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慕雪最近是越来越火大,除了那恬不知耻的秦峰不断打来的电话外,还得面对某人每天都在她面前越来越直白露骨的表白魔诀你的囚犯。尹慕雪看着面前提着新鲜出炉的蛋挞喋喋不休的某人,忍不住开口了,“莫言,我再告诉你一次,那次是误会,误会,你要我说多少次你才相信。”尹慕雪抚额,实在是不想去看某人又装出那副可怜的样子卖萌,明明都快三十的人了,可卖起萌来却一点也不违和,好想就这样看着这张脸一辈子,可是。。。。
“小雪,你这是要抛弃我了吗?你这是要始乱终弃吗?把第一次都给你了,你还忍心对我说这么无情的话。算了,我小人不计大人过,就当是你给我的爱的鼓励。呐,这可是刚出炉的蛋挞,记得趁热吃了。我先回办公室去疗会儿伤。”莫言摆出一副受伤的样子,假装挪动脚起身准备往门边走去。
“jue。。。。”尹慕雪手机铃声响起,莫言见尹慕雪有电话,指了指桌上的蛋挞起身走向门边,手已搭在门把手上的莫言在听到尹慕雪接起电话所说的话后,生气的折了回去。
抢过尹慕雪的电话,啪的一下就扔到了一旁摔了个粉碎,“你这样拒绝我,就是因为他吗?啊,小雪,那个男人伤害你还不够吗?干嘛还要跟他联系?你还喜欢他?”莫言是真受伤了,如果说先前那是卖萌的话,这会儿可就是心在滴血了。双眼死死的瞪着尹慕雪,只希望从那人的口中听到哪怕是一丁点否定的答案也好,可是尹慕雪说出的话却让莫言咣的一下把右手砸在了一旁的文件柜玻璃上。不理会尹慕雪那惊慌的眼神,莫言默默的走了出去,任由那殷红的液体顺着指尖滴落,顺着足迹在铮亮的地板上留下一道骇人的印迹。
莫言才刚一出门,尹慕雪就跌坐到了椅子上,无声的泪流。她这样做对吗?违心的告诉莫言她还喜欢着那个男人,这样她应该就不会再沉沦下去了吧。可是为什么心会这么痛,看到她受伤,好想立马跑过去抱住她,告诉她不管是身还是心都喜欢着她。言言,原谅我这样伤害了你,怎奈我们都有自己在乎的家人,我有点点,而你的家人也真的很爱你。尹慕雪在心里一遍遍的道歉,如果不是那晚酒醉没能控制住自己,也许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吧,也不会把莫言摆到一个两难的局面上。
耳朵已听不到周围乱着一团闹哄哄的的声音,莫言机械的任由吓了一大跳的师琴简单包扎后送到了医院。在师琴第n次提醒莫言医生问她要不要打麻药后,莫言才木纳的回了句“不用了。”任由医生一点点的把碎玻璃给清洗干净,缝合伤口,脸上的表情从未变过。莫言真想问医生,有没有能麻痹心痛的药,给她开几盒。因为此刻相比手痛,心仿佛更痛一些。
从医院出来后,两眼放空的莫言悠悠的对坐在驾驶位的师琴说道:“师琴,去冰燕姐那儿吧,我想喝两杯。”说完,莫言靠在椅背,头歪向一旁就那样静静的看着窗外,脸上忧伤的表情,师琴还是第一次见。本想劝莫言回家休息的师琴,啥话没说开车来到了阮冰燕的酒吧外。
这会儿,酒吧还未开始营业。除了负责补货的两三个员工外,就只看到阮冰燕坐在吧台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前几天跟莫言一起吃饭的时候,阮冰燕告别了,可是莫言却只是笑了笑,随即就把话题扯到了尹慕雪喜欢吃的甜品上了,三句话有两句半都离不开尹慕雪,剩下那半句也是关于那叫点点的孩子。末了,莫言才开口说道:“冰燕姐,小雪是我愿意用这一生去爱的女人。”简单的一句,灭掉了阮冰燕最后的一丝希望。
独自伤神的阮冰燕看到师琴和右手缠满纱布,面无表情的莫言出现在酒吧时,手中的酒杯哐咣一下跌落在吧台上,往边上滚了两圈掉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顾不上那已碎的酒杯,阮冰燕快步走上前去,抓起莫言受伤的那只手心疼的问道:“手怎么成这样了?”见莫言不说话,阮冰燕立马看向一旁的师琴。
“冰燕姐,没事,就是被玻璃划了一下。时间也还早,我就说来你这儿坐坐。冰燕姐,不够意思吧,还真是深藏不露,我师琴现在也算是官场有人的人了。”师琴边说边一手挽着阮冰燕的胳膊,一手拉着莫言往吧台走去。
阮冰燕不傻,莫言现在这样子想都不用想肯定跟她口中的小雪有关。想到这儿,阮冰燕又是一阵心痛,看着那张毫无表情的脸,在心底默默的心语道:“小言,你选择了她,我无怨无悔。可是如果她给你的是伤痛,我愿尽我所能给你快乐。”阮冰燕调了杯忘忧递到莫言面前,“小言,到冰燕姐这儿了,是不是可以像这杯酒的名字一样暂时忘记忧愁呢?”
莫言闻言,抬起头来看了眼阮冰燕,端起那杯酒一饮而尽。一杯接一杯下肚,莫言有些醉了。师琴想劝却不知无从说起,爱一个人有多甜有多苦,她再清楚不过,只能示意阮冰燕将里面的酒悄悄的换成了健康饮料。终于,莫言还是醉了,醉得一踏糊涂,嘴里口齿不清的说着“他就那么好吗?他就那么好吗?”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倒在一旁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来的时候太过匆忙,师琴根本就没来得及去问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听到betty给她提了一下,说莫言从尹慕雪办公室出来时手就在滴血。师琴让阮冰燕帮着看一下莫言,拿起电话就走到角落里拨通了尹慕雪的电话,待对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