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疯狂之后只剩下疲惫,当惜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十点多钟的时候了,睁开眼,看着这陌生的一切,让惜若眉头轻憋了下,动一下身子,浑身就像是散架了般,迷蒙的眼神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昨晚的记忆像电影般出现在她脑海里,自己真的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让她感觉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下身的疼痛一再的提醒着自己,这是不争的事实,呵,原来自己也不是那么的放不开啊。
在嘲讽自己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她是在一个房间里,而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人,桌上留了一张纸条,惜若将纸条拿了过来,看了下上面的内容,嘴角露出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看来是那个男人将自己带到这里来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带过来的,不远处的桌子上还放了一件纯白的雪纺裙,一看就知道是高档货。惜若在一次看了遍纸上的内容,最终是神情悲哀的撕个粉碎,他让自己等他,呵,她注定逃不开他的掌控,他们之间注定不会有交集,更何况两个只是不相识的陌生人而已。
当惜若收拾妥当回到别墅的时候,脚步不由的放慢了下来,整个别墅笼罩着一层低气压,压的让人喘不气来,本来就安静的别墅,此刻更是陇上了一层诡异的气息,但惜若丝毫不受影响,依旧淡然的向里面走去,当惜若走到大厅的时候,就看到耶律齐背对着自己坐在沙发上。
“昨晚去哪了,”冰冷的语气让人仿佛置身冰窖般,犹如一条毒蛇般盘旋在周围。
“没去哪,”平淡的语气,丝毫不受任何的影响,听不出其中的喜怒哀乐。
“没去哪,会是一个晚上不知所踪,你骗傻子吗,”耶律齐语气不禁提高了些,起身狠狠的抓着这个让自己失控的女人,她知不知道,他整整找了一夜,以耶律家的势力,不可能会找不到,这让他以为出了什么事,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的担心着她,而她呢,竟然可以这么平静的说出这些话,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真想掐死她。
“你抓痛我了,”惜若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手,皱了皱眉,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听不出丝毫的波澜。
“你也会痛,知道痛是什么滋味啊,那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这是什么,”本来是充满质问的语气,当看到惜若脖子上的吻痕的时候,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也是女伴无数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这是什么,他不敢相信这些,像是要急需否认什么一样,愤怒的撕开了惜若胸前的衣服,看到上面布满的吻痕的时候,耶律齐整个人呆了,双眼死死的盯着这些吻痕。
“考虑别人的感受,呵,我没听错吧,你既然会说出这样的话,耶律齐,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任何一个人都有资格说这句话,唯独你没有,你没有资格这样质问我,”本来还平静的惜若,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统统犹如黄河之水涌了上来,让她无法再平静的面对,看到他因看到自己身上吻痕的样子,眼里满是报复的块感,嘴角也愉悦的勾了起来。
“我没资格?纳兰惜若,你别以为我舍不得杀你,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你对的起我吗,”耶律齐手紧紧的掐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双眼通红的看着她,此刻的耶律齐已经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此刻只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而他们互相质问互相折磨的时候,谁都没有注意到,为什么纳兰惜若可以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