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他冷声命令。
“可是……”漾歌看了眼任泽默,他浑身散发的冷意让她一愣,她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阿默,怎么了?”她走到任泽默身边关切地问。
头跟现就家。“这么迟才回来,是出去跟野男人鬼混了吧?”任泽默冷笑,起身用虎口钳住她的下巴,“秋漾歌,如果你勾搭上的别人,我是肯定不会在意。只是,任煊?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怎么,是任家的男人搞得会比较舒服点吗?那你要不要找老头也试一试?”
“阿默,你说什么呀?”任泽默的话让漾歌的脸色白了白,只不过她不明白他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番话。他钳住她的下巴让她不能动弹,迫使她只能仰头看着任泽默。任泽默冷眸里那股显而易见的怒气看得漾歌一头雾水。她不明就里地解释,“今天是我们剧组餐会而已呀,我已经跟你说过的。”
“这么说,任煊喜欢你的事,你是一点也不知情了?”任泽默退了开,扯着漾歌的手把她推到他身后的那副巨幅照片面前——照片赫然就是任煊之前给漾歌拍的婚纱照。一身白纱拖地的她站在向日葵田了,大片大片的向日葵招展地围绕在她身边,她轻轻回头,面纱掩住了她的表情,朦胧地只见一个浅浅的微笑。
“拍得很美是不是?”任泽默往后拽着漾歌的手,从相框上取下一张卡片,“小丫头,希望能一直看到你的笑容。祝你幸福!煊。”他翻开卡片逐字逐句地读出了卡片上的内容,“煊,叫得多么亲密。知道任煊喜欢你,你是不是很得意啊,丫头?”
“阿默,你误会了!”漾歌的手被他捏的生疼,她忍着眼泪解释道,“我跟任煊就是普通朋友,那天不过是他一时兴起,才帮我拍的照片。”
“一时兴起?那他有没有一时兴起上了你呢?”他一手制住漾歌的双手,一手探入她的大腿内侧……
“不要!”漾歌惊叫一声,夹紧了双腿,“阿默,你听我解释。”虽然这些天彼此的身体已经很亲密了,但她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他发生关系。
“不要?”任泽默阴阳怪气地重复漾歌的话,“现在想为任煊守身也太迟了吧?这些天,你哪处我没摸过?”他伸出一只脚抵进她的两腿之间,顺势分开了她紧闭的双腿。
“阿默……”在这种情况下,漾歌无从解释,她争辩的言语渐渐地变成了软软的申银。
“你要我听你的解释是吗?”任泽默在漾歌的耳畔轻轻呵气,眼里泛起了邪气,“那你就做给我看。”在漾歌即将攀上晴欲顶端的时候,任泽默停下了动作。面对漾歌疑惑的目光,他扬起了邪恶的笑容,抓着漾歌的手覆上他平坦结实的小腹。
“我……”漾歌惊恐地想要躲开,手却被任泽默牢牢抓在了手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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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歌失神地坐在地板上,像是一具被玩坏了的娃娃一般,嘴边、头发上还流淌着可疑的白液。
他不觉得自己这么对漾歌是否太过分了,毕竟所有的事都是她先挑起来的。是“她”要赖着自己,硬逼着他娶她,也是“她”说会爱他一辈子,为了能得到他的原谅愿意做任何补偿。
秋漾歌,别怪我,我劝过你了,是你自己一心要惹上我的。
“我饿了,去做饭。” 任泽默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上了裤子的拉链,转身走进主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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