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甚至连话语都没有,女们破音的尖叫声刺耳的简直像是卡盘的磁带不停的倒刷声校园全能高手。
让忍不住汗毛都竖起来了,就好像她们面前的这个和儿女们没有半点差异的小女孩儿是个随时会爆破的炸弹似的。
而一脸天真笑着的孩子们却是半点没有理会母亲们的恐惧,他们手拉着手,将亚莲围一个圈内,用双脚踩踏着,用手撕扯着,嘴里吐出嫌恶的话的同时,神色明媚到像是只是恶作剧。
唯一没有和这群孩子一起欺侮亚莲的是个银发蛇瞳的小男孩,他站一旁冷眼看着这场闹剧,像是一个高高上的旁观者,金色的眸子里带着恶劣而冷酷的情绪。
而这群孩子也下意识的都避开他,似乎对他隐隐有几分敬畏似的。
卓斫下意识的往前了一步。
但是,被不停践踏着的亚莲拒绝的目光却太过明显了。
透过层层的包围,她那仿佛沾染了一个世纪的漠然的眼神清晰的传达了过来。
——不要救。
——看那,这就是说的只要好好教育,就能学好的孩子们。
——克勒斯,看着,看着,这就是一直承受着的生活,真得还认为只是好好教训他们,就弥补的了吗?
她突然笑了起来,是那种痛快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咽气的大笑。
她不停的呜咽着喉咙,苍白的嘴唇被她用力的咬着,变得血迹斑斑。她淡蓝色的眼眸依然清澈,清澈的仿佛再浓重的病毒也没办法弄脏她。
【根本没办法称之为“”吧。】
“只是个怪物而已。”
这样的想法让卓斫有几分厌恶,但与此同时,另一边那个有着一双金色蛇瞳的少年也冷声这样说道。
——就仿佛是应和着卓斫一样。
是啊,明明承受着无论是谁,都无法忍耐的事情,但是……却依然能够露出这种从容而喜悦的笑容。就好像她从中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快乐似的。
不知为何,卓斫居然觉得自己竟然能够隐约明白她此时的笑靥,亚莲她真正能笑得如此开心的原因是,她清楚,自己再也没办法只是用小小的教训打发她了。
【孩子的本性是天真无邪的善良,如果失去了这一个基础,那么……即便拥有着弱童的躯壳,也没资格被称作是孩子。】
但即便如此,施予稚童审判的自己……果然已经变成了糟糕透顶的家伙。
【支线任务3:贯彻自己的决意。】
【嘿!亲爱的勇者,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可是要成为英雄的男那。】
……甚至没有给予做选择的机会。
换句话说,系统确定他一定会做出它想要的判断。
这还真是……不可理喻的自信。
虽说心里如此做想着,但卓斫的手头上却没有半点发软。
当剑术到达一定境界的时候,就不需要眼睛这种东西来影响判断力了。
即便紧闭的眼眸也可以说成是心理的脆弱性,但是,当闪着寒光的刀片空际发出破空的凌厉响声的时候,与之相伴的,是凌厉的鲜血清脆的滴答声。
甚至让别来不及发出半点尖叫。
看着他的剑,脑海中甚至来不及有半点考虑。
等到他张开眼睛的时候,本来极富有生活气息的村子已经彻底变成了死尸堆了。
已经不能用类形容自己了吧。
卓斫这样想着,即便杀时他已经不会有半点手软,但感性上,他果然还是无法再将能够连妇孺都毫不留情斩杀的自己再视为。
顺着他银白的剑身,殷红的不停滴落的血像是最甜美的毒药。
“哭哦。”
身上满是脚印的亚莲拽着卓斫的袖子,一脸天真的抬头看着他。
她的目光纯粹的像是最明艳的蓝天,让有一种彻底活过来的新生感。
——可这也不过是幻觉罢了。
“他们会说是怪物的原因。”
卓斫颤动着嘴唇,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说一下其他的,比如说些安慰卡莲的话,可事实上,最后他不过是冷冰冰的问了句这个。
“一点也不像是这么直白的。”
女孩笑着如是说道,有一种近乎绚烂的美感,“因为只有眼里,才是最正常的啊。”
她说着一些让诧异的不着调的话。
“只有面前,才是真正的类。”
这让卓斫觉得可笑,不,他甚至真的笑出来了。
一个已经不配称之为的家伙面前,眼前的女孩说,只有他的面前,她才是。
这算是负负得正吗?
“虽然说出来会很失礼,但还是得说呢。”
亚莲眨着她明亮的眼眸,“其实讨厌杀吧,克勒斯?”
她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的从容自若,而她干净的目光里,卓斫看见了一瞬间瞳孔收缩的自己。
“骑士最基本的准则是保护老弱妇孺。违背了当初对恩师兼友的誓约。”
“可保护了,是弱者,不是吗?”
女孩郑重其事的反驳了勇者的自批判。
她的眼里,尼克勒斯无论做什么都是正确的。她无法理解为什么为了保护而做出的选择,会让这个男如此痛苦。
但是既然他觉得他是罪恶的,那么,她会选择与他同罪。
因此,她小心的夺过了卓斫手上的剑。
小小的少女以及与她几乎等长的剑,这让她看起来有几分好笑。
“还有一个没死哦。”
女孩这样说着,她的剑对准了一双金色的眼睛。
“从刚刚动手开始,这家伙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