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鸿翎早就猜测到这样的情形,一大早已经见了不少人的异样,不过遇上一个难缠的,也知道为什么他的父亲早早把事情都交给自己了。

老人家说的太兴奋,连自己当初看到戒指的激动都忘得一干二净,甚至根本没有想到过最重要的因素。很久以后,觉得殿内的气压低得吓人,才忐忑着一颗心暗中观察西鸿翎,不怕死问道:“殿下,难道您想娶一个只配站在你脚边的人……为妻吗?”

“脚边的人?扎尔阁长是说,我的眼光太低?”西鸿翎注视着扎尔身旁的一个青花瓷器,微眯着眼睛,眼神淡淡的并没有什么,不过脸上说不清是危险还是魅惑的神色。

扎尔听着这句说得缓慢,诚惶诚恐地躬着身子,也知道殿下生气了,急忙解释,吞吞吐吐的:“殿下,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现在确实是……”

他好歹也是内阁长,现在老国王虽然在狼国,不过自己怎么也不见他的身影。真是的,年轻的时候老国王带领狼国抵挡了别国的侵犯,现在狼国人生活幸福没有战争,在中东这块不受干扰,想不到把事情交给殿下以后就变样了。

西鸿翎看着扎尔渐变的脸色,当然知道他想什么,不过他和左郁的事情,无关其他人任何,别人都没有反对的权利。看着入眼处新摆的盆栽,眼神温柔,很久,才悠悠开口:“您还是多注意其他的事情吧,西元的宫殿不是诡异地塌了一半么,现在怎么样了?”

一说起这个,扎尔的老脸就激动起来,认真说道:“西元殿下已经在清晨的时候送往医院,元殿已经被毁了,附近的卫兵没有发现什么可以踪迹,连坍塌的原因,也奇怪的很。”

本来他老人家从宴会回来以后心情就不好,想不到半夜三更王宫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还有外面,报道甚至说了药门已经没有了踪迹,被一帮神秘人灭了,这最近,到底事发生了什么?

扎尔有点疑惑地看着西鸿翎,王储殿下的能力他一直相信,看着他云淡风轻的模样,忍不住问道:“殿下难道已经派光影去查了?”任何国家的王室和高层都有一批属于个人的部队,不过光影从小就被培养出来的,用来保护一国之首,能力强悍,虽然只有几十个人,不过代表的都是狼国的最高军队能力。

西鸿翎点点头,表面上还是威严不减,不过心里觉得好笑,那些人当然出动了,要不然怎么会查不到踪迹。扎尔只知道光影,并不知道光影早在他的手下扩大,有一半分到了翎堂,况且药门的事情,王室里知道的人不在少数,懂药香的人也多,并不在意它的存在。最重要的是,不知道它在社会上的恶毒。

扎尔见事情都有殿下做主,除了左郁的事情,其他的也不敢有异议。时间就这样浪费了,直到西鸿翎让他下去,才从大殿出来,左看看右看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使劲迈着急匆匆的步子,离开狼宫了。

左郁坐在翎宫的院子里,鸟语花香的地方让人觉得格外舒适,不过此刻,她和六弈的心里可安静不下来。西之远有趣地看着眼前两个小辈,见左郁已经和照片上的一样清雅,愈发满意,享受地闻着杯中的花茶,老人家惬意得紧。

左郁不解,这西鸿翎的父亲,也是因照片而来?心里想着,也问了出来:“不知道您来,是有什么事情呢?”这狼国的规矩她不懂,不过她看着所有人并不是过分恪守古老的教条,也遵着现在的礼仪来。

西之远感觉到左郁的客气,凝眉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你来狼国,就是为了知道江家的事情?”

左郁一听到江家,已经习惯性严肃起来,眼中闪过一丝光亮:“您现在有江家的消息?”

六弈也靠近地听着,不敢太放肆。那天晚上据说有江家的人出现,他没有机会去凑热闹,现在可以听,当然不放过。

两人目光灼灼地看着西之远,他也不隐瞒,认真说出自己知道的:“那小子也许和你说过,我当初救下你母亲也不过是顺手罢了,想不到把她送到左家以后,你们遭受了这么多苦,惭愧啊!”他感叹一声,眼中神色渐渐悠远,又开口说:“江家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目前,那个左青,只不过是欺骗了江家的信任罢了。”

左郁和六弈对视一眼,这和他们知道的差不多,不过左青的事情,有必要调查清楚。左郁脸上的严肃神色还没来得及改变,就见西鸿翎大步走来。

西鸿翎见到西之远打了招呼:“父亲。”而后坐在左郁的旁边,一派淡定地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怀里。西之远见此哈哈一笑:“你小子还怕我劫了你的女人不成,连老头子都要防!”不过谁都可以看出他神情的愉悦,也听出这话的含义。

西鸿翎看了左郁一眼,眼中闪过笑意,没有说什么。左郁感觉到他的维护,心里温暖,淡淡的眸中填满笑意。西鸿翎以为自己受刁难,照片的影响她和六弈看了电视以后也有点了解,一个平民女,若当了这个神秘王国的王妃,要是被国民大众知道了,恐怕会有很多非议的。

六弈本来还一直担心左郁,不过看这两父子都没有他预料到的言行,也放下心来,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温暖。

左青看着躺在医院的西元,脸上的讽刺不断:“我还以为二殿下的能力会让我惊喜,想不到现在变成了这般模样!”

西元从左郁下飞机的第一刻就有了想法,左青是他


状态提示:第七十章 计--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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