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看着又被弘晓架回来的弘昼,不禁叹了一口气,这些王爷啊,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放过任何可以灌昼昼的机会推理在密室中。现在,昼昼这样,他做什么,弘昼都会不知道,想到这点,弘历笑的十分的猥獕,呵呵,这样的机会可不是很多啊,每次他都会被弘昼要求遵守约定。今天他终于可以放肆了,他开始插着腰,在除了醉得昏睡的弘昼以外,没有外人的御帐里,他便放肆的大笑起来了。
站在外面不远的贵喜和小安子,在自己的心里不停的劝慰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可是,小安子的心里还是不停的担心着自己的主子,今天醉的那么厉害,皇上肯定又要不高兴了。
“昼昼啊,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哼哼,今天看你怎么要求我。”弘历说着就扑到了昼昼的身上……..
第二天的清晨,弘昼头疼的醒了过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上就像被一群马碾过一样,身后的饱胀感,让他知道,这个臭弘历有没有节制。唉,他的老腰啊,什么时候才能自己睡一次自然醒的觉呢,弘昼抬起了酸软的左腿,直接踹了踹弘历的后腰,可是,一拉扯,他不仅吸了一口气,真是的。
“昼昼,醒啦,今天下雨了,你听,外面有雨声,今天的狩猎被取消了。”弘历亲了亲弘昼,明显的睡眠不足,让弘历把弘昼裹紧了之后,又开始睡了起来,他一点都没有看到弘历不满的样子,弘昼听了听外面,哼,那弘历也不能用这样的借口来解释他的不节制。
“起来啦,我一会还有事情呢,今天可是岳礼回来复命的日子,难道你想让他看到咱们两个现在这样吗?”弘昼哼了哼,一只手直接拍到了弘历的龙脸上,这样的举动能让弘昼觉得心里舒服一些了,不过,他也觉得自己现在的举动太幼稚了,和弘历这样的人在一起,不幼稚才怪了。
“好了,我昨天已经让小安子他们在外面守着了,放心,不过会有人闯进来的。”弘历拍了拍弘昼的小脸,小家伙做天喝了那么多,现在他肯定头疼。
弘昼听到他的话之后,直接就把脸又埋进了被子里面,他现在可是累的够呛,之所以刚才强打起起来,就是害怕有人会直接闯到了御帐里面,不过,弘历既然已经和贵喜他们说了,他肯定就会不顾自己的身体的感受起来的。
就在两个人还感受着温馨的时候,外面去传出了大声的叫喊声,这个可是让弘历很恼火,现在刚刚什么时辰,在外面大声喧哗的。他刚才和弘昼说的话,就像是哄着弘昼玩的一样,这样的感觉,让弘历心里的怒火不停的往上窜。
“我也起来吧。”弘昼知道,自己是没有办法补眠了,不过,这样的日子,什么是个头啊。
“这么冷,你起来干什么,继续睡,我出去看看就好了。”弘历自己穿起了衣服,自从和弘昼在一起之后,他不希望和更多人分享弘昼,索性,就把弘昼穿衣服的任务接过来了,现在,他也不用别人来伺候了。
“那你去吧,真是的,这么冷的天,为什么不自己待在帐篷里就好了,乱跑什么。”弘昼嘴里嘟囔着就直接转了个身,继续补眠,唉,还是在家里好,真够冷的,现在他估计要是在家的话应该就可以直接让小安子给他搬火盆了,那里还用的找这样盖这么厚的被子啊。
“好了,御帐可是所有帐篷里面最暖和的了,你还嫌弃,要是你真的住亲王的帐篷里,你还不抱怨死,一会我让贵喜把暖炉再烧的热一些,这样你不就可以更暖和一点了。”弘历穿好衣服,坐在床边上,看着迷茫中,还有点小抱怨的弘昼,看来,小家伙的抱怨还真的不少啊。
“知道了,你快点去吧,别让人闯进来,你就有的解释了。”弘昼挥了挥手,像赶蚊子一样赶着弘历,这让本来就心情不好的弘历,又郁闷了一圈。但是,弘历还是舍不得和自己的宝贝发火,看来,他的出气筒也到了,他笑着亲了一下弘昼,就走了出去,弘昼听见了弘历的脚步声,迷迷糊糊的就又睡了过去。
“贵喜,你怎么传的旨意,不是说今天下雨,围猎暂停的吗?”弘历看到桌上有了一份密折,成功的让弘历的脸色又黑了一圈。
“皇上恕罪,奴才也没有办法,五阿哥听到了奴才传的旨意后,问奴才您什么时候到令嫔的帐篷里,奴才说您在御帐里有事情,令嫔娘娘现在也仅仅是修养在帐篷里,不能有任何人打扰,谁知道,奴才刚刚回到帐篷里没有多长时间,五阿哥就开始在帐篷外面大呼小叫了。”贵喜觉得自己还真是冤枉,本来今天皇上因为可以在和亲王身边而开心,他们这些服侍的奴才也就好过多了,可是,现在让五阿哥这一搅和,看来,他还是要小心翼翼的做事情了。
“让他进来。”弘历的声音很平静,不过,他收起了密折的动作却很粗鲁,甚至还在密折上掐出了指甲印,这帮不着调的,如果一天没有给他找麻烦,他们就觉得生活没有什么意思,是不是?
“皇阿玛,您要为儿臣做主啊。”已经十几岁的永琪一见到乾隆就和见到了主心骨一样,开始哭天抢地的,看到自己的儿子这样不华丽的举动,弘历心里的火气又上升了,这个五阿哥最好有事
情,要不,今天他可以破例,打一次阿哥的板子,真的是太丢人了。
其实,在乾隆刚刚听到了五阿哥的声音的时候,他就从心里开始抵触自己的这个儿子,看看小永璂和小永壁,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