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自从得了精神病,整个人都神经了……
安侍卫适才将我的手腕松开,却反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目视酌鸢,口吻寡淡的一如往初毫无波动:“美人若是看不惯,大可以跑出去告知旁人我们之间的事。”他抿唇勾了嘴角忽地一笑,牵扯的邪魅而隐有威胁意味,不过口吻变成了颇随意的云淡风轻,“不过臣不知道那个时候,韶美人你会是人、还是已经成了鬼。”
我沒忍住一嗦。被他体察到,不动声色把我搂紧。
酌鸢面色倏而覆起一层薄霜:“谁愿意管你们这事儿!”她咬了一下牙关,旋即松开,面上复又点起十分从容的笑,“到了这步田地,想必侍卫总领你也明白本美人的处境。若沒有十足的把握,你怎敢如此公然入住这冷宫里,在这儿同你这小夫人同住同处?”
安侍卫哂笑:“你明白就好。”言语轻松。
我心一紧又一舒。总觉安侍卫这样做委实欠妥当,但转念想想自个这处境……罢了,且随他吧a竖,横竖,此生看來也就是这么将将的过去了。
忽觉一苦,又觉一甜。莫问因果,但行好事,莫问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