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白雪衣尖叫一声,脚步一闪已经来到了床边。因为太过紧张,她一时什么都顾不上了。竟然伸小手,将李默的命根子护在了其中。
小李默本来就很精神抖擞的,此时更是精神一震,猛然挺身钻到了两只小手之间。
李默举着刀,却砍不下去了。
白雪衣哪料到他会真下狠手,近乎扑到了他的腿上。扬起小脸泪珠雨落,扁着小嘴哭道:“你怎么这样呀,什么事情都走极端!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对你们男人来说不是比性命都重要吗?”
说话间她只觉手中一暖,被什么东西钻了进来。脸蛋微红,她马上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了。却“勇敢”地握住,脸色坚毅地和李默对视。
李默脑中又开始轰轰响个不停,深吸口气,极力压下那些乱糟糟的念头。沉声道:“小白你不要阻止我。我实话和你说了,这个是我的分身,并不是本体。分身不应该有这些乱七八糟念头的。否则……”
大概将主体“舒爽”,分身干着急的逻辑关系用比较婉转的语言交待了一遍。
白雪衣眨巴着大眼睛,应该是听明白了。不过她还是比较不能接受,道:“可是……可是,你不觉得这样一来,对这个身体比较残忍吗?”
比较残忍?真的比较残忍吗?这个……李默瞪着眼睛,陷入了lún_lǐ学的怪圈。按理说,这个身体确实是他自己的,甚至可说多是他额外生长出来的手臂。没事就在自己的手臂上切一刀,好像确实是很变态的事情呀!
要不……就不切了?主身享受时,这个分身猫在角落,自己打着飞机?
这种想法太过蛋疼,以至于李默都有种大翻白眼儿冲动。他正进行深度思考呢,却觉下面传来痒痒的感觉。低头看去,鼻血又流了出来。
却是白雪衣明显对小李默比较好奇,正偷偷用小手拨弄来去,进行忘我的研究呢。
“这个……要不就不切了?”李默心底暗想,并很阴暗地没有打扰她。
白雪衣的心情不知怎么就大好起来。两个小拳头握紧,来回拳击式击打着小李默,看它摇来摆去的模样,竟然咯咯笑了起来。
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抬头,却见李默两眼无神,竟好像已经变成了木头。
“小默?小默!”
白雪衣轻声呼唤,却得不到反应。张开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竟然也没有一点反应。
“你的神识离开了吗?”她再度问道。见李默没有反应,终于完全确定了。
微微一笑,垂首又玩了起来。只是这次研究得就比较深入了。小手不停地鼓捣来去,偶尔甚至将小李默的“衣服”剥到下面去,凑近了细细地打量半天。
李默本来只是想装一下傻,后来算是彻底看傻眼了。尤其看到白雪衣伸出红红的舌尖,品尝到底是什么味道时,险些当场心神失守。
白雪衣彻底研究明白后,见他仍然没有反应,愣怔着沉思了片刻。小手缓缓抓住小李默,试着慢慢套弄起来。
一开始手法极为生涩,但这东西属于可以轻易无师自通的,很快就圆熟起来。时缓时疾,时轻时重。也不知过了多久,小李默猛然一抖,一口“痰”粘连不断地劲射起数尺高,终于瘫软了下去。
白雪衣像做了什么坏事般,赶忙用法术将pēn_shè出来的液体都给收了起来。…。
“呃!”
李默佯装刚刚醒转,挠头道:“唉,刚刚那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所以将神识都收了回去。小白你怎么还在这里呀?”
他没事人一般开始穿裤子,并且状似无意地问道。
白雪衣像做错事的小孩子般束着小手,拘谨道:“我是怕你又想不开,然后突然……在那里切上一刀。”
李默愣了愣,道:“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没有‘那种’感觉了,真是古怪。那就暂时不切它了。咱们先去你的房间,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噢!”白雪衣不知怎的有些沮丧之感,闷头和他回了自己的卧房。脱了鞋盘坐在床上,尽力摆出师父的架子道:“好了,小默你说,找我什么事?”
李默要说的无非就是由她帮忙将自己带出内门的事情。之后想回到内门,也需要借重她的身份。其中有些需要精密配合之处,需要尽力说个仔细明白。
白雪衣对此倒是无可无不可,毫不犹豫地就点头答应了。
李默见她搭应的毫无心机,痛快淋漓,心里也有些不忍。因为他要做的事情,很可能会连累到她。不过转而想想,自己已经可以照顾这个小师父了,他便放下心来。
本来打算离开了,想了想他突然急急道:“我那边修炼上又出了点问题,师父你帮我照看一下这个分身。也不用太在意,当拖把一类扔墙角就行了!我明早‘回魂’,到时你带我离开内门。”
说罢两眼再度变得茫然起来。
盘坐在床上的白雪衣两眼一亮,先探头谨慎地观察了一会儿。见他确实不动了,这才嘟起小嘴道:“小默你坏死了。好好的分身,一点都不知道爱护!”
说着一脚将毛毛兔踢到旁边,用力将李默拖到了床上。好像个大玩具般,兴致勃勃地摆弄起来。
这个摆弄的过程太过于异想天开和天马行空,白雪衣玩得也太过于嗨屁。李默等到她像小动物般在白犀分身上拱来拱去后就真呆不下去了。再等一会儿,他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自己,那时估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