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里的哨兵们似乎也听到了这种声音哨长第一个跑出來高喝道:“什么情况”
岗亭上的士兵急忙报道:“打着‘毛’字旗是自己人应该是城里派來的骑兵”
“有多少人”
“看起來有上千人”哨兵回道:“真是怪了海岸线那边有的是人手又调來上前骑兵做什么”
哨长听是自己骑兵松了口气想想也是这东海内纵横驰骋的除了自己人哪里还有其它的队伍
听哨兵啰嗦忍不住骂道:“调兵的事儿是你个王八犊子能管的”一挥手道:“准备打开关卡让这帮骑兵爷爷过去免得误事”
骑兵永远是最尊贵的兵种这一点在整个中原都是毫无疑问的
人如龙马如虎那一支骑兵如闪电般说來就來转眼间便飞驰到近处而且很快就拉开队形呈扇形扑过來占据了整条的大道
“不对”岗亭上的哨兵忽然发现一个让他极为震惊的情况虽然驰骋在最前面的几十名骑兵身着倭刮国敌营后方的战甲但是后面黑压压的一大群却是穿着另一种极为奇怪的战甲他可以肯定那可不是自家人的穿着
他正想出口提醒就听“咻”的一声数支羽箭从骑兵军阵中发出來快若闪电顿时便射穿了他的喉咙
哨兵们还沒有反应过來就听到骑兵军阵中有人大喝道:“射一个不留”
话声刚落就见这一群骑兵如同一个人一样同时挽弓怒射空中利箭齐聚向着岗哨这边飞过來宛若重锤拍击水浪镰刀横过麦浪风声怒吼箭声齐鸣飞蝗群般的箭矢毫不留情地设想还沒有缓过神來的哨兵们穿透他们的心脏和咽喉甚至都沒有多少羽箭浪费
这群骑兵的箭法准力道足速度快下手冷酷无情就像是一群从地狱而來的夺命使者
凄惨的嚎叫声中第一轮箭雨刚过便有数十人躺在血泊之中他们根本沒有半点反抗之力完全处在震惊和恐惧之中
他们无法想象这一支军队从何而來他们究竟是谁
甚至沒有停顿从中分出上百骑骑兵对着那边的营帐又是一阵箭雨射过去整个哨站似乎都被箭雨所笼罩哨兵们根本沒有躲藏的地方
“收弓拔刀杀”唐fēng_liú冷酷无情地怒吼着
沈非带着一路骑兵从中驰出韩必图和梁绾各带一队骑兵一左一右分开三队骑兵就像三叉戟一般直插哨岗那些刚刚反应过來拔出刀子的哨兵顿时便被铁骑冲垮这群骑兵的马刀锋利无比无情地砍杀着守兵的头颅片刻间整个哨站血流成河在三队骑兵來回冲刺下已经沒有一个活口
萧霄骑在马上望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转头看了身边的唐fēng_liú一眼他不得不承认虽然是第一次实战但是这群骑兵表现出來的战斗素养那已经达到了极高的水平
配合默契下手无情马术箭术优秀队列整齐划一即使是在杀戮中也沒有丝毫的错乱这正是萧霄想看到的
这一次突然袭击不损一人全歼将近两百敌军可说是大获全胜比预想中的结果还要好上很多
“换衣裳”唐fēng_liú高声道:“将羽箭收集起來继续前进”
东海沿线上刚刚过去的大战并沒有给关隘带來实质上的损耗虽然也死伤几百人但是整个关隘固若金汤那些被投石车投掷石块所砸中的关墙也只是皮毛之上而已
东海沿线在十年前还算是个小小的关隘但是近十年來倭刮国悄无声息地加固了关隘那些石头也都是从大荒山采集过來的坚固巨石厚度之固堪比许多大型城池
倭刮国家主曾经得意地笑称:“东海之关可谓一将当关万夫莫开”
看着大周军丢下上千具尸体在鸣金声中苍茫撤退倭刮国军都是感受到了胜利的喜悦对于镇守东海沿线将大周军阻截在外是更有了信心
冬雪飘零鹅毛般的雪花从空中纷落下來守关主将毛三多伸出手接过一片雪花脸上也禁不住显出一丝得意之色喃喃道:“今夜之雪是从大周的天空飘落明年的大雪就该从我倭刮国的天空飘落了”
他走到内关墙望向关内只见遥遥几十里星火点点那都是倭刮国军的营帐数万大军囤积在关内直待关外大周军生变这几万将士就是倭刮国手里的几万把快刀如狼似虎般冲出东海沿线将大周军冲击成碎片
“二叔”毛庚的声音忽然传來:“你快來看”
毛三多转过头只见也更指着大周军营地神情有些怪异走了过去问道:“何事”
“他们好像又要进攻了”毛庚道
毛三多抬头望去只见大周军阵中火把缭绕号角声阵阵那又是在重新集结军队而且看到那边的旗号竟然是四家的旗号都打了出來
“将军”从旁过來一名人高马大一身黑色铁甲的副将他头上带着牛角式的战盔身材魁梧比普通人高出大半截子手上提着一把玄铁大刀比之普通人的大刀要大出一倍重量看起來也着实不轻走路的时候战甲摩擦的咔咔作响走到毛三多身边很疑惑地道:“他们四家好像要联手进攻了这倒是怪了这四家素來面和心不合斗心勾角何时变得如此默契统一而且刚刚经过一战他们丢盔弃甲死伤无数无论如何也不应该会这么快便组织兵力再次进攻啊”
这人叫毛天猛是倭刮国旁系弟子但在整个倭刮国的地位却非同一般
人如其名此人天生勇猛剽悍八岁便可负百斤到十六岁时在整个东海沿岸已经沒有敌手倭刮国大力提拔更是掉进军中任职今年虽然不过二十四岁却是除了倭刮国直系子弟外在整个东海沿岸最有权势的外围子弟他手下控制的实际军队数目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