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馨全身**地躺在一张白色大床上,呻吟声不断从她的嘴中逸出,随着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双腿肆无忌惮地大大张开,想从别的地方驱散燥热。
而这画面,让刚刚开门被放进来的六个邋遢狼狈的男人看得口干舌燥,一个个贪婪地盯着床上不断扭动的娇躯,迫不及待地蜂拥而上,瞬间把娇小的左馨压住。
左馨只觉得身体的骚动挥之不去,燥热难耐,身上仿佛有很多小东西在啃咬,突然间看到一群黑色阴影,仿佛那里有自己需要的东西来填补空虚。而后被一群人狠狠压住,动弹不得,那发臭的气味熏得她睁开迷离的双眼。
入眼处,是几张黝黑难看的脸,还挂满了淫邪阴森笑容,感觉身体的许多地方被人粗鲁地触碰着,一阵恶心。奋力推开这些人,却被那些手摸得解了一会儿身上的难耐,舒服呻吟出来,心里感觉屈辱的同时,双手急急地去寻找什么东西,仿佛怎么样都不够。
不一会儿,男人们疯狂地攻击着她身上所有的薄弱,引得左馨忍不住,渐渐沉醉……
环境清幽的白色公寓里,西鸿翎一直耐心地安排好左郁的饮食,就连现在,还小心翼翼地喂着她喝刚刚吹凉的白粥。
战马在一旁小心看着西鸿翎的动作,表面上保持好以往的正经神色,可是眼神依旧忍不住,不时往那个方向扫去,看得他几乎要改变自己的世界观。自己从那边又马不停蹄赶来,见着这一幕。他们的殿下什么时候这么温柔平凡过?以前最多只是淡淡地扬起一丝疏离笑意,可那就是最大的高兴表情了。
现在呢,每一次遇见左郁的事情,那份淡定,那种让他和兵书肃然起敬的君临天下的气势,在这个女人面前,都变得那么渺小,已经自觉演变成了此时的柔顺,平易近人。恐怕所有人都会认为,他以前的狠厉和霸道只是一个躯壳。
左郁看着战马的神色,暗笑起来,看着西鸿翎,示意他,自己吃好了。最近几天,这个男人包揽一切,本来她可以回去让五棋六弈照顾的,却被他黑着脸直接否定。中了左家的药,现在早就没有了大碍,可是他一个大男人到现在还不放人,宁愿请个女佣,也要留着她,未免也太霸道了!
看着西鸿翎白皙的皮肤,那墨眸还在纠缠着自己喝剩的大碗白粥,左郁突然想起,那天两人肌肤相近的时候,他的眼神似乎也是这么认真,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玉器。就这么想着,突然笑出了声,那清丽欢快的声音让西鸿翎皱眉看向她,急急说道:“怎么了?”
他对自己这么自然熟悉地照顾左郁还在疑惑,这些事仿佛已经做过一辈子。心里平静,却还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头挠着,看着她病态的小脸,苍白无光彩,让人忍不住疼惜。此时却见到她突然笑出了声,已经惯性地心疼起来了。
左郁轻轻摇头,眼神温和地看着他:“没事。对了,左家的事情怎么样了?”
西鸿翎摸摸她的头,把刘海顺起来,柔声说道:“按你说的,留了命。”至于其他的,在没有把左郁受过的东西让他们重演一遍之前,可不会轻易让他们结束。左家的东西已经全都处理好了,翎堂的人已经暗中压制了那些人,他们已经没有路了。
等事情一完,世界上,再也没有左家了。
那冷厉的目光杀气尽显,左郁愣了一下,相处了这么久,他都是微笑温柔的,虽然偶尔显现出一种气势,可是现在他和西鸿御如出一辙的表情,她的心里,竟然忍不住怪异地热血沸腾。
一处暗黑潮湿的地下室里,五棋六弈悠闲地看着席地而睡的女人,看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迹,还有那令人作呕地气味,两人默契皱着眉,鄙夷地看着她。六弈的腿血迹依稀可见,那刀砍得深,他以前的小腿受过枪伤,此时又被重伤,怎么会好得快。
五棋因为送石石回家,那晚并不在场,想不到发生这样的事,一直用余光看着六弈,心里头愧疚。六弈察觉,双手横在胸前,惊奇叫着:“别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不过心里头的暖意也上来了,兄弟的好意,他心领了。
两人默契一会儿,都狠狠地盯着左馨的背影,饶是西鸿翎已经叫人把这个贱女人狠狠折腾了一遍,不断地让她不停地伺候不同的乞丐,还是不能解恨。据说左郁小时候可是受过不少她的欺凌,现在,只是第一步而已。
左郁慢步走进了这个阴冷的空间,对五棋六弈点点头,看着左馨。那身体入眼处全是淤青,披散的发丝满脸都是,娇俏的脸有着恐慌,刚刚转醒的人,眼中还是有着一丝清明,那模样早已经看不出公主般的气质高傲,活像一只受了蹂躏的鹅。
左郁冷笑一下,脸上的清丽高雅,此时在左馨眼中,竟然泛起一种高洁的圣光。
心里已经没有力气去对她叫嚣了,左馨的脑子里面一直浮现的是那一幕,自己的身体,一遍一遍的被压过,不同的手,不同的身体。她自己虽然开放,可是哪里经过那种低等的男人触碰,她一直高贵不可侵犯,要男人也只是那种能力上乘贵族,可是自己竟然……
一想起来,胸口突然闷了起来,再也忍不住,扑在一边剧烈呕吐起来。才抬起头,就见到西鸿翎。原以为飘逸如仙的男人竟然是一个披着神皮的魔鬼。
左馨的恐惧瞬间回到心里,这么多天,最不能想的,就是这个男人。一想起,就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自己那天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