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道:“太后,项刚不敢,在大东国有两个字能解释所有不能解释的事情,这两个字叫做“缘分”,太后得到这张桃花图,并钟爱珍藏,而项刚也终于来到太后的身边。”
桃花夫人苦笑道:“何止钟爱,我已经爱它爱到深入骨髓了。”
易寒提醒道:“太后,项刚正活生生的站在你的面前。”
桃花夫人道:“不,我爱的是桃花,却不是你。”
易寒一愣,此画是他所做,桃花夫人怎么反而爱画不爱人,只听桃花夫人轻声道:“我爱它的娇艳动人,你画的很好,你很了不起。”
仅仅如此吗?易寒不禁有些失望,原本以为桃花夫人知道真相之后会对自己倾心,可是她却没有。
桃花夫人变得太骄傲了,骄傲到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命运被一个男人所掌控玩弄于鼓掌之中,她不愿意承认,她将这个事实说的是那么的轻描淡写,眼下心中的项刚已经不是昨日心中的项刚,昨日在项刚面前她还是还能保持绝对的高度来俯视项刚,可眼前自己又如何站在高处来俯视他呢?在许久以前,他已经用一幅画来掌控自己一生的命运,在一开始她已经被项刚牢牢拿捏在掌心之中,深陷其中,无法逃脱,桃花夫人心中对项刚竟心生敬畏,就是遇到控制着自己命运的天神一般。
易寒突然发现桃花夫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变了,不再那么凌锐,相反有些怯意,只感觉她身份给自己带来的压迫力一下子变弱了,而自己身心在她面前也变得强大。
桃花夫人突然弱弱道:“你为什么这么盯着我。”
易寒道:“太后,项刚所作的桃花图能够打动太后,为什么项刚本人就无法打动太后呢,是否因为太后你太高高在上了,不再愿意将心交给男人。”说着朝桃花夫人走了过去。
桃花夫人心中一慌,怒叱道:“给我站住!”
易寒却没有停下来,直到走的跟桃花夫人挨的很近,这才停了下来,眼前这个女人已经心乱如麻,正是他大举进攻收复失地,一扫颓势的好机会,潇洒笑道:“太后,我停下来了。”
桃花夫人冷声道:“项刚,你不要命了吗?”
易寒笑道:“太后,就算项刚想死,太后又岂会让项刚去死。”
桃花夫人给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气度,深入心头的言词,弄得芳心大乱,这种感觉她从来没有过,男人在她意识中一向只是个简单的词语,可是此刻男人这两个字形象鲜明,他的声音,他的气息,对自己是那么的有杀伤力,她终于明白了男人是什么,男人的涵义又是什么,男人就是来征服女人的,是的,她心中把项刚当成一个男人了,唯一一个让她感觉是男人的人。
桃花夫人冷声道:“你现在立即与我保持三丈距离。”她承受不了项刚离的太近的压力,一切都是无声无息中发生了变化。
易寒潇洒转身,在书房门口停了下来,差不多刚好三丈距离左右,“太后,这么远可以了吗?”现在轮到他来撩拨戏弄桃花夫人的情心,他感觉自己已经胜券在握了。
项刚离的太远,桃花夫人又感觉空荡荡的不舒服,他离的太近自己又心乱如麻,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离自己三丈距离的项刚,只感觉他脸上淡淡的微笑是那么的厌恶,让人心生恼怒。
易寒心中知道,现在只要得到她的身体,她的所有一切抵抗情绪都是瞬间变得顺从,他一直在捕捉这个契机。
桃花夫人背过身去,冷冰冰道:“你回去。”她要先一个人静下来,缓一缓,好好考虑如何处理和项刚之间的关系。
易寒朗声道:“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难道太后一生所爱就倾注在桃花上面吗?桃花虽美,终是死物,它又如何能做到像项刚一般倾听太后的心事,宽慰太后的心灵。”
这句话一针见血的击中桃花夫人心中的要害,是啊,她虽然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桃花身上,可是桃花却从来不曾回应过她,让她每一次的内心都是空荡荡的,而项刚是个鲜活的人,他能听到自己的心事,他会说一些话来宽慰自己。
易寒见桃花夫人神情矛盾,隐隐有被说动的样子,突然疾步走到桃花夫人跟前,一把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太后,让项刚让你感受一下鲜活的爱人好吗?”
桃花夫人被易寒强有力的臂膀抱住,没有做出太过激烈的反抗,娇躯酥软,有种就要这样依偎在他怀中的趋势。
易寒知道若是让她理智恢复半刻清醒,那自己就完了,只要情.欲能让她心乱如麻,意乱情迷,想到这里,一手搂住她柔软的腰肢,一手却大胆放肆的揉.搓着她饱满的的酥.胸,这种轻薄之举是要杀头的,可是往往在最危险处分出胜负。
桃花夫人敏感部位被易寒撩拨,情不自禁的娇哼一声。
易寒没有给她太多思考反应的机会,轻狂地抬着她娇俏的玉颔,将嘴唇印在她鲜美动人的檀唇之下,温柔地吻了几下,才霸道的痛吻下去,完全没有给桃花夫人拒绝的机会。
易寒经验老道,他知道用唇和舌怎样来撩拨一个女人的情感,何况桃花夫人这样成熟的妇人,在他的缠吻之下,桃花夫人娇躯款摇,浑身轻颤,呼吸愈来愈急促,丁香小舌的反应不断加剧,显是开始动情,舌头竟本能的与易寒交缠起来。
就在桃花夫人激情四射的回应的时候,易寒却离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