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当时也在场,事实确实如此。”“我当时也有听到。”“我有个朋友也参加了,他也告诉过我。”……
一众灵兽门的修士,现在心中的火气已经减弱了不少。他们现在都发现了,自己好像被人拿来当枪使了――明明你林天霸就是杀害张坏坏少门主的真正凶手,结果你现在却来这儿撅着脖子装好人,让我们灭掉两脉,为张少门主报仇。他娘的,就算是报仇,也应该找你林天霸好不好?
那名修士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说道:“诸位,林天霸为了门主之位,不择手段,残害了我灵兽门原先的少门主。我们就算是报仇,也应该去找林天霸才是!”
“对!找林天霸报仇!”“把林天霸剁成十八段!”……
好吧,不得不说,基层修士,还真是最为愚昧的一个层次,那修士只不过说了几句话,就把这一票人统统给策反了。
“放肆!放肆!都在胡说什么?林天霸门主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情?你们都闭嘴!”忽然间,战场后方传来了声音,几名身着刑律堂衣服的弟子走上前来――他们刑律堂,负责一切刑罚。在战场之上,他们负责斩杀逃兵。没有撤退命令,胆敢后退的修士,都会被他们给斩成十七八段的。所以,这些人说话的底气,也是非常之足的。
要说平时,他们哼哼两声,其他弟子也都就闭嘴了,敢怒而不敢言。但是今天呢?今天可是有人在故意挑拨呢!
那名修士看到周围的诸多修士都怒视着那几名刑律堂的弟子,纵声高呼,挑拨道:“诸位同门,这几只沙皮狗,都是林天霸的奴才。说不定,当初林天霸设计谋杀我们少门主的时候,这几只沙皮狗也有知道!诸位同门,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怕三只走狗吗?”
这修士又是一阵挑拨,众多灵兽门的弟子一个个都像是红了眼的斗牛,看着那几名刑律堂的弟子,“吭哧吭哧”的喘着气。看这架势,好像随时都要冲上去,干掉这几名刑律堂弟子似的。
“他娘的!谁再唧唧歪歪!老子砍了他!”那几名刑律堂弟子兀自没有察觉异状,继续叫嚷着。
“他娘的!干掉他们!”
“他娘的!大伙儿一起上,咱们这么多人,还打不过几条狗?!”
也不知是谁先出的手,顿时,铺天盖地的法器、灵器,如同雨点儿一般,向着那几名刑律堂弟子飞了过去。这几名刑律堂弟子只来得及挡下了两三道攻击,便被剩下的攻击给打成了肉酱,死的不能再死了。
几名刑律堂的弟子一死,那位修士又大喊道:“诸位同门,打的好!打的好啊!对付这些沙皮狗,就得直接一棍子打死,才是正理!”那修士顿了顿,忽然间,神情又沉重了起来:“诸位同门,我在玄天宗有一位道友,这位道友与玄天宗的高层也有接触。当初,玄天宗的清华宗主在听说了林天霸亲信开口供述林天霸罪状的时候,并不相信,专门派出了调查小组,调查这件事情。诸位可知道,当初张坏坏少门主被刺身亡之时,清华宗主就在现场,险些被殃及;而第二次欧叶文、金无缺、启天宗主遇害那次,清华宗主也差点被害,整个宗主宫毁于一旦”
“清华宗主为人不错,根本不相信这事情居然会是林天霸做的。而调查的结果,却让清华宗主很是吃惊――那些事情,还真的就是林天霸做的!林天霸他欺骗了我们!而且,诸位可能还不知道吧?你们可知道,林天霸攻击两脉,为的是什么?是证据!两脉里面,留有他与两脉高层勾结,并且设计杀害多人的证据!林天霸就是要借我们之手,毁掉那些可能残留下来的证据!我们像是傻瓜、白痴一样,被林天霸耍的团团转!”
听着这名修士的慷慨陈词,那修灵兽门修士脸上愤恨之色更加浓郁――他们可以忍受死亡,但不能忍受像个傻子一样的死去!
林天霸的这种“作为”,无疑让他们非常之生气。
那名修士清了清喉咙,又说道:“刚才,我那位朋友偷偷告诉我,玄天宗已经派出大量修士,将所有跟随林天霸,攻打两脉,毁灭证据的人,当成了林天霸一党,下达了格杀令!那些玄天宗的修士只要看见我们,就会毫不留情地出手,把我们给杀的一干二净!这一切,全都是因为那个林天霸!玄天宗有多么的强大,诸位同门可知道?且不说玄天宗现在已经收拢回去的一百七十多名元婴期修士,单单说天灵门、凌元宗交付给清华宗主,用以调查朱好古、欧叶文、金无缺三位高级文明修士死因的三万八千名修士,就不是我们能够挡得住的啊!这个白痴林天霸,因为他的一己之私,把我们都给放在火上烤了!”
众多修士听着这名修士说完,一个个又是担忧,又是愤怒,又是害怕。
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被那名修士给主导了意识,丧失了自己的思想。跟随着这名修士喜怒哀乐。
这名修士又说道:“现在,面临我们的,有三条路可以走,一是跟随着林天霸,继续与两脉争斗,毁掉所有证据,然后面对着玄天宗的怒火;二是立刻逃走离开,背负着林天霸余孽的名字,过上一辈子见不得人的生活;三是与林天霸决裂投入玄天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