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靳夕匆忙的赶往黎氏,推开会议室的大门就传来黎耀辉的讽刺声,黎耀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说道:“果然这么晚才来,现在又不是参加聚会。”
黎耀辉不可置否,黎靳夕与黎靳晨的容貌比黎靳言要美上许多,这对双胞胎姐妹都遗传了黎太太的美丽,黎靳晨就连性子听说都一样,可是黎靳夕的性格和黎耀祥一样,奸诈冷酷。说到底她的这种性格,还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黎耀辉盯着黎靳夕,这张脸看了这么多年还是没有看腻,就是因为像照片上的女人,他执着的爱了黎太太那么多年,却被大哥夺人所爱,情人变嫂嫂,还硬塞给他一个老婆,本就是他多年的梗,可是幸而老婆对他真心一片,直到老婆生下黎靳言难产而死,他在直到珍惜眼前人,所以将所有的亏欠都落在了黎靳言的身上。
而对于那个爱了那么多年来有没有结果的女人,只能说,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黎耀辉思索着,猛地对上了黎靳夕那犀利而又渗人的眸子,不由得收回目光,神情冷却下来。
黎氏没有人再黎靳夕的脸上看到笑容,即使有也是带着杀气的冷笑,然而,现在连冷笑都没有,似乎那张脸只剩下漠然。
旦夕之间,失去老公,失去孩子,失去了她信以为美的家,而这一切都是她最爱的人造成的,她,还能有什么表情,本就饱受创伤的身心,如今到时被伤的体无完肤。
黎靳夕坐到自己的座位上,已经有董事议论她为何这么晚才出现,不过,正好,这又是一个借口。
黎靳夕懒洋洋的倒在座位上,舒适的软座并未让她觉得有多么的舒适,黎靳阳若是真的失踪了,肯定和黎耀辉脱不了关系,黎靳阳现在失忆了,若是落到黎耀辉的手里,不知道会起什么风浪,最担心的还是,黎耀辉不会放过黎靳阳,说起来,黎靳阳是她现在唯一的亲人了,她,绝对不能让黎靳阳出事国医大师。
黎耀辉见黎靳夕没有任何的动静,甚至是自得其乐的样子,只好先开口说道:“小夕,听闻你和那个高级督察走的很近?你现在都和秦雷订婚了,就不怕秦氏有意见?”
“二叔风风火火的把我喊过来,不是为了关心秦氏会不会对我有意见吧?”黎靳夕淡淡地盯着黎耀辉,她和刘一鸣走的近吗?只不过自从她出事了以后,刘一鸣就会时常去小区找她,本来她是回到了黎家的,可自从何年搬了进去,她就又回到了小区,对小区说不出的厌恶,但又不知道为什么,又有很深的依恋。从未想过自己会当一个逃兵,逃走,然后任由黎靳言和何年在黎家逍遥快活,这不,他们现在不在,应该去挑选订婚礼服了吧?
心,猛地一揪,她,应该让他们如愿吗?
黎耀辉不得不承认,黎靳言淡定自若连他都不及,他培养出来的人,确实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是他的骄傲,更是他的硬伤。
黎耀辉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和刘一鸣走的那么近,已经引起了这位董事们的不满,这些时日的货运被查得紧,有内贼也说不定。”
“二叔直接说我是内贼不就行了?”黎靳夕打断他的话,反问,“黎氏所谓的董事,不过是花钱养一群吃闲饭的人,这些摆设不都是二叔您说了算,他们对我有意见,不就是二叔的意见?”
“总经理怎么可以这么说?”
“是呀是呀,明明自己勾搭上了警察,还反咬一口。”
“就是,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做我们黎氏的总经理?”
……
董事们议论纷纷,黎靳夕狠狠地扫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冰冷彻骨,似乎坐在他们面前的不是一个‘黄毛丫头’,而是随时可以置他们于死地,甚至比黎耀祥,黎耀辉更甚的人。董事们都纷纷住了嘴不再说话。
黎靳夕起身说道:“二叔想把我从黎氏赶走?黎氏可是我爸爸辛苦打下来的,当初也是我带您回到黎氏,把董事长一位给您坐,照理说来,您手上股份,若是算继承我爸爸的,应该还要分给我和我大哥,不是吗?”
黎耀辉的神情暗沉,黎靳夕果然不是好惹的主,他扯了扯嘴角,说道:“当初建立黎氏也有我的份,再说,据我所指,黎靳阳已经失踪很久了,甚至传闻他已经死了,这么说来,你手上持有他的股份,是不是也应该平分,不要忘了,我还有小言。”
黎靳夕的心里猛地一抽,如此一来,二比一,她还是输了,她扯了扯嘴角,说道:“大哥在国外是威叔派人看着,那些人也是二叔的,若是大哥失踪或者出事了,二叔您,是不是要承担责任呢?”
黎耀辉的嘴角勾起一抹笑,“那时自然。”
若是黎靳阳真的除了什么事,黎耀辉顶多是一个照顾不周的责任,股份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黎靳夕沉了沉声,说道:“我大哥到底是失踪了还是出事了,现在还是个未知数,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天没有见到我大哥,我就还是拥有股权的黎氏合法总经理,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你们看着办。”
黎靳夕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这转身利落干净,不给他们任何缓和的机会。
黎耀辉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黎靳阳,到底在什么鬼地方?他就是掘地三尺,都要把他找出来,将他毁了,看黎靳夕还有什么话要说,再说了,若是有必要,他们兄妹俩,他都一起做掉,只是,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