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左郁郁闷地看着西鸿翎帮她倒茶,一看他黑着一张脸,疑惑不解,他怎么了?
西鸿翎生着闷气,这次她单独给了莫家最后一击,他的心,怎么会不苦。
两人之间虽然确实感觉很多,只不过,在他看来,左郁并不信任自己。他之所以一直顾忌她的一些感受,只不过想尊重她而已,自己第一次和女人相处,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只是顺着心来。
左郁一向是一个独立的人,别看她外表冷清带着柔弱,但是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做事。西鸿翎的保护,已经是她接受的极限了,她的心中,一直以为自己成长了,才有能力和雄鹰比肩。
只不过感情的漩涡中,看不清的何止一人。
喝着茶,两人之间的气氛微妙,直到五棋六弈回来,才算解了冻。
五棋犹豫着要不要在这样的气氛下说临玉的事情,看着两人沉默的样子,疑惑不解。六弈心里打抖,不知道为什么想要回房间盖被子,左郁两个,真是有够冷的。
左郁看着五棋欲言又止,看了西鸿翎,淡淡地说着:“怎么了?”
虽然不怎么想说,不过五棋还是出声:“临玉股市动荡,死了的那个股东似乎只是和莫家有关。另外一个人虽然看起来正常,不过好像和左家有点关系……”说着,五棋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言语。
西鸿翎听到这里,也知道临玉的事情,在外人面前已经恢复了淡定雍容的气质。见左郁的茶杯中少了东西,夺过来,将放在一边的玉石粉末倒了进去。
左郁无语,不过已经习惯了,也知道,他似乎在闹别扭。这人以前泡茶最不会忘的就是玉石,现在是被自己气的?心中既到感疑惑,又觉的好笑。
气氛又突然变得和谐,西鸿翎感觉到左郁身上的变化,抓住她微凉的手,对六弈说道:“你查的怎么样了?”
六弈才觉得心放下了,冷不丁地被西鸿翎问起来,怔愣了一下,好久才反应过来:“啊,哦,红毛怪之前呆的那一家医院是左家的。”
左郁凝眉,左家,竟然出现插了两脚,有什么目的?西鸿翎感觉到她听到左家的时候颤抖了一下,手变得更凉了,他眼神冷冽起来。
坐在办公室里,左郁看着电脑上的信息,冷笑起来。来不及思考,立刻拿起电话:“五棋,去看看左家的产业,仔仔细细查一查那些原来的合作商,还有,临玉内部的人,一个个彻查!”
左郁不断地敲打着键盘,果然看到临玉的股市,虽然表面正常无比,可是,依旧有点怪异。再深入一步仔细一看,突然狠狠地握拳捶了一下桌面,恨不得对对方处以极刑,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该死的!手段还真是高明啊,连她都是这个时候才发现,果然,以前都小瞧了他左家了。
左家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也暗购了许多临玉的股票,这手段,似曾相识。怪不得自己对付莫家还是太过顺利。原来,左家也有黑手,看来,他们是一只不会叫的狗,现在,要狠狠扑咬了。
温和的神色早就无影无踪,眼神冷冽地盯着屏幕,办公室瞬间紧张起来,石石看着她严肃认真的模样,有点痴迷,有点崇拜。
左郁怎么会任由左家把她计算进来?本来还想老死不相往来,回来的这次,教训莫家用了太多精力,忽略了这个对外号称的百年世家。
想不到,现在被摆了一道,本来还以为自己对付莫家太过狠辣,现在竟然被别人利用了,给别人做了大半件嫁衣。真是应了那句话么?出来斗的,迟早是要还的。
那两个人是当初临玉初期时候拉的两个合伙人,也没怎么想到会有如今的事情,有人投资,先建起来再说,况且,这么久以来都是合作愉快的。他们的股份是除了自己三人最多的股东,这么一卖,有点麻烦。
左郁也不犹豫,挑了几个账户不正常的下属先下了手,既然要抢,她也是毫不逊色的。那个股东的手上可是有很多油的,就让他们先得意一下,到时候腻了手,她可是会不计前嫌的回收。
左郁邪恶地笑了一笑,又是手指在键盘上飞扬。
另一边,左家医院里。
病床上的人没有一般人的虚弱,穿着院服,颀长的身体慵懒地靠在枕头上,红色碎发,一双邪魅的淡蓝眼睛,竟然显得诱人无比。
欧阳源宸静静躺在床上,回想起左郁的脸,冷若冰霜。那天晚上在暗处看着她彻底毁了莫家,心下震惊她的手段。报了警,又私下早就给刘姓股东下了药,就是想看看,左郁还有什么能耐对上,想不到,惊喜不断。
他一直以为西鸿翎看上的人也不过是一般货色,想不到兰花毒之后,竟然还能知道左郁的确不凡。只是这样看来,那戒指,不知道是否真的在她身上。
陈倾城的事情是他做的,那女人太聒噪,让她永远消失也不可惜。左郁是左家人,竟然都一个姓,说不定,东西在她手上。二殿下让自己拖着一副烂身体来到a市,他可是有备而来的。
夜凉如水,银色的月光倾泻而入,月色撩人。
一间套房里,男女的呻、吟不断,一具肥硕的躯体竭力纠缠着身下的人,惹得女人娇媚出喊,迷乱娇俏的脸有些眼熟。不一会儿,在女人连连低声求饶中,男人粗吼一声,喘息着趴在女人身上。
待所有激情慢慢褪去,女人嗲声问道:“亲爱的,那件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呀,人家可是这么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