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沫儿无视众怒,低头浅笑,凤擎绝今日可着实动了大手笔啊,就等着她往里跳是吧?

“闭嘴!谁再喊一声,本王立刻让他去阎王殿报道。”凤擎苍不耐烦的皱眉。

果然,他的话很见效,场上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他们这些人是见过凤擎苍的手段的,谁若惹他不高兴,他会当场让那人永远的闭嘴。

他们平日里也有想去巴结凤擎苍的,可全都连旭王府的门都进不得一步,于是止步门前,转向投奔凤擎绝来了。

“二皇兄,你未免欺人太甚了,你的女人害死了本太子的女人不说,还害死了本太子的孩子。难道你就不打算给个交待吗?!”凤擎绝冷睇着凤擎苍,大有撕破脸皮的架势。

凤擎苍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一手牵着凤宝贝的小手,另一只手揽住了辛沫儿的腰,“我们走。”

凤擎绝整张脸都气乌了,他这里赤果果的无视他!

大手一挥,太子府内所有的侍卫全都堵在了一起,将他们的去路堵死。

辛沫儿将凤擎苍揽在她腰间的手拿掉,不紧不慢的走到凤擎绝的面前,轻笑,“太子殿下哪只眼睛看到本王妃害死了何侧妃还有皇长孙的?”

凤擎绝,“在场的人这么多双眼睛,可全都看着。”

辛沫儿的目光悠悠的从那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目光清冷,竟带着不可侵犯的圣威感。

那些被她扫过的人,全都忍不住的别开了眼,不敢与她对视。其实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一个行迹长相均无害的女子,能带给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谁看见了?”辛沫儿冷声一笑,“本王妃既没有拿凶器,又没有下毒,谁敢说本王妃杀的?单凭本王妃在之前把玩了一条模样相似的蛇?”

“难道这不足以说明一切吗?”凤擎绝目光凌厉,“既然不是旭王妃之物,那旭王妃如何会将一条毒蛇带进太子府?难道旭王妃就不怕那蛇有毒,伤了自己,下场和小洁和城城一样吗?”

辛沫儿幽幽的一笑,“谁告诉你那些蛇是有毒的?”

凤擎绝,“没有毒,为何会攻击人。”

辛沫儿,“太子殿下,你未免太眼拙了吧,你就没有发现,那些蛇只是攻击你的侧妃还有皇长孙吗?它们有攻击别人?”

凤擎绝,“这不正说明有毒吗?”

辛沫儿再次问道,“那它为什么单单只攻击何洁还有皇长孙?”

凤擎绝,“这当然要问旭王妃你自己了,说不定那些蛇就是听旭王妃你的驱使,你让它袭击谁,它们便袭击谁。”

辛沫儿轻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坐上这太子之位的,半点思维逻辑都没有。本王妃驱使的?若真是本王妃驱使的,为何单单只伤两个人?其他的人毫发无伤?”

接着扫了那些大臣们一眼,“本王妃若是真能驱使那些蛇,为什么不在没有人的时候,或是深夜进行?偏偏选在今日,众目睽睽之下去杀害太子殿下的侧妃还有皇长孙?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本王妃吃饱了没事干,没事找事,要将自己的罪行昭告天下?”

然后转过头,将视线再次落在凤擎绝那阴柔的脸上,“或是说,太子殿下你贼喊捉贼?”

凤擎绝脸色微变,“本太子怎么可能去杀害自己的女人还有孩子!”

凤宝贝蹬着小步子走到了辛沫儿的旁边,一脸认真的看着凤擎绝,“娘亲说过,说谎的人,以后会断子绝孙的喔!”

凤擎绝目光一沉,暗射了凤宝贝一眼,不悦道,“这里哪有小孩子说话的份?”

凤宝贝,“娘亲还说过,大人是不可以对小孩子发脾气的,若是发脾气,只能说明这个人素质不够好。素质不好的人怎么能当太子呢?”

凤擎绝,“……”

何威站了出来,“休要转移视听!太子殿下疼爱何侧妃还有皇长孙,刚刚大家可全都看在眼里的,有目共睹的事。殿下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明明就是旭王妃作了案,却不肯承认!”

久久将自己晾在一边的丞相左忠也站了出来,恭敬的对着凤擎绝鞠了一礼,“殿下,兹事重大,微臣前不久擅作主张派人去皇宫请皇上了,现在看看时辰,想必应该快到了。相信皇上定会禀公处理。”

辛沫儿冷唇相讥,“没想到左丞相倒有先见之明,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事情是左丞相一手包办的呢。”

在场的人目光齐齐的朝着左忠看去。

左忠脸色不变,对着辛沫儿也揖了一礼,态度恭谦,“微臣并没有帮谁之理,微臣见小世子年纪这么小,就有惊世之才,是以才将皇上请来,让皇上也开心开心。微臣实在没有想到后来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旭王妃多心了。”

比狐狸还要狡猾!

这会儿对她这么客气了,也不知当初是谁将她打晕五花大绑送到了漠西皇的床榻上,让她顶替燕北的三公主嫁给漠西皇的。

辛沫儿心中置气,面上却不露声色,“那本王妃倒要感谢左丞相的挂心了。”

左忠,“旭王妃有理了。”

谈话间,一尖锐的声音响起。

“皇上驾到!”太监话落,太子府中立刻恢复了宁静,众人齐刷刷的跪下来迎驾。

凤淞是坐马车来的,所以来的比较快。

跟他一起来的还有柳眉。

平日出宫都是坐銮驾的,但是柳眉听说她孙子有惊世之才,爱孙之切,便迫使着凤淞与她一起乘马车来到了太子府。

原以为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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