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送上,第二卷已近尾声,还有最后一个桥段。www)
“唉吆……,师兄,我四肢无力,头昏脑涨,心悸气虚,浑身酸痛不已。”见得郎飞对自己使眼色,小芸眼珠骨碌碌一转,突然计上心来。
松云子转眼瞅得片刻,但见小芸嫩脸透红,印堂明快,哪似有疾的模样,待见及郎飞不怀好意的笑容,这老道人那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你……你们……”眼见三人合起伙来挤兑自己,松云子一时恨得牙痒。
“唉吆……师兄,我这是不是受了血煞所伤啊?可否回山后遣人通知云霞吾师?”
“唉!罢,罢,罢!”松云子仰天长叹一声,而后对着三人咬牙切齿的道:“此事告诉你们可以,但绝不能入第三人之耳。”
“嘿嘿,那是自然。”转眼间小芸也不装了,三人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急将此事应承了来。
“此事还要从师父身上说起,朱师侄,你入得御脉后可曾见师父他老人家来过万灵谷?”
呆子摇摇头,道:“不曾见。”
“你知这是为何?”
呆子又摇摇头,只不过心中早已骂开。“这该瘟的老家伙,俺若知晓还用问你?”
“师父之所以不来这万灵谷,原因无他,乃是畏于四灵,不敢来罢了。”
“什么?”松云子抛下这等骇人之言,那三人一时瞠目结舌,满脸的难以置信。还是郎飞率先回过神,磕磕巴巴的道:“师……师兄,你说什么?师叔他贵为天御峰首座,竟然不敢来这万灵谷?”
松云子没好气的白他三人一眼,答道:“正是!若不然,他担心你们安危为何不亲自前来,却派我一个弟子代劳?”
“呃!”郎飞微微一愣,仔细想想松云子说的也没错,天羽子今日并无要事在身,既然担心三人安危,那为何他不亲自前往,却只是派自己的大弟子前来,若说其中没有猫腻,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师兄……还请你明言。”左思右想也猜不透各种缘由,郎飞只好求助松云子。
“无他,正是因四灵之故!”话罢,眼见三人一脸的不理解,松云子又抛下一个重磅炸弹。“不单是师父,就连云狰师叔也不敢轻易回谷。”
眼见将三人的胃口已然掉足,松云子这才幽幽一叹,不紧不慢的分解道:“适才所言的四灵,冻戈龙与九尾玄狐乃无限接近仙兽,因此其化形的难度远高于一般灵兽。若以一般灵兽的程度而言,它们的积累已然足够,可受困于身中血脉,它们却久久无法化形。”
至此,松云子顿了一顿,又道:“再言丹火鹤与琴虫,琴虫自不必说,因其单体修为不足,化形一事仍遥不可及。至于丹火鹤嘛,其体内妖力已足,但对于天地的感悟稍显不足,以至迟迟无法化形。”
“那跟师祖又有什么关系?”呆子不明所以。而一旁的郎飞却若有所思的频频点头。
“哼!”松云子瞥他一眼,继续说道:“师父乃是化气修士,其对于天地的感悟非是一般灵兽、灵妖可比。故此,但要入谷,四灵中的丹火鹤必会毫无缘由的和师父大战一场,以求能在实战中通过观摩师父的行为,得一丝契机,从而晋级化形之道。”
松云子摇摇头。“若只是丹火鹤,师父也不至于不敢踏足万灵谷,怎奈还有其余三个,那三灵也都不是安分的主儿。它们在各自所属谷中皆为王者,平日里闲散惯了,好不容易碰上此等与自身修为有所助益之事又怎肯轻易放过。是故,师父但要入谷一回,势必会引来一场车lún_dà战。这种争斗,所费光阴;少则一天,多则三五日。只要师父还有余力战斗,四灵定不肯轻易放其离去。久而久之,一则不想当做四灵练功的靶子,二则不希望它们顺利化形,师父自然而然的不肯踏足这万灵谷了。同样的,云狰师叔的遭遇亦一般无二。”
听完松云子之言,呆子一愣,搔了半天头皮,蓦地哈哈大笑道:“原来师祖也有怕的时候哩!”笑罢,突又一敛得色,不解道:“既然如此,师祖为何不用那大虚什么借法之阵?若以师伯你使之时的威力看来,以师祖之能,定会轻而易举的将四灵降服。”
松云子摇头苦笑,叹道:“你这呆子,怎只想着以武力压服,那四灵都是生出灵识之辈,若凡事皆靠蛮力,岂合修行之道?不说别的,单说今回血煞之气暴走,若不是四灵联合将其挡了一挡,说不得那血穷奇已然逃出万灵谷了。更何况御辰子祖师殡天之时留有遗训;凡御脉之人,若无弟子遇险不得轻启仙阵。”
“哦!”呆子恍然大悟,点点头,道:“原来这些家伙却也是抵御危机的一大助力哩!”
松云子点点头,道:“此四灵虽无主人,但若真遇上有关门派存亡的大事,他们也不会坐视的,至于你之前说的用大阵强行将其压服,乃痴人所取也。若因此致使灵兽心生怨恨,倘有朝一日化为人形,即便是不会成为我丹门对头,势必也会飘然离去,到那时,岂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有些得不偿失哩。”
呆子听罢微微一怔,道:“既如师伯所言,先前你为救我们而出手伤了冻戈龙,此举会否惹其生怨?”
松云子摇摇头,感念良久,回道:“理应不会,一来,它确实有些过分,唬你们一唬也便罢了,却还屠戮了不少飞灵,此确乃它之过,受些惩戒实属应当。二来,我当时出手并不算重,虽伤了它一点元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