻易寒却在场,让她有些羞愧,喝道:“放肆!”
老太医一愣,刚才说话,只听紫荆女王脸se一冷,说道:“退下。”
老太医突然跪了下来,诚恳道:“陛下,忠言逆耳,臆症不容小觑,抑而生愁,愁而生病,长此下去,陛下凤体怕是难以保持康健啊!”
底下的易寒听着老太医的话,心想:“女王陛下似乎很需要男人的抚慰,真是嘴硬,身为一国之君,想要多少男人还不是一句话而已,偏要忍着来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