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银夜漠快步走下楼梯,问王叔:“老夫人呢?她在哪?”
王叔递过电话,说:“老夫人打来电话了,她本人没来。”
银夜漠接过电话,狠狠地瞪他一眼。
同曉谛睦锇档溃他这是怎么了?被上官暮雨给搞得脑袋糊涂了?
其实应该想得到,老夫人再快得到消息,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赶到他的别墅来。这栋别墅这么远,如果在国内倒还有可能。
王叔被银夜漠这一瞪,吓得倒退了两步,不敢看他。
他刚才是故意那样说的,给银夜漠一种错觉,让他以为老夫人本人赶来了,才好骗他走出房间。
如果他知道只是个电话,可能就在房间里接电话了。
有这耽误的工夫,说不定老夫人来得及赶过来,阻止银夜漠这种疯狂的举动。
银夜漠将电话放在耳边,没好气地问:“什么事?如果是上官暮雨的事,趁早打住。”
……
银夜漠回到楼上,打开房门。
一进门,就对上了一双警惕的眼睛。
心头不禁又是一痛,曾经,这双眼睛在看到他暎充满了欢欣?
而如今,她却象在看敌人一般敌视着他。
银夜漠走上前,来到上官暮雨面前,蹲下身,托起她的下巴。
他想仔细看看她。
上官暮雨坐在地板上,她一动不动地坐着,盯着来到她面前的银夜漠。
银夜漠离她很近,近得她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
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心头悸动。好熟悉的触感,让她几乎以为她又回到了六年多以前。
可是,他们还可能再回到过去吗?
上官暮雨紧盯着银夜漠,见他朝自己微微倾过来,心头一凛,猛地抽出背在身后的右手,朝银夜漠的身上刺去。
她刚才其实并没有闲着,她在房内找了一圈,想找出对自己有帮助的东西。
找了半天,才找到这柄小小的水果刀。
她并不想害银夜漠,她就是想刺伤他,然后找机会逃走。
她刺的是银夜漠的肩,以她对他的了解,她这样突如其来的袭击,多半能够得手。
可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刚要刺到银夜漠身上暎他突然灵活地一侧身,抓讀怂的手腕,然后顺势一拧?
上官暮雨只觉得自己手腕剧痛,象是要折断了似的。
银夜漠刚才其实并没有想侵犯她的意思,同老夫人通了那番话以后,他已经冷静了很多。
他凑近她,其实就是想看清楚点,好好看看她。
六年多不见,她的样子变了,变得成熟了许多。
他压根没有想到,她会对他动手。
他只觉得眼角黑影闪动,黑影当中还有着亮光。
他想也不想,便抓住了上官暮雨的手腕制止她。
在把她的手腕反琵去暎突然想起,这是上官暮雨,他这样做,非把她的手腕折断不可,连脀x耸帧?
就是这样,上官暮雨的手腕依然被他弄得疼痛不已,手再抓不住水果刀。
水果刀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银夜漠捡起它,将它扔到桌上。
胳膊有些刺痛,他侧头瞧了一眼,只见左臂上被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
刚才拒他闪避得及暎依然被刀给划伤了?
伤口的疼痛激起了银夜漠的怒气,更激起了他想要征服眼前这个女人的浴望。
己自起心。他一声不吭,站起身,抓起上官暮雨,几步走进里间,将她丢到床上。
上官暮雨再次重重地摔倒在床上,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惧地尖叫。
“银夜漠,不要这样。”
“不要?”银夜漠冷笑,“那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做?你为了他不惜对我动刀子?”
“不是的。”上官暮雨无力地想解释,可是她知道,什么解释都没有用。
毕竟,她是真的对他动了刀子。
毕竟,现在的银夜漠不可理喻。
银夜漠扯开她的衣服,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该死的,才一会会工夫,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上官暮雨根本没办法反抗他,只能无力地被他占有。vexn。
象是一阵狂风骤雨,扫过她的身体,象是要把她撕碎。
上官暮雨闭上了眼睛,不争气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悄悄地流到枕头上。
她的反抗终究是无用的。
全身的力气仿佛突然被抽光了似的,她虚脱般躺在床上。
她不想再挣扎,不想再反抗。挣扎与反抗都已经于事无补了。
银夜漠,他爱怎样就怎样。
上一次同他,是什么暫颍亢孟笠丫过去很久了?
没想到过去了这么久,再次占据她身体的,还是这个恶魔。
终于,银夜漠放开上官暮雨,跳下床,套上自己的衣服。
上官暮雨麻木地躺在床上,紧闭着眼。
她不想看银夜漠,也无力说什么,更怕表现不当,再次激起他折磨她的浴望。
银夜漠站在床边,看着上官暮雨。他看见她侧躺的身下露出的一点后背,后背上,有道道青紫。
他知道,那是刚才他拖她上台阶暸的?
他还看见,她眼角沁出的泪珠。她在哭泣,因为了他而哭泣。
银夜漠突然感到无比的烦躁,他转过身,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出去之前,顺手带走了他扔在桌上的水果刀。
然后,他重重地关上房门。
房门关上的声音惊动了上官暮雨。
她睁开眼睛,房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