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官史昱笑着介绍道:“小窦,快来给陈队长看看手,被狼咬了,要用最好的药治。-.”
那个叫小窦的女军医,全名叫窦凝香,只是看了一眼陈睿涵,就被他身上那种军人的果毅和读书人的文雅两种兼而有之的气质所倾倒,不觉痴痴多看了几眼。
待到史昱再三喊了几句,窦凝香才从痴望中惊醒过来,突然一下满脸绯红起来,“嗯”了一声,便转过身拿药械去了。
参谋官史昱指着窦凝香对陈睿涵说:“这是基地的医护长窦凝香女士,整个基地的头痛脑的热都是她给解决的。”
“小窦,我把陈队长交给你了,他要是有个闪失,我拿你是问。”
“嗯。”窦凝香埋着头又应了一声,参谋史昱意味深长的对陈睿涵眨了眨眼皮,这才笑着先退出了卫生所。那笑容,是男人,都懂的。
“把手伸出来。”窦凝香低着头小声对陈睿涵道。
陈睿涵把受伤的手臂伸了出来,窦凝香仔细看了看伤口,“哎呀”了一声,“你的伤可厉害着呢,一个牙洞过去一点就是动脉。”
这一说话的功夫,窦凝香的手下也麻利着,她的一只手捏着陈睿涵的手,一只手用棉签清创。
陈睿涵本还正自沉醉在一种甜丝丝的幸福感中,手上的一阵巨痛袭来,“哎哟”了一声,右臂下意识的闪避了一下,他顿时感觉自己的右手好象碰到了窦凝香身上的一团酥软的部位。
虽然是电光红石间的事。陈睿涵却一阵惊汗,暗道:“糟糕。”
这年头,国家对于风化事件抓得还是很严的,军队中尤其如此。
窦凝香怔了一下。用话荐接过道:“也不只是被什么样的狼下的嘴。”
这话意有所指,绕是陈睿涵这样的军中老行伍,脸上也腾起了一阵火焰山祥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清完创上好药后,窦凝香大声叫道:“把裤子脱了。”
陈睿涵抬头看了一周屋子,发觉没其他人,这才确信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还伸着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找窦凝香确认。
“快点,你把裤子脱了。”窦凝香扑哧的笑着催促道,“打狂犬疫苗呐。”
这下子,陈睿涵可算是窘到了极点。他是道教茅山宗的直系传人,更是陈炯明身边的亲卫队长。自小信奉中医的理念,治病从来是吃草药,扎针艾灸,重在调理。
关键是他还真是从来没有在年轻女孩子面前把屁股露出来。陈睿涵忙摆手说:“不用不用啊,我自己有药。”
在这里当医护人员,窦凝香也算是见惯了这种事情,“大老爷们的。打个针有啥好别扭的,你脱不脱啊。”
“我不打了。”陈睿涵红着脸说着。在自己心仪的女孩子面前,这事他还真的做不出来。
“史参谋把你交给我。你不打我怎么交待啊,这可是上级的命令!”窦凝香故意装着很凶的样子,举起了针筒,激将道:“狼都不怕,还怕屁股痛啊。”
陈睿涵这时心里也在骂那只该死的狼:千刀万剐的家伙,不是你下嘴这么狠,今天哪有此大辱。
一转念,又想到:幸好咬的不是屁股,否则老子今天丢人丢大发了。
陈睿涵极不情愿的把裤子褪下了半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再放下一点,窦凝香急了,左手拎着陈睿涵的裤子往下一引,他瞬间感到屁股一凉,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感觉窦凝香在用冰冷的棉签在半边臀上游走,忽然感觉一个痛点,进针了。
然后感觉对方细柔的手指尖在不停的搓拎着,疼痛间,带着点温柔和迤逦。
窦凝香掩嘴而笑,脸上有着说不出的风情:“你紧张什么啊,放松,放松,针都拔不出来了。”
陈睿涵忍辱含羞的打完狂犬疫苗,飞也似的逃出卫生所,卫生所传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晚上,他这一夜没睡好,脑海里全是窦凝香的倩影,象电影一样反复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一遍。
听佳人说狂犬疫苗要打一个疗程,陈睿涵心中又盼切起来打针了。摸了摸屁股上的针眼,他不禁好笑道:“陈睿涵啊,你还真没出息,胡思乱想啥呢。”
第二天早上,王司令召集了来到基地的两位院士和一名科研助理,开了一个简短的碰头会,简要介绍了基地之前发生的事情,然后就带领三人到事发地点去踏勘实地去了。
这时出事的厂房正按照上面的指示进行挖掘,一些个神秘的仪器也逐渐显露出原形了,原来是两个巨大的双极石雕,分为黑白二极,分别代表阴阳。
每一块石碑是由一整块石料切割而成的,高约二十八米,宽四米,直矗苍天,异常的雄伟大气。
在石碑的前面发掘出一个奇怪的机械装置,外形是一个圆形的环拱,全部为金属结构。
王司令有点得意的介绍说:“这就我们罗布泊的镇宅之宝啊,是国家的宝贵财富。”
苏长鑫这个物理学家也惊讶的“啊”了一声,“简直太不可思议。”他激动的叫道,这究竟是古代的图腾物还是具有某种神力的上古机器,为什么它呆在这荒凉的罗布泊中,一种强烈的科学探索的精神欲求升腾起来。
苏长鑫拉住王司令的手说:“快下去看看,下去看看。”
陈睿涵和付春正以及林瑞都是心中惊奇不已,看来此行不虚了。
一会儿,五人就下到了双极石碑的底部,从这个角度观察石碑更加具有一种神奇的震撼力,每一个人都在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