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可什么是疯狗乱咬人呢!”袅着声息讥诮薄嗔的,是一个我看着并不面善的宫妃。坐在那个位子、又是那般极为简约的妆容打扮,可以看出她的地位决计是不高的。
只是我连认识都不大认识她,她却把话儿讲的真叫一个难听n苦來着?
也罢,就是个见风使舵顺风而倒的巴结着兮云的宫人罢了!
“阮婕妤这话讲得甚是有趣。”梅贵妃稳着声息突兀启口,她拈着珐琅星轻轻拨动茶末,眸光落在绕着烟雾的茶盏面儿上,“话儿总得有个由头,莫不然,便成了信口胡言了。”不怒自威。
我不曾慑于她气场的压迫,一扬脖颈厉语急言:“前几日我亲眼看到的!就因为亲眼看到她与辽王的私会,馥婕妤她心里有恨,适才害了我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