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微微一怔,停了动作,深喘,但却在晋贤贤以为逃过一劫时猛然覆上。
“啊……”晋贤贤不由一声痛喊。
“小猫,别怕……”身下的感觉让男人满意之际,停住不动,隐忍着去吻她的唇,反复吻着,直到感觉到松懈,才继续……攻城掠地。
看着身下昏睡过去的女人,莫青轩意犹未尽,只不过却终究不敢贪欢,起身打开门,直到确定对面的房间一切安静如常,才拿过自己的衣服去了浴室。
工夫不大,他就已经清洗干净,然后穿戴整齐的出来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很晚了,他在客厅里徘徊了片刻,却仍然舍不得走,最终又推门进了屋,坐在床边,看着那腮边还满是泪痕的女人,不由爱怜的一笑,最终又将衣服脱下,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拥进怀,就像这四年来时时刻刻梦想的一般。
不知是因为对她的愧疚,还是他们相遇的方式太过特别,抑或是她后来倔强却又决绝的逃离,这四年来,他不由得就将她放在了心上。
这是不是爱,他不想深究,他只想在这四年后将她再次绑在自己的身边,她毕竟那么勇敢的生下了他的儿子,他能想象得到一个未婚生子的姑娘要承受的压力和痛苦,这让他更心疼她。
他承认自己对她的确有着不同于一般女人的yù_wàng,其实这挺好笑的,他一向是个冷清而克制的人,对于这男女之性更是淡薄而漠然,但却在第一次见面就强占了她,他羞于承认自己对她的特别感觉,只拿仇恨做借口。
但没想到仇恨却是一场误会,他却始终都对她怀着那种原始的冲动,这让一向在黑道中以诡异狠辣著称的他放下原则放过她,用孩子当幌子留下她,其实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只是喜欢她在他身边,可以每夜拥她温存,享受她的娇嫩美好。
可惜这个小女人却是倔强不训的,不仅时时动心思耍花招躲避他,让清傲内敛的他无奈,后来更是逃离了他,这挑起了他极大的征服欲。
他承认四年后的再见,之所以对她产生的那份占有欲,很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一点,其实在那天晚上她流着泪乞求之后,他真的想要暂时放过她,起码暂时会压制情欲不动她。
却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男人对她虎视眈眈,所以他要先下手为强,这也是他今天晚上不择手段的占有她的原因。
哎……
莫青轩轻叹一声,长指轻轻拂去怀里小女人脸上的泪痕,凑过去轻轻亲了亲她的娇唇,却一分不敢深入,只恐自己那未纾解尽的yù_wàng再被挑起,一发不可收。
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他只能再忍一忍了,他伸臂熄掉床头的台灯,然后再次搂紧了怀里的女人进入了梦乡……
当东方的红日喷薄而出、天色还一片朦胧时,晋贤贤就醒了,这是惯性,不管睡多晚,也不管多累,她也会准时醒来,但是她并不马上起,她喜欢在床上赖一阵子。
翻了个身,却忽然觉得身上千般不适,浑身酸疼不说,下身更是胀痛难耐……啊,她不由一个激灵坐起来。
当看见身边空空的位置时,才松了口气,将昨夜被肆意折腾过的身子又摔回了床上。
她睡意朦胧中,记得那个男人躺在他身边抱了她的,只是她实在太累了,没力气多说一句,所以也就由她了。
那只恶魔还是有点良知的,至少在在天亮之前离开了,不然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母亲还有洛洛一大早的看见从她屋里走出一个男人,那个场面光是想象一下,就已经将她吓得魂飞魄散,她该怎么对家里的一老一小解释。
翻了个身,却偶然看见那有些褶皱的被角,她的脸立刻不可遏止的通红起来,昨天晚上的记忆又瞬间回笼。
那是她昨天晚上承受不住那凶狂的侵袭,又不敢叫出声来时,选择的依托物,那就是将它放进嘴里拼命咬着。
到了最后时更是难耐,那被反复冲击、无助到极点的感觉,让她想尖叫,最终也只是选择咬了被角呜咽哭泣,所以就被蹂躏成这样了。
男人——她——被角,快成了食物链了,她心头的难为情慢慢地就变成了愤恨,再次咬了那被角哭了起来。
算了吧,就当一夜晴吧,反正各方面都不错,干净,技术好,能力强……疼是疼了好一阵,可最后也算是欲死欲仙了吧。
她这样劝慰着自己,心头也好过点了,然后闭上眼又继续睡。
迷蒙中床头的闹钟大唱,她伸手按掉,然后继续睡。晚了就晚了,反正她今天也不想去上班了。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迷迷糊糊中只听母亲一句,“这孩子,怎么把衣服都撕烂了?”
她猛然醒过来,四下望着,她记得刚才看时,没什么不妥呀,那恶魔将战场彻底打扫过了,昨晚上被他撕烂的睡衣也不见了,直到确定真的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她才又安定下来。
只不过却再也没什么睡意,努力的爬起来,想下床,可是下一瞬又不由得跌回了床上,暗暗恨那个表面是温柔君子、实则是凶狼野兽的男人,又坐了片刻,才再次积蓄力量,下床穿衣向门外走去。
“你说你,下次不能乖点吗?”出了房门,就看见母亲正在训斥洛洛,一边训斥着,一边认真地给他缝一件小衬衫,她不由松了口气。
“姑姑,你才起来,不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