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裴成佑刚走出公寓,左边的电梯门也适时的打开,当两个人影映入他眼眸的时候,一闪而过的冷厉,快得有如暗夜的流星。
“妈,商阿姨,你们怎么来了?”
裴成佑微扬着嘴角,修长的大手把玩着手中的车钥匙,慵懒的笑容后,隐含着无言的讥俏。
“成佑,进去说。”
来者,是二位衣着华贵的女子,雍容娴雅的外表彰显着她们的优雅和高贵,只是,一人的眉宇间,带着讨伐的怒意,而另一人,则清冷得让人看不出深浅。
这,正是连夜从北京赶来的,乔安妮的母亲商秋婉和裴成佑的母亲白夏。
“商阿姨,我要出门,没什么好说的,婚事取消,就这样。”
裴成佑挑高了眉,捏着车钥匙的指节微微的蜷起,微眯的凤眸却闪过一道嘲讽的冷光。
这个乔安妮,除了会搬出父母,到底,又还有什么高干子弟的优越之处?
“白夏,你自己听,这就是你儿子的态度。”
商秋婉吃了个闭门羹,本就不悦,听得如此的口吻,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昨夜凌晨一点,她迷迷糊糊中接到了女儿打来的电话,说裴成佑不会娶她,他在外面有女人,后面再问,女儿只是哭,但她还是套出了天佑花园的地址,这才通知了裴家,连夜叫司机送了过来。
可没想到,裴成佑这小子,竟会狂妄至此,连门都不让她进!
白夏并没有接腔,只是平静地注视着自己的儿子,可眼里淡漠的怒意,还是清晰可见。
“妈,你先回去,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解释。”
裴成佑又抬了抬眼皮,明亮的黑眸复杂而坚定地看了白夏一眼,并不热络地吐出低沉的字眼。
六年了,从天佑去世开始,他和他的母亲,就变成了这种奇异的“母子如冰”的模式。
“妈,夏姨,你们怎么来了?”
正在这时,右边的电梯门也开了,接到电话酒意清醒了大半的乔安妮匆匆赶来,看到站在走廊上的母亲和白夏时,问出了和裴成佑一样的问话。
难道,她昨夜,真给妈妈打电话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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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耻的优越感,亲们,支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