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的第一任务是最快的冲击澳大利亚本土而不是到处杀人,这会使得这里脆弱的经济结构遭到严重的破坏。这样一来,也给今后移民迁徙带来不便。毕竟在国内,我们的农民大多数只懂得小农经营和种植,突然换成这么大片的牧场和农场。反而会坏事的。”
“班长,这些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啊?”明白了这个道理的小战士有些奇怪的问着下一个问题。
“从副连长那,他在高中时原本就对经济金融学很感兴趣,后来因为躲避日军入侵的战火随学校便一路南撤。结果在广州参军后一步步提升到现在的岗位,不过在训练之余,这些东西他也没放下。”
“那班长,副连长说没说过,今后我们要怎么样将这些土地上的这些白人给收拾掉呢?是逼他们离开,还是……”小战士的手指曲成扣动扳机的样子,只是班长却笑而不语。留给战士们一肚子疑问和猜测。
队伍又经过几处牧场之后队伍中的马匹是越来越多,同时离凯瑟琳营地也是越来越远,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说明在澳大利亚。私人的牧场有着你想象不出的庞大,这都快一天的时间了,这才走了几户牧场啊。
终于,在天黑之前,小队终于在最后一户牧场征购了要求的马匹数量,可能是看到那些白人眼中浓浓的敌意,班长决定不在此过夜而准备连夜返回。
虽然这有点冒险。不过班长估算了一下,今天白天一路过来所能看见的白人全部加在一起也没超过三十个,即便是加上每户人家没有露面的,封顶这一路上的人口不超过一百。
就凭这些人还有他们手中的猎枪。打自己一个埋伏偷袭有可能,但是要想将十来号人全部一口气干掉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只要是给了自己机会一旦反击,那些单发的老实步枪和散弹枪根本不能和自己的火力相抗衡。
只是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还没行进多久,天气就变坏了,一队人在旷野中顶着风沙行进,速度不仅不快而且很吃力,同时那些原本温顺的马匹在这种恶劣的天气中也变得焦躁不安。
华军的战士们不仅要自己应对恶劣的天气。还要分神去安抚照顾那些马匹,这使得原本就不快的行进速度变得愈发缓慢。
最后不得已。班长在看到远处的一处树林中有若隐若现的火光后决定到那里避风躲避一下之后再动身。
只是当战士们在穿过树林来到光源地时呆住了,因为在树林中。并不是大家所预计的某些吃饱了没事做出来野营散心的白人,而是一些身上涂着油彩,身上几乎一丝不挂,棕黑色皮肤的人。
“这些人应该就是手册里所说的那些土著人了。”虽然在第一眼看到这些人时也相当的惊奇,但是作为班长好歹是见识比普通士兵多一些,班长第一个反应过来。
“这些人并没有什么威胁,注意保持微笑,微笑是最好消除敌意的第一表情。”班长走到队伍的前面,一边微笑着一边告诫着自己身边的战士,只是在队伍的后面。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副班长在后面轻轻的将武器给上膛以应对对方突然的暴起。
“那个,你们好,我们想在这里休息一下,你看,外面的风实在是太大了。”班长示意着翻译士兵用英文向对方叙说自己不请自来的目的,只是在篝火边上的人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们,似乎完全听不懂他们的话一样。
“怎么回事?你说的是英语吗?他们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班长见对方没有一点反应,有些懊恼的拍了一下翻译小兵的钢盔。
“班长,这你不能怪我,你也看到了,他们就不是白皮肤的洋鬼子,不懂英文也是正常啊!而且白人也不是全都说英文啊,这不欧洲一千多万平方公里上也有几十种语言啊……”
翻译小兵委屈的诉苦起来,一脸无辜的样子使得他那张稚嫩的脸有些滑稽,这让对面的那些土著人哄笑了起来。
“年轻人,如果你们是需要一个温暖的地方渡过这漫长而又寒冷的夜晚,请到这边来吧。”对面突然响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这个声音是英语。
顺着声音的来源,大家注意到是篝火中间的一位老者,虽然脸上的油彩遮盖住了他的皮肤,但是那双洞穿岁月的双眼让人感受到他与身边其他人的不同。
“谢谢您的慷慨!”
在老者的示意下。篝火旁边被迅速的给腾挪清出一些地方,战士们分散入座,虽然对情况不熟,但是看对方并没有什么敌意,战士们也不好有太过于明显的防备动作,只是该有的戒备还是有的。
有了大家能够共同交流的语言。这沟通起来也就打开了突破口,在一问一答的交流中,战士们知道了他们真的就是澳大利亚岛上的原住土著人。
部落虽然不大但是也有这么三十多人,他们漂泊于澳大利亚的土地上四处靠狩猎谋求生活,只是这种日子并不好过。很多地方都被铁丝网给围住成为了白人们的土地。
那些没有被围住的土地上也不一定能够自由狩猎,因为有一些是国家公园,而有一些则是白人的私有猎场或者是非自由土地。
随着狩猎范围的缩小和白人们不断的圈地限制住了这些土著人的生存空间。这些土著人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同时澳大利亚的白人强盗们不仅用着他们的枪炮法律维护着他们强盗的利益,同时也剥夺着土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