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士府内,紫薇听到小燕子被打板子,心情不可谓不高兴禁书管理员。

她皱着眉头问尔康:“皇上打了小燕子,这是不是意味着,皇上就不喜欢小燕子了?”

尔康点点头,似也非常高兴:“我本来还挺佩服那个小燕子,能让皇上那么喜欢她,如今看来,也不过尔尔,皇上只是从来没见过民间格格,见了她,就新鲜了一阵,如今这新鲜劲过去了,小燕子便什么都不是了。”

他抓着紫薇的肩膀,扶着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希望:“紫薇,相信我,你的机会就快来了。所以你不要心急,令妃娘娘会帮我们的。”

紫薇弯了弯唇角,面若朝霞,看着尔康越来越近的脸庞,慢慢闭上了双眼,察觉唇上的湿润之感,便知是尔康的唇印在了自己的唇上。

她轻启朱唇,尔康的舌头便顺势划了进来。

他们唇齿交缠,相濡以沫,紫薇鼻尖下嗅到的尔康那浑然天成的男性气息让她迷醉,她几乎感觉自己就要溺毙在了尔康的吻下。

一吻罢,紫薇慢慢睁开眼睛,眼角瞥到了躲藏在角落里的金锁。

紫薇曾经答应过要将金锁许给尔康末日求生手册。

那时的她,是真的这样想的,可是如今,她却后悔了。

尔康的眼神让她迷醉,尔康的温柔让她迷醉,尔康的拥抱让她迷醉,尔康的吻让她迷醉……尔康的一切都让她迷醉。

至于金锁……

如今她与尔康如此的真心相爱,她相信懂事明理的金锁会理解她,原谅她,并且祝福他们的。

‘罢了,就这样吧,让我就这样与尔康一起沉沦吧’紫薇这样想。

却不知,痴心似乎有些错付……

尔康是喜欢紫薇,同样的,她也喜欢天真漂亮的金锁。

可自从知道‘紫薇’就是令妃口中的那个‘紫薇’之后,尔康的任务便是要看住紫薇,稳住紫薇,将紫薇留在学士府。

试想想,小燕子之所以成为格格,其中并不少令妃的推波助澜,当初,是令妃自己说,小燕子的鼻子,眉毛,眼睛都与皇帝长的像,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如今令妃又怎可能轻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她只不过是要将紫薇控制在自己手中,为自己留张底牌而已……

她也有足够的把握,认为尔康一定能稳住紫薇,毕竟,一个男人想要稳住一个女人,总是有很多法子的,不是吗?

还没待紫薇与尔康高兴够,漱芳斋内又起了变化。

此刻,永琪已经离去了,而皇帝,正站在小燕子的寝室外。

寝室内,东西一件一件的往外扔,杯子啊,盘子啊,凡是小燕子触手可及的东西,都让她拿了往外扔。

皇帝在寝室外气的吹胡子瞪眼:“怎么脾气还是这样坏,打也打不好吗?”

寝室内便立即传来小燕子的哭声……

皇帝身体一僵,顿时心烦意乱,他从未遇到过这样胡搅蛮缠的格格,打不得,骂不得,凡有不顺心,便和自己对着干,偏自个儿还舍不得再与她生气。

他问身边的太医:“格格的伤怎么样了。”

胡太低垂眉,左手摸着右手的袖口,那里面藏着五阿哥强迫他收下的一些‘好处’。

胡太医开口说:“回皇上的话,格格不让诊治,微臣只依稀……依稀看到格格的裙子上血迹斑斑,想是皮开肉绽,如今似乎又有些发热,再加上上次的箭伤还没完全好……”

胡太医的话还没说完,皇帝就提步走进了小燕子的寝室。

寝室内乱作一团。

见了皇帝,小燕子便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皇帝厉声道:“小燕子,你这是做什么。”

小燕子在被子里扭了扭。

皇帝心惊,思索着,小燕子这样的动作,会不会又牵扯到伤口,想到这,心便软了,他叹了口气,坐到床边,左手摸了摸被子底下,小燕子的脑袋。

“好了好了,朕就打了你几下,你怎么就跟朕闹起来了,你上次说,平常人家,没有哪个父亲是没推过孩子荡秋千的,那你再想想,平常人家,有哪个父亲是没打过自个女儿的。”

小燕子在被子里闷声:“可没像皇阿玛这样打的,打这么重,还拿板子打。”

小燕子的脑袋从被子中探出来。

那张脸满是泪痕,还有细细的头发丝黏在眉毛上,脖子上,嘴巴缝里,真是好不狼狈。

又想起小燕子平日里的欢声笑语,生龙活虎,想到自己将一个好好的女儿折腾成如今这样,皇帝心中一痛,就不免后悔。

皇帝拿过明月手中的帕子,给小燕子擦脸。

“你瞧瞧你,和只小花猫似的,受了伤还这样胡闹。”又摸了摸小燕子的脑袋,脸一板,眉头一锁便道:“还真是有些烫,可见是发烧了。”拿了碗便要给小燕子喂药。

接下去又是对小燕子一阵安慰,端茶递水,无微不至,对小燕子的话,更是言听计从。

他是一个皇帝,从未给人做过这些事,此刻却做的如此顺手……

小燕子看着自己的皇阿玛,哭笑不得,心里,嘴里都有些发苦,眼睛也有些发酸。

这次,虽然是小燕子自己使计让皇帝生气,让他打他。

可待如愿后,小燕子又想,皇帝既然打了他,那就说明,她对他也不是很重要,便想着,自己再也不要理会这个皇阿玛,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既然皇阿玛不喜欢她,那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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