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竟然被退稿,说要更改章节名称,偶改成拼音了,这样能通过了吧?嘿嘿!
不是十五所以月光不是很亮,只有手机的亮光,只能看到人的轮廓,看不清表情,这样最好不过了。在看到顾如生拿出火柴的那一瞬她出声阻止,由于着急抓住了他的手臂,旋即放开来,仓惶收回的手被顾如生半空中截住,顺势把她拉入怀里:“罗栩栩,你什么时候这么怕我了?”
五年前独自面对罗家人,她的害怕自始至终都隐藏得极好,只有细微处才能察觉,而罗家人中属他和她接触最多,他一直知道她笑着的唇角伪装得多么好,若不是住在香榭里,或许他也会被蒙骗。不,他是被骗得最彻底的人,她出走前的一个月,乖巧听话的她一直在计划着离开。他几乎没有一句责难,而她如今却害怕他。
挣扎了一会,发现又是白费力气,罗栩栩就靠在他胸前。凌晨的寒气已经很重,但是胸膛的温暖依旧,她不挣扎,他也不放开,过了良久她才说道:“好像我们独处的时间很少……”
她害怕的是两人的独处,从始至终。因为泉汐,她不能对这个哥哥有任何妄想,却在一次一次的逼迫中忘了自己的身份,逼着他结婚,逼着他晚上来香榭里,逼着他住在客房……她喜欢他默默的关心、偶尔的警告,不经意的温柔都让她回味一天。渐渐的独处时间多起来,渐渐的害怕也多起来。不是对罗家人的那种害怕,是那种无法掌控的害怕。
再次见到他,他不再有任何掩饰,眼里的坚定更让她害怕。幸好她一直躺在病床上,幸好总是有罗曾在旁边,即便两人独处也是那么一会,她还能应付。可这晚的意外,她着实紧张得不行……是不是她想得太多了?
他的吻落在柔顺的发丝上,脱掉她身上的外套:“睡觉吧。”
从柜子里拿出睡衣,顺手递给顾如生,没想到他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罗栩栩赶紧转过身,看这架势,她要去洗澡房换睡衣?寻思间,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吓了一跳:“怎么不换衣服?”
咬咬牙,一狠心,罗栩栩脱下毛衣和里面的线衣,迅速把睡衣套上,又迅速爬上床,睡在最里头,面靠着墙背对着外面,一个人独盖一床被子。可没过几秒,被子就被掀开,一个温暖的身体靠过来,罗栩栩的背都僵了,不是有两床被子么!
男人的手还不安分,放在她的肩胛下,摸了几下,罗栩栩忍不住叫了声:“哥哥!”
忽地内衣的搭扣隔着睡衣被解开了,罗栩栩一个激灵,只听到顾如生说道:“这几天你好紧张,这样睡觉对身体不好。”
那是因为你在旁边好不好!罗栩栩再往里一缩,把被子一带,顾如生就露在空气中了:“你盖那床被子。”
可他不依不饶,还是钻进了她的被子:“你体寒会冻着的。”还直接从身后搂住她,罗栩栩无法动弹了,身子僵得不能再僵了,而他寻了个舒服的姿势,下颚轻轻抵在她的头上,低低地笑着,“栩栩,我们是合法夫妻。”
罗栩栩不敢喘气了,可没过几秒她就转过身来,送给顾如生一阵乱拳。黑暗中顾如生没花什么力气就抓住她的手腕,她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急促羞恼:“你很讨厌!”
被钳制了手,她就用脚。可她太糊涂了,顾如生的身高虽然不到一八零,但对于她一六零的身长还是很高大,没两下他就压住了她。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姿势在被窝里,两人都安静下来,都能听到对方略微粗重的呼吸。沉默一会,她再度开口:“放开我!”
尾音刚落,唇就被堵住了,准确无误。
对于男女欢爱她是极其陌生的,夜色那一晚记忆模糊得很,她被遮了眼睛,只记得全身燥热难耐,一股股热浪不断涌上心口。如今周身没有一丝凌晨的寒气,那种陌生的燥热又涌上心头,让她忘了反抗,又或许是身上的男人也是同样的难受,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他是极其有耐心的人,包括接吻。时而轻咬慢捻,时而狂风骤雨,渐渐撩拨舌尖。这可是高原,罗栩栩没那么好的肺活量,嘤咛几声以示抗议,他才放开她。好不容易喘了气,她也渐渐适应了黑暗,能看到那双灼灼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不知是什么缘故,或许是那长长的一吻化了她的心,罗栩栩轻轻吐气:“哥哥,名义上我是你妹妹,你这样,”她挑眉顿了顿,风情万种在半垂的眼睑里似无还有,薄薄的唇轻轻一勾,“是不是乱、伦?”
话里十足的戏谑意味惹得顾如生一笑:“我记得,”他也学着她抑扬顿挫,“当年是你要求和我结婚的?”
而现在她是他的妻子,不论是名义上,还是事实。他很彻底地贯彻执行了这个事实,不再给她言语的机会,再度封了她的唇,她的身子渐渐柔软,他才敢把手放到那纤细的腰身。犹记得夜色那晚她的大吼,她只是要一个男人而已,只要不是他谁都可以。虽然此刻她柔软无比,他还是担心她会不舒服。
不知何时衣裤被褪去,贴着的是滚烫的身体,他的手穿过她散落的发丝,咬着她的唇,声音含着压抑:“栩栩。”
她的回应没有再迟疑:“如生。”
顾如生不仅有着三十六岁男人成熟的面容,更有着这个年纪的成熟声音,带着蛊惑:“栩栩。”
她不再是那个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的女子:“如生。”
……
越发近乎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