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潆笑看他,表情是轻蔑的,眼睛里却暗含情愫,高深而隐秘,“不,就像你说的,和我睡过可以当做没发生,那我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当做没发生了。”
“我那只是……那是一个错误,我得向耶稣忏悔,也许在你看来就是小孩子玩过家家的幼稚游戏,但在我心里,耶稣有着很重要的导航地位,我的人生,有了耶稣,才有信仰。”
“所以你确定,在结婚之前不会再和别的女生发生身体关系?”
她调皮的偏了偏脑袋,步子迈开,冲着倚身窗前的他,一步一步逼近。
“是的。”凌思聪退无可退,但他分明感觉到了某种危险,他屏息,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但这一动作实际上已经昭示了他那点可悲的决心。
林潆再不说别的,只是凑上来,凌思聪的双手躲到身后,紧紧攥住墙壁,就那样绝望地看着她朝自己走过来。
他闻到她甩动的发尾浮动的幽香,一如那天晚上缠绕在他脖子上的味道,一模一样,她白皙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肌肤,她可爱的肉嘟嘟的粉唇……
他一定是被她过分大胆狂妄的举动吓坏了,所以,以至于她什么时候吻上来,丁香小舌什么时候缱绻缠绕,进攻进他的嘴里的,他都不知道。
反应过来,他该死的不听话的双手已经攀附住她幽软温香如同上好的锦缎般的发丝,那细细的有着极佳触感的青丝就在他修长的指头里编制了一个稳固的牢笼,把他圈在里头,再也出去了。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在七晕八素中,他急促的喘息着,感受到湿冷空气的临近,她的唇她的舌已经撤离,鼻子对着他的鼻子,浅浅呼吸,就像荡秋千一样。
她眉目如画,眼里氤着浓浓的笑意,这次没有嘲讽,只有一圈一圈交叠的欣喜,她张嘴,语气却还是戏谑的,“刚才那是一个长达五分钟的法式热吻,林同学,你对耶稣好像并没有你形容的那样矢志不渝,我略施小计,你又背叛了耶稣,怎么办呐?”
凌思聪顺势背脊僵硬,半分钟的呆滞过后,他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刷过她粉扑扑的面颊,低低咒骂,“!”
这样骂着的同时,双手却早已蛇一般游弋,偷偷溜进她的下衣摆。
林潆笑的很大声,印象中,那是他最窘迫却也最有魄力给自己做了一回主的一次,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骂了一句脏话,铿锵有力,精致的五官却俊美非常。
这个男人,其实很可爱,他的小心思,他的固执,他的专心致志,就是这些,让她爱上了他。
就算他现在弄不清自己的心意就算她还需要长久的等待和辛苦的追求,她都不在意了,因为刚刚,在耶稣和她之间,他已经做了选择。
男人,果然还是……下半身动物。
并且,可怕的是,男女之事于初尝云雨的大男孩来说,更像一种毒品,他们在这件事上显得足够睿智而聪明,就连以往的笨拙,都消失不见,动作很快,快到让林潆都吃了一惊。
以至于看到窗户上倒影着的赤条条的自己,她惊呼,裹住一双浑圆,怒目而视,咬着下唇装矜持,“混蛋,你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把我的衣服给扒了?”
凌思聪一脸急不可耐的凑上来,胡乱的吻着她,动作生涩,咬的她很痛,嘴里呢喃着,“你先凑上来的,大家都说,女人凑上来,就这意思。”
她笑,潋滟妩媚,挑起他埋在她胸前的线条流畅的下巴,“什么意思i?”
“做……做……”
他做了半天,也蒸熟了脸颊,但最终羞于启齿,看来耶稣在他那个笨脑子里还存有残骸。
她附到他滚烫的脸颊,对准他的耳朵轻轻吐纳,“做*爱,说,你想和我做*爱。”
“不要!”
“不说不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