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总?怎么是你?”接到报案而赶过来的巡警罗绢在看到车内的莫言时,大吃了一惊烈火涅槃。罗绢是宏光集团其中一董事罗成的女儿,本来罗成是要给她在公司安排个职位,可怎知这小丫头爱好的却是巡警这个职业,后来靠她自各的能力硬是给考上了。
莫言睁眼看了眼跟她说话的人,这不是罗董的女儿吗?去年在年会上见过,那时可是一身拖地的晚礼服,优雅靓丽得很,跟面前这个穿着一身笔挺制服的完全判若两人,“罗绢,帮我打个电话。。给师琴。”莫言凭着记忆把师琴的号码告诉了罗绢。
正在办公室里纠结着要不要一会儿去责问季菲菲那男人是谁的师琴一听电话那头说莫言出车祸了,声音立刻高八度的叫了起来,“什么?你说小言出车祸了?人有没有怎么样?你告诉我她现在在哪儿,我马上过去。”
师琴在得知莫言和另一位司机正送往第一人民医院之后,拿起包就急匆匆的下了楼,一路飚车似的来到了医院。师琴对着咨询台的护士妹妹语无伦次的问道:“护士姐姐,不,妹妹,刚才出车祸的人被送到哪儿了?”
护士妹妹还以为是说刚才被推进太平间的那个呢,有点遗憾的回道:“你是家属吗?送太平间了,请节哀吧。”
妈的,师琴想骂人呀。刚才是哪个王八蛋给她打的电话,明明说没什么事的呀,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嗝屁了呢。眼泪哗哗的就从师琴的眼里流了下来,嘴里还愤愤不平的骂着莫言,“tm的臭莫言,谁允许你丫的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掉的。你有经过我允许吗?没我允许你就这样挂掉了,你让我怎么跟莫叔红姨她们交代呀。小雪都还没找到,你就舍得走呀。。唔唔唔。。。。”师琴也顾不了旁人不解的眼神,索性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不顾形象的放声大哭起来。
“师琴?你怎么在这儿哭呀?”罗绢刚带着另一辆车上的家人去太平间认尸,回来就看到大厅里围了一堆人。罗绢随便拉了一人问了一下,才知道里面有一车祸死者的家属正在嚎哭呢。明明刚刚都已带过去了呀?难道漏了一个?罗绢扒开层层人群总算是钻到了里面,一看那人不是在去年宏光集团年会上踩到了她裙脚,还差点害她跌倒的宏光集团副总裁师琴吗?
去年那件事,师琴印象太深了,以至于对罗绢也记得特别的清楚。师琴赶紧拉着罗绢的手,声泪俱下的说道:“罗绢,莫言她。。。唔唔唔。。。”师琴一提到莫言的名字,哭得更加的伤心了。
“莫总正做脑ct呢,要不我带你过去?”要不是身上那身制服穿着,罗绢真想跟边上的人说她不认识这人,拔腿就跑。罗绢觉得丢人,好歹师琴也是大美女一枚呀,平时爱涂脂抹粉的她也理解,可是能不能拜托她也用点防水的睫毛膏呀,两行黑泪挂脸上,想让人说她美都觉得太对不起美这个字了。
罗绢也不管师琴那惊呆的表情,拉着她飞快的挤出了人群。师琴被罗绢拉着走了好久才算回过神来,“罗绢,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你是说小言没死?”
这句话好歹不歹的被刚做完ct回来的莫言给听到了,“师琴,我死了,这会儿正回魂儿回来找你呢。”莫言那听起来有些阴森森的话语在师琴的身后响起。
虽然大白天的,可师琴身上还是开始掉鸡皮疙瘩,慢慢回头一看脸色煞白还戴了一颈圈的莫言,大叫着躲到了罗绢的声后,“妈呀,诈尸啦。。”,叫完再一看莫言怒瞪她的样子,不免又往罗绢的身后缩了缩,小心翼翼的说道:“罗绢,你。。你去摸一下她的手是温的还是冷的?”
莫言一看师琴那胆小的样儿,真想把脖子上那东西取下来箍她脖子把她给箍死算了,正好配她脸上此刻的妆容。好端端的被她给说成死了,还有谁有她晦气的本事。莫言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正逮着罗绢衣脚的手,也不理会她的反抗,嗔怒道:“师琴,你个乌鸦嘴,哪天我要真死了,准是被你给咒死的。”
师琴一感觉到莫言手上的体温,立马从罗绢身后出来,抱住莫言一把鼻涕一把泪像个小孩一样又哭了起来,“小言言,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给撞死了,害我白哭了半天。快让我看看,有没有哪儿撞出毛病了。”
这起事故,由于是对方违规在十字路口闯红灯不止,还加速超车导致与莫言的车相撞,对方又是辆小型家用轿车,与莫言的路虎相撞后,司机在被送来医院没多久就因伤势太过严重而抢救无效死亡。也许是莫言的车速相对慢一点,更幸运一些,只是扭伤了脖子,外加一点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
宏光集团在本市也现在是赫赫有名的大企业,而宏光集团的总裁撞死人这一事也被当地的一些媒体添油加醋的加以报导。原本莫言还想瞒着她父母,没想到第二天一早,红瑗和莫鸣哲看到报导后,就焦急万分的的赶到了医院。
“个犊子,出了这么大事儿,你打算什么时候才告诉我跟你爸呀。”红瑗进门就拉着正要去厕所拉肚子的莫言给披头盖脸的责骂起来。莫言内急呀,虽然医生有给她开止泻的药,可是好像还没有完全起效,这不,这会儿又要去了。
莫言不停的扭动身子,红瑗以为是她又想使金蝉脱壳呢,赶紧用另一只手把莫言的手腕给捏住,继续发表长篇大论,“你看看,才几天不见,人也瘦了,脸上连一点血色都没有。看来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