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虽然那么说过,罗绢却没奢望过师琴能真的去接她校园全能高手。听师琴这样一说,罗绢感动得眼泪唰的一下就掉了下来,生怕师琴听到她声音的异样,强忍住说了句“嗯,我想你。”后,快速的挂断了电话。
罗绢才刚一说完,师琴也说了句“我也想你。”后,却发现电话那头传来的是嘟嘟嘟已断掉的声音。嘿?这罗绢怎么回事,她还没说完呢,就把电话给挂了。师琴又气又担心的重新打了过去,等罗绢一接起来,她就噼里啪啦的开始责询了,“刚才电话怎么断了,我话还没说完呢。你。。你。。没事吧?怎么哭了?”原本声音很大的师琴,在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抽泣声后,语调一下子下降了好几度。
“我想你,很想你。呼。。呼。。没事儿,就是很想你。”罗绢不停的擦着掉落下来的泪水,也许是要跟相处了快一个月的那些同仁们分别了,又抑或是刚才师琴的那些话,总之这一刻罗绢就是无来由的特别想师琴,不想哭来着,可是眼泪却不听使唤的往下掉。
罗绢的这话像是打在师琴心上似的,觉得开心却又觉得难受,“乖,别哭了,啊?明天就见到了。”挂断电话后的师琴,把车飞快的开到最近的一个高速出口,掉头重新驶回了机场。
“小姐,一会儿去b城的班机几点?”在被告知下午有一班之后,师琴果断的买了一张踏上了去b城寻罗大小姐的旅程。
离得近的那些人都相继离开培训的地方,剩下的那些都是相对比较远一点的。傍晚的时候,罗绢房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喂,请问是罗绢吗?你姐罗琴来看你了,你来门口登记一下吧。”
罗琴?她姐?罗绢有些纳闷,她没姐呀,更不认识叫罗琴的人。可人家指明道姓的说找她,难道她就这样把人凉在大门口,不理咩这样的事她做不出。罗绢翻身下床,穿好衣服下了楼。
大门口冷得缩成一团儿的师琴,穿了件大红的袄子站在那儿不停的踱脚,还不停的往双手哈气,那模样活像电视剧里的那些东北大妈,就差头上围一头巾了。她师琴也知道这个时候的b城肯定冷,可谁让她来得太急,除了身上穿的那身,再也找不到可以暖身的了,只好在来的路上随便找了家小店买了件看上去最暖和的外套,也顾不上颜色款式就套在了身上。
“你好,我是罗绢,请问有人找我吗?”罗绢对门边的警卫行了个军礼后,礼貌的问道。
缩角落里的师琴,一听到罗绢的声音,立马像见到了救星似的从边上蹿了出来,呼啦了两下清鼻涕才开口,“罗绢,是我。”
要不是罗绢听出了师琴的声音,就那身打扮她还真不相信这人就是师琴。罗绢一看师琴出现在她面前,眼圈又红了,慢慢的走过去把师琴抱得紧紧的,小声的在师琴耳边心疼的说道:“你傻呀,这么冷的天,你过来干嘛?是不是冻坏了?”
“不冷,看到你就不冷了。”师琴也把罗绢紧紧的抱在怀里,感受着属于罗绢的那份温度。明明刚才还冷得全身打颤,这会儿却寒意全无了。
小战士果然是战士,就算边上两人抱得火热,眼睛也一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师琴跟在罗绢边上做好了各种登记后,两人才回到了招待所的房间里。
房门才一关上,发现屋里就罗绢一人住后,师琴也顾不上纪律这些,一把就把罗绢压墙上吻了起来。师琴突如其来的吻,不给罗绢一点考虑的余地,强势中带着温情,一点点的侵占着罗绢的双唇、整个口腔。带着晶莹液体的滑舌在彼此的口腔中来回交缠嬉戏,师琴那有些冰凉的手慢慢的从罗绢的衣服下摆滑了进去。
也许是手的温度与身体的温度差太多,师琴的手才刚一接触到罗绢的腰腹,罗绢的身体就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喉里也随之发出了“嗯”的一声低吟。
罗绢想抬手阻止,却发现整个人都无力的向下滑去,心中也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对她说“不要怕,给她,她不会在乎那些。”。
师琴的吻开始变得细微柔和起来,拥着罗绢一步步的往房中那张不是很宽大的床挪去。衣服被一件件的被剥落撒在地上,呼吸也随着两人身上衣服的减小而变得越来越急促,当师琴握上那团柔软里,能感觉到身下人儿更为细微的颤抖。回想之前那一次,师琴缓缓的离开罗绢那已有些红肿的双唇,柔声问道:“可以吗?”
早已又颊绯红的罗绢,羞得眼睛都不敢睁开,可还是有些担心的朱启轻启的小声说了句,“可是我已经不是完整的了,你会介意吗?”罗绢所讲的事也是之前莫言所提的那件事,对于罗绢来说那是让她痛苦的经历,为此她还曾经接受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这也是她第一次主动敞开心扉对另一个人提起,下了多大的决心除了她自己,外人无从知道。
师琴抬手轻刮了下罗绢的鼻子,娇嗔的说了句“傻瓜,你对我来说就是完整的。”说完,细细的吻从罗绢的唇角一路向下,在颈窝处稍做停留后又回到了耳廓。
“嗯。。。”这种从未有过像蚁虫啮咬般的陌生感觉让罗绢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娇吟,惊觉到自己的失态后,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最后的一件内衣也被慢慢的从后边解开,唇舌啮咬,吮吸轻舔,师琴印象中那些从教育片里学来的桥段完全使了出来,手也慢慢的顺着罗绢的腰身向下滑去。当师琴的手才刚一触到那片湿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