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你的惩罚!”他笑起来,带着血的唇有着狼性的无情冷酷。温尔雅捂紧嘴,唇瓣已经被咬破。
她欲要起身,却被北沉压了回去。“昨晚关了一夜的机,是不是应该得到点惩罚呢?”他冷笑着,贴近她的身体,最后拉高了她的衣服……
一场欢爱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得到满足的北沉终于成功释放,离开她的身体,躺在了另一张沙发上。满意地舔着嘴唇,他有饱餐美味后的舒适。
温尔雅无声地拉好衣服,一声不吭地站起。双腿间的不适感强烈,她两腿一软,差点倒下。
“没事的话,我去忙了。”她轻声道,北沉只是懒懒地点点头,不曾睁开眼。
小心地走出去,温尔雅将自己关在厕所里,直到感觉没有异样,才悄悄地走出来,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办公室。
捂紧唇的pò_chù,她埋首在文件中,希望不要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样。
saly吹着口哨进来,看到温尔雅,停在她面前,盯着她看个不停。
“怎么了?有问题吗?”心虚地问,眼睛不安地闪动,更紧地捂上了唇瓣。
口哨戏谑地转音,saly拉开了唇角。“你刚刚从北沉的办公室出来?你们做了什么?”
“没……什么也没有!”她急急否认,脸不听话地红了起来。
“没事的,你告诉我,我也不会跟你生气的。”她继续打量着温尔雅的表情,最后两手抱胸,自信满满地道,“你们一定……那个了!”
“哪个了,不要乱说!”
尴尬得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被她这么一说,温尔雅连脚根都在燃烧。
“ok啦,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
她大度地挥挥手,放过了温尔雅。
门外走来几个女同事,为首的是公关部的may。
“好勇敢哟,saly。”她拉开嘲笑的唇角,大声道。
“我怎么啦?”saly大方地走到一伙人面前,大声质问。
“诺,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跟北总裁示爱,你吃错药了吗?”
may的眼里明显地鄙夷眼神,无尽的讽刺表露无疑。
“那是我的事!”
saly抢过报纸看一眼,丢了回去,“我喜欢北沉,有问题吗?”
她歪脸与may对望,一点羞愧都没有表露出来。
“没有,说你能干嘛。”may退回去,甩甩头,带着一伙人走了出去。
“这些记者,还真快。”没想到这么快就登报了。温尔雅以为会在saly的脸上看到难堪,但见她如以往一样自然。
“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知道,这是我的性格。”
她大步走回位置,掏出镜子继续化妆。
“你妈妈呢?”
无话找话,温尔雅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知道她的家庭情况。
“在医院,重症监护室。”
她平淡无奇的语气,无所谓一般。
“那你不着急吗?”住院是需要许多钱的,她上班这点钱够吗?
“急有用吗?还不是已经进去了。反正有我老爸这个取款机,怕什么!”
撇撇嘴,她的脸上流露出来的除了漠然更有一种深深的令人捉摸不透的情感。
不忍再问下去,温尔雅沉默着投身于文件中。
“从我记事起,我妈身体就不好,因为生我时没有任何人在她身边,所以落下了病。”
saly自语着,又似专门说给她听的。
温尔雅抬起头,她的眼盯在镜子上,明显地盈满了泪。吸吸鼻子,她倔强地将眼泪逼了回去。“她现在很满意,因为深爱的人回来了。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我能找到如意郎君,我能不满足她的愿望吗?”
这话又似在赌气,温尔雅只点点头,没有追问下去。
下午,很少露面的总裁李朝野到来,将saly叫了出去。
温尔雅觉得口干,走出办公室,看到大厅里的同事们围成几个小团伙,正在议论什么。
“刚刚骂得好凶哟,看来她可真惨了。”
“也太自不量力了,以她这样的条件,敢去追北总裁,不被骂才怪呢。”
“唉,无所事事,自以为是,这样的女孩子就该回家好好地当大小姐。”
“听说总裁没有想让她来上班,是她自己要求的。”
“唉,身在福中不知福哟。”
一个女人刻意的清喉咙声惊醒了大家,visa扭着屁股走来,骂道:“你们没事做了吗?特无聊了是吧,要不要从今天起加班呀。”
人群很快散开,大家低下头来佯装工作。而在visa身后,是总裁和saly。
总裁的老脸尴尬地拉拉,最后将visa叫进了办公室。
saly无所谓地耸耸肩,跟在温尔雅的身后进了办公室。她呆坐在那里,一声没吭。
“你……没事吧。”递过一杯水,温尔雅小声地问。
“没事,我像有事吗?”
她努力地笑着,将自己展露在温尔雅面前。
“我听说,他骂你骂得好凶。”
saly这刻意的表情比哭好看不了多少,温尔雅忍不住继续说了下去。
“嗨,都习惯了,反正见面就批,不批还真不习惯呢。”
她摇着头,大度地回答,将脸藏在了镜子后。
“嗯。”
这是温尔雅的性子,不会过多地去挖掘别人的隐私。
许久,saly淡漠的声音飘出来。“想他,念他,恨他,二十几年了。见到了,只想能常在一起,只希望他的目光可以多停留一刻在我这个不受重视的私生女身上。没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