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这样,如果我出现失误,全队的人都会死,这是沉甸甸的担子。”
“这可不行啊,你最好适当地放松一些,太紧张了会影响发挥。”黄光鸿还是好心劝着。
“为什么这么说啊,这风格不像是你。”
现在可是由孟奕浩上尉担任队长,而平时以三人为任务编队时通常是黄光鸿来担任队长这一职务。别看黄光鸿有些轻浮,可是在作战指挥上完全是另一种样子,而由责任感极强的他在战斗时说出这样话,吴福宁自然觉得有些奇怪。
“放松些,以前我也像你现在这样想过,可是在重压和紧张之下,就会连续发生失误。所以啊,你最好别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扛到自己肩上。如果你不放松些,那实在是太累了,还影响实战能力的发挥。”
“可是……”吴福宁还在犹豫
“难道说,你打算连我也一起保护吗?”
听到这句话,吴福宁顿时一惊。在他还在犹豫这该如何回答之时,黄光鸿轻轻笑出声。
“我知道你有这心思,可还是免了吧。其他的战斗组员,也会这么想,毕竟我们是战友。”
其实黄光鸿如果站在相反的立场上,他自己当然也会这么说。
但考虑到身份,他们并不止是普通的士兵,而是从人群中选拔出的精英。对于如何进行自我保护——当然很清楚。既不会进行无谋的突击。也有从危险中逃走的能力。
事实就是这么一回事。
“嗯。我会牢牢记住的。”
“能明白就好,就这样吧。”黄光鸿干脆地切断了通信。
开始从通信结束起到现在都还没有半分钟,吴福宁又开始想了。
但是,普通的强袭和那架机体交战,是完全没有胜算的。华夏联邦军的12架野蛮人全都是由那1架未知机器消灭的,这是一个不可争议的事实。
“我输了就全完了。”吴福宁的心中,再度浮想起这件事。
并且无论如何,这个念头始终没能从脑中赶出去。另一面,作战用波段开始播送作战指令。
“第一小组呼叫各单位。刚才我们通过了第3路标点。根据计划,从现在开始分成3组行动。知道了?”
通过这个路标点后。6架强袭机甲要分别进行自己的工作:将安装在化学兵器上的炸弹无力化的潜入组、直接上陆压制基地的突击组、以及上陆后进行支援、将岛的全部范围纳入射程的狙击组。
而在压制作战开始后,将从地下、海岸、敌方射程外三方向同时进行攻击。
“第二小组了解。”
“第三小组了解。”
“第四小组了解。”
“第五小组了解。”
“第六小组了解。”
在得到全体应答完毕后,所有的机体分为2架2架散开,呈现战斗队形。
而潜入组是两个炸弹专家。强袭机甲的驾驶自然不用说,对付炸弹也是专家。他被分入这组就是因为这个。
两人的第1工作是在其他4机之前先潜入化学兵器储存库,把安装在那里的炸弹无力化。
从地下路线潜入,岛的西侧有低矮的悬崖,水面下有条古老的隧道。
这是二战时期旧日本帝国海军当作潜艇基地用的秘密船坞,在三十年之前造的。
这条隧道由于年代久远加上发生过数次地震的崩落,现在完全浸没在水下了。谁都将它忘却了包括华军。
隔开隧道最深处和储存库的岩壁大约有2米厚。首先在岩石上用钻头开洞,将纤维内窥镜伸进储存库侦查,确认后爆破岩壁。爆破后突击破坏引爆装置——这就是作战方案。
“接近陆地了,准备抛弃推进器。”
“嗯。知道了。”
背上的水下推进器停止运转,细细的气泡串消失了。
2架龙牙突击步利用脚上装备的强袭机甲用蹼不出声地游到水面下5米处。
拆弹手的操作手法无懈可击,根本想象不出他原先是陆军的。
听说他的实战经验也相当丰富,在华夏联邦陆军的时候多次完成危险的任务,被授予过勋章。
其中人是2个月前从北非分部转来的。技术确实不错,其他队员但对他的性格以及信条等等还不清楚。
距离岛还有1英里左右的距离时,这队员也轻声说道:“真是麻烦的事情。”
“你想说什么?”
“在这种偏僻的乡下地方作这种令人腻烦的任务。让其他家伙们来不就可以了吗。”
“哈哈。别这样发牢骚,这种事情只有我们才能办到。”
2架机体顺着海流漂到岛的西岸附近,借助高周波声纳和卫星图像的资料,他们立刻发现目标被淹没在海中的隧道。
崩落的水泥和岩石堵住了入口。只留下能让人通过的缝隙;但是借助m9的力量清理掉这些障碍物不是难事。浪大再加上是黑夜,进行这种作业也不是很容易会被敌人发现的。
比起这些,更需要注意的是敌人是否设下陷阱。
如果敌人知道这条潜入路线——作战立刻中止。什么都不做直接返回,同时还要联络其他的我方机让他们悄悄返回。作战要重新考虑。除此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在旁人看来可能是有些无谋,但总比蛮干要强。特殊战的典型和电影中的华丽进攻场面截然相反。是需要忍耐的。
但这次好像不一样。
其中一部机体动用龙牙突击兵的所有感应器。慢慢地、仔细地搜索了一遍。隧道的周围既没有陷阱也没有监视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