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与齐陈二境,各修边防,虽通聘好,而每岁交兵。然一彼一此,不能有所克获。高祖既亲万机,将图东讨,诏边城镇,并益储偫,加戍卒。二国闻之,亦增修守御。翼谏曰:“宇文护专制之日,兴兵至洛,不战而败,所丧实多。
数十年委积,一朝麋散。虽为护无制胜之策,亦由敌人之有备故也。且疆埸相侵,互有胜败,徒损兵储,非策之上者。不若解边严,减戎防,继好息民,敬待来者。彼必于通和,懈而少备,然后出其不意,一举而山东可图。若犹习前踪,恐非荡定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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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已经不愿再多想,反正他来之前收集到关于于翼的军事履历就有一本金瓶0梅那么厚,但百闻不如一见,刚才还冲天傲气霸道的他立刻分身下马,双手抱拳,躬身施礼,“杨广拜见大将军!”
于翼手捻须髯脸色沉静,看不出任何表情,“你就是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