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与桐眉头紧皱,突然间有种自己是鱼铒的感觉,沈猫妹和他大哥都像钓鱼的人,他们各自等着对方上钩,而他,就是引对方上钩的那个铒!
“只要你大哥答应给我们报社苏寒帝国的专访,我就答应他的条件。”
“好,但你要登报道歉!”
裴与桐毫不犹豫的答应,不想和这个女人浪费多一秒钟,恨不得立即起身离开。
沈猫妹却笑嘻嘻地装傻:
“登报道歉,为刚才我吻你的事吗,裴与桐,你又不是没被我吻过,要不这样吧,登报道歉太简单了,你嫁给我,我对你负责好了。”
“沈猫妹!”
裴与桐忍无可忍地低吼,他的完美形象都被这个可恶的疯丫头给毁了。
“不用那么大声,我知道你其实心里乐得很,除了我,还有谁愿意对你负责,你看你对人家欧阳墨怡百般温柔,千般体贴的,她到最后还不是嫁给了你大哥,我都不嫌弃,打算安慰你受伤的心灵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若说欧阳墨怡野蛮,那还是有度的,可沈猫妹的野蛮却是令人无法忍受,她不仅是野蛮,完全可称女魔头。
只要是长得帅的男人,她都巴不得娶回家做老公。
裴与桐和她简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一张俊脸冷若冰霜,声音更是冷漠之极:
“沈猫妹,你别在那里白日做梦了,我看你就是np了,完全bt。”
“你才bt呢,我喜欢你就说出来有错吗,总比你强,喜欢一个人却不敢说,等到人家嫁给自己大哥了又后悔,你要是娶不到自己爱的女人,就嫁给爱自己的女人好了。”
沈猫妹只要和裴与桐见面,没有一次不提这个话题的,久而久之,裴与桐避她便如鼠疫,若非他大哥非让他来,他真不愿意来见这个女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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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私人会所的至尊vip房间里一片旖旎之景。
厚厚地窗帘遮去一室光亮,刚一进门,苏与欢房门一关便将欧阳墨怡的身子抵在门板上,吻如急雨落下。
“唔……”
欧阳墨怡心跳一窒,大脑在他的索吻下一片空白,倏然圆睁的双眸定定地盯着他,不明白怎么带她来吃饭,却变成了吃她?
“丫头,闭上眼睛!”
苏与欢微笑勾唇,声音沙哑而压抑,之所以带她来这私人会所,便是心存目的,想要将她一起吃掉的。
而此刻,再一沾上她的唇,身体里的**便如洪水猛兽般,无法控制地往外窜,腹部某个部位更是以闪电之速瞬间坚硬炙热。
欧阳墨怡喘息着问:
“与欢哥,你说请我吃饭的?”
话音刚落,却脚下一空,身子被他打横抱起,大步走向里间……
“与欢哥,你不可以……”
欧阳墨怡在他怀里无力的抗议,声音娇柔中透着丝丝妩媚,越发撩拨着他身体里的**,随着身子被轻轻放在床上时,苏与欢高大挺拔的身躯也跟着覆了上去,以手撑着身体,不至于伤着她腹中宝宝,无比暧昧,无比魅惑地锁着她清澈如水的眸子。
“丫头,饭前先做做运动。”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伸到她脑后,将她脑袋微微抬起,灼热的男性气息全数喷洒在她绯红的小脸上,迷乱了她的心绪,让她的呼吸无法控制的急促……
“不要,会伤到宝宝的。”
欧阳墨怡心跳如雷,眸子不敢与他魅惑幽暗的深眸对视,似乎会被他幽暗的眸吸引进去,可又不知该往哪里看。
“我不会伤到宝宝的。”
苏与欢眸底窜过一簇火苗,声音沙哑低迷,话音落,低头,轻轻吻上她柔软的唇瓣,吻温柔细腻得好似春风细雨,却似阵阵电流般窜过欧阳墨怡的身心,让她因他温柔缠绵的吻而阵阵颤粟。
如他所言,他虽恨不能立即将她吃掉,但为了她腹中宝宝,却是万分温柔,无比小心,隐忍,温柔地吻从她脖子一咱下滑,至锁骨,胸前……
欧阳墨怡节节败退,当他湿热的舌吻上她胸前粉色的花蕾时,她除了难耐的娇喘外,已然毫无反抗能力,不仅如此,小手还被他牵引着解开他的皮带,探向那**的根源……
“小怡,乖,让它出来!”
他的声音沙哑之极,身子一翻,下一秒便和换了位置,变成了她上他下,而她的身子被他扶得坐在了他大腿处,小手还在他的强迫下紧握着那炙热的坚硬。
除了脸红心跳,欧阳墨怡脑子已经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身体里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随时都会让自己燃烧成灰。
小手想逃,却逃不掉!
“与欢哥”
她的声音娇羞而颤抖,呼吸急促而凌乱,这样的画面真是令她窒息。
“乖,这样不会伤到宝宝。”
苏与欢不给她逃离的机会,大手牵引着她,呼吸却因她生涩的动作而不断加重,终于在几秒钟后因难以忍受她的撩拨而再次将她压于身下,拿回主控权,熟练而急迫地剥去彼此的障碍,滚烫的手掌从上而下轻抚过她诱人的娇躯。
最后,在彼此身体的欲念都被撩拨到极致时,才俯身重新噘住她娇艳如花瓣的红唇,在她娇羞和颤粟下填满她空泛的身体,引领她一起享受最极致美好的欢娱……
最亲密的接触不仅是彼此身体上的快乐,似乎也最能拉近彼此的心,难怪有人说爱不能只说,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