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付哥哥~过河拆桥可是不厚道的哦!”

把男人前后不一致的矛盾全部看在眼里,季晴空伸出食指,在顾泯扶的面前晃了晃。

顾泯付扭过头,泯了泯唇,无形中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不该让过往的事再左右他的情绪,他和她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

“哎呀呀!付哥哥,你这是在害羞吗?好可爱哦!”

季晴空捧着张俏脸,作痴迷状。

顾泯付的嘴角抽了抽,刀锋般锐利的眼神射向她。

可爱?没有人会用可爱这两个字用在他暗影rick身上!

别人或许会被顾泯付过于寒冷的眼神给震慑住,可惜,并不包括季晴空在内。

季晴空心里清楚,如果现在付哥哥面前的是sunyy,而不是晴子,恐怕他早就一枪崩了她的脑袋。

在见好就收,季晴空不再调戏初恋情人,把医疗器械都放到一旁,坐在床沿,动手处理顾泯付的枪伤。

酒精、绷带、剪刀、医用棉,全部都是现成的。

过着刀尖上舔血生活的人,或多或少都会点自救手段,这就跟久病成良医的道理是一样的。

只不过,季晴空包扎伤口动作之娴熟,还是让顾泯付微微讶异了下,仿佛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成百上千次,有着不同于专业医护人员的熟稔。

以她这种熟练的程度,要么说明她在部队时经受过相当专业的专业护理培训,也做过相关的工作。要么,就说明她曾经受过许多次伤,所以才这么熟练。

“很奇怪?”

换好纱布,季晴空抬起头,刚好捕捉到顾泯付眼底来不及掩藏的复杂情绪,不等对方回答,便自顾自地说道,“其实没什么可奇怪的。急救常识以及基本的医药护理我在参军的时候就学过了。何况,不是每一次受伤都有那么巧,刚好就有人为我护理的,不是吗?”

季晴空站起身,笑着对顾泯付眨了眨眼。

如果每一次受伤都只能等着他人的救治,她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

心里的猜测得到了证实,顾泯付的身子徒然一僵。对于季她所说的那种情况,他自然比谁都清楚。

有一次他接了一个金三角的暗杀活动,他在暗杀成功后逃到了一片森林。当时他被炸弹的余波给波及,受了挺重的伤,如果不是随身携带了一些消炎、止痛以及止血的绷带,恐怕他早就一命归西了。

像他们这样的人,只能相信自己。

只不过,当这样的话从季晴空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顾泯付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看向她的眼神多了许多复杂的情感,有惊讶,有怜惜,甚至还有顾泯付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心疼。

就在这时,季晴空的手机响起来了,她低头掏出口袋里的手机,以至于错过了顾泯付眼底的复杂心绪。

顾泯付已经收拾好了全部的心情,脸上又恢复了如常的冷峻漠然。

如果季晴空知道,因为这一通电话导致她和顾泯付走了多少的冤枉路,恐怕就算是要把她开除军籍,她都不会接通这通电话。

可惜,季晴空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看了下来电显示,季晴空叮嘱顾泯付等会儿记得吃药以后,想了想,还是走到走廊上才把电话接起,出门前不忘把门给带上。

房间的隔音设备很好,关上门,顾泯付自然一点也听不见季晴空讲了些什么。

多年不见,当初的小女孩真的长大了。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顾泯付下了床,打开电脑,监视器里传出整座房子的各个房间和角落的画面占据了17寸的屏幕。

电话是琉亚打来的。

琉亚不放心季晴空一个人留在佛罗伦萨,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晴子这次这么反常绝对事出有因。

而且,搞不好与那个危险的rick有关系。

琉亚给季晴空下最后的通牒,要么她乖乖的来找他,否则他不介意动用家族的力量。

琉亚是一个欧洲小国的王子。现在的君主制国家的皇亲国戚大都没有什么实权,但是身为王子,要在一座城市找出一个人,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季晴空有意隐瞒了rick就是顾泯付的这件事。

他们fbi调查了鬼宿门三年,每一次都只能捉到一些小鱼小虾。如果被琉亚知道rick就是顾泯付,季晴空真的没有把握琉亚会不会公事公办。

赌不起。

云锦心当然不可能让琉亚来顾泯付的住所找她,于是两人约好了一个地点碰面。

“付哥哥,恐怕从今天起,你真的要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我咯。”

季晴空是来和顾泯付道别的,可也许是昨晚的药有安眠的成分,躺在床上的男人依然能熟睡着。

季晴空弯腰给对方掖了掖被角,红着脸,在对方的额头印上一吻。

佛罗洛萨是暗影组织的老巢,她又刚刚成功地窃取了他们阻止的资料。只要她在佛罗伦萨一天,她的危险就多一分。

等会儿见到琉亚,琉亚应该说什么都不会让她再继续留下来的。

也好,要是被鬼宿门或者是暗影组织里的任何一个成员知道她在rick的家,对付哥哥来说也是一个相当大的麻烦吧。?

恋恋不舍的再看一眼熟睡中的男人,季晴空下这才转身离去。

——

佛罗伦萨的早晨是悠然的,处处透着这座城市的慵懒与惬意。

露天咖啡座。

人们或悠闲的喝着咖啡,或低头吃着早餐,要不就是翻看着报纸,然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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