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任泽默再次抬头去看漾歌的时候她已经不在房间,他推开跨坐在身上已然半*裸的余嫣,余嫣不满,娇声道:“怎么了嘛?”
任泽默不做理会,径自出门,可走廊也是空无一人。他不由蹙紧眉,那该死的女人到底去哪里了?
余嫣一只手半遮掩住胸前艳色的惷光,扭着腰肢走到任泽默的身后:“任~~~”丰满的胸部贴在他的后背上摩挲着,一只手绕过他的腰间,由上至下地爱*抚……
他抓住余嫣蠢动的手,回过身:“余嫣,我们的关系就此结束。”
余嫣瞠目:“任,你说什么?”
他原是想让秋漾歌难堪,只是没想到他对眼前的女人提不出半分“性”趣。相比之下,秋漾歌倒……即使他厌恶她至极,却不得不否认她的身体与他还算契合。能让秋漾歌难堪的办法有千万种,既然如此,何必委屈自己屈就自己没兴趣的女人:“你要留在‘夏夜’或离开,都随你。我明天让秘书开张支票给你。”
余嫣不甘,与任泽默的关系中止之后,“夏夜”上下哪里还有人会再听她支配?她还想再做挽回,任泽默却是头也不回地拄着拐杖离开了。
那该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没有身份名牌的女人在“夏夜”就相当于任人玩弄的玩物?任泽默的脚步越走越急,绕了大半圈也没有看到漾歌的人影。此时,刚好有个工作人员经过,看到任泽默自然是要向他问好的。任泽默这才想起来,他可以调用监控室的录像来找漾歌。他刚才,竟是没有想到。
话说漾歌从包厢跑出来后,没走几步,就迷路了。她茫然地站在走廊上,看着纵横交错的过道,突然觉得倦极累极。阿默这下,与余嫣……包厢里的情景,她是想都不敢再去想的!这就是她强求婚姻的结果吧?前些日子的和谐平静简直像是一场梦境一般虚幻。一滴眼泪划破脸颊,她按着痛到无边无际的胸口,靠着墙壁颓然地滑坐在地上,掩面低泣出声。
会所的通道众多,要一一找过来需要花不少功夫。但因为这是任泽默的要求,底下的人不敢不从。会所经理把任泽默说的那段时间的监控全都调出来,然后让人一个个去找。另外还有人查看实时录像,争取能尽快找到漾歌。
“任先生,您能说一下这位任夫人的长相和衣着特征吗?或者有她的照片更好!”
任泽默眸光一闪,他自己都没预估到那女人的长相在他记忆里会是如此清晰:“她大概1米6高,脸形是鹅蛋脸,偏圆。头发披肩,前额覆有齐刘海。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大衣……”
他正细细地详述漾歌的长相和衣着时,有人忽然高声喊了起来:“任先生!您过来看看,是不是这位小姐?”
任泽默走过去,此时画面上呈现的正是漾歌蹲在地上哭的情景。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显示器,录像没有声音,他却仿佛真的在耳边听到了她的哭声。
他不自觉地握紧拳头:“嗯。往后翻,看她去哪里。”
“是!”操作人员拉着进度条往后跳了几分钟,可接下来出现的画面却是让他手一抖,不敢再动。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堵住了漾歌,一人伸手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压在墙上。虽然听不清楚声音,但从男人淫邪的笑容和猥琐的动作上来看也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漾歌拼命地反抗,几次想要逃脱都被男人拦在角落。一个男人甚至还把手伸进了漾歌的大衣里……
经理瞟了一眼任泽默,冷汗便蹭蹭地从他额头上落下:“任先生,这两个男人一个是周氏银行的周董,一个是刘氏电子的刘总,他们的包厢在618……”
任泽默神色阴郁的可怕,投射到显示屏上的目光凶狠,简直像要杀人一般。经理挂上电话,犹犹豫豫地道:“任先生,让人去看过了,周董和刘总都在包厢,任太太……不在……”
她去哪里了?!任泽默的声音干涩,视线死死地盯着显示器:“往后拉!”画面上漾歌在那两个男人的双面夹击上已被撕掉了外套,正哭喊着求救。任泽默说不清楚现在心里的感觉,为什么浮现在心头的会是惊惧和惶恐?
操作人员颤着手操纵着鼠标,视频再往后却是一片雪花:“任,任,任先生,6号通道的摄像头,坏,坏,坏掉了!”
会所经理手忙脚乱地拿着电话让守住618包厢的人去逼问漾歌的下落,片刻,得到回复:“任先生,他们说他们还来不及……任夫人被一个路过的男人救了。是个生面孔,他们都不认识,可任夫人好像认识他。”
任泽默高悬在空中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她没受伤!真是,太好了!“那两个人,不要再让我看到。”
这经理是个聪明人,当下就答应了:“是!”几天后,社会版新闻就刊登了周氏银行的周董和刘氏电子的刘总被一帮混混殴打致重伤的消息。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任泽默让人继续查漾歌的下落,可录像查了几遍,都没再其他通道的摄像头再看到漾歌和救了她的人。最后,在会所大门口调到了两人的影像。
门口的影像没有会所里面的清晰,画面略显模糊。但看身形,任泽默却是认出来那个半倚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就是漾歌。她身边的男人……
漾歌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过纸巾:“谢谢你,白然。”在白然的安慰下,她的情绪已经平复许多。但只要想到如果白然没有及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