漾歌从任泽默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任父。任父脸色铁青,漾歌主动向他问好,他仅是淡淡地用鼻音应了一声后就不做理会。
漾歌觉得奇怪,任父对她一向都亲厚,像今天这么冷淡还是头一遭。见任父径自进了任泽默的办公室,心里不由有些担心任泽默,她踌躇着徘徊在任泽默的办公室外等候着,不一会儿,果然从里面传出了几声争执。
漾歌着急地把耳朵贴在了门上,门没有关实,只是虚掩着,所以漾歌听得很清楚。情况大抵是任父怀疑任泽默与敌对公司的业务人员有所接触,并且怀疑任泽默泄露了公司机密。
机密?任泽默在心底嗤笑,他倒不信老头手上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他泄露公司机密的。如果真有直接证据的话,老头还会先提前通知他吗?老头这么做,不过是忌惮于他与秋家联姻,想早点寻个由头把他赶出公司罢了。
“泽默,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任父不急不缓,除了刚进来时厉声斥责了几句以外,他态度平静地仿佛眼前的人只是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下属。他将手中所称的“有力”证据摊在桌面上,而所谓的证据就是几张模糊不清的照片,照片里有任泽默,也有敌对公司的业务人员,但是双方并没有直接接触,不过是出现在同一场合罢了。
虽然证据薄弱,不过凭老头“舌灿莲花”的本事,把这些照片向董事会一公布,是有大半胜算能将他赶出任远的。他猜,任父没选择做的原因,大概是担心太过明目张胆,很可能会节外生枝——比如说他外公刘老生前的律师手里还握着的那份公证文件。任泽默暗自冷笑,老头这次恐怕是要下定决心架空他的职权,想逼他主动退出任远。
果然,任父开口了,“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你先去后勤处报道。总经理的位置我会另外派人来接。”
太欺负人了!漾歌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她脑子一热,竟拍开门冲了进去。
“爸!”她走进去,拦在任父面前,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的声音会是这么响亮,“您误会了!那天阿默去酒吧是找我的!”
任父脸色一沉,“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出去!”
若是以往,漾歌肯定犯怵不敢再说话的。可是这次……她看了看任泽默,竟不知住口,“爸,你不信可以找任煊来问,那天任煊也在!”
煊?任父的眉眼微跳,缓缓地收起了那堆照片,“我会去问。”
看着任父走后,漾歌才终于松了口气,她搓了搓手心——紧张地出了一手的汗。
“你说谎了。”任泽默伸手握住漾歌的手臂,把她扯到了身前。他挑唇一笑,用手指做梳,梳理着她微湿的发鬓,“丫头,你算是被他恨上了。”他亲昵地叫着漾歌,似乎心情不错。
“我……”漾歌仰头望着任泽默,秀眉间流露出心疼的神色。她没想到阿默在公司里的境况会不如意到这种地步。为什么平平都是自己的儿子,待遇却是天壤之别?漾歌或许是看不出其中的利害关系,但任父不喜阿默的事她却是一直都知道的。为什么他能给予任煊那么多的宠爱,却吝于分给阿默一点点信任?
“傻瓜。”对于漾歌的那点心思,任泽默嗤之以鼻。她以为自己还是三岁小孩,还会在乎老头子那点可有可无的重视吗?“为什么说谎?” 任泽默握住漾歌的手臂,迫使她以半蹲的姿势立在他身前。
“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做的。”漾歌的腿已经开始发麻打颤,可她不舍得动——他们之前的距离不到半尺,两人的气息亲密的交融着,她的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充盈。
对于漾歌的回答,任泽默毫不留情地笑了,“如果我告诉你,我是真的有心要这么做呢?如果我的目标不只任远,甚至还有秋家,你会怎么做?”
秋家?阿默要与秋家为敌?漾歌的瞳孔一缩,她抿了唇,没再说话。
任泽默冷哼一声,正要甩开她。
“我……”漾歌觉得她肯定是疯了,因为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我……会选择先站在你这一边。”
“是吗?”任泽默挑眉,明显不信,“为什么?”
“因为……”漾歌望着他,突然有股冲动想要一股脑儿地将自己的心情摊到他面前,“以前你是我最喜欢的人,现在你是我的老公说完后,脸瞬间就变得滚烫,红霞笼住了俏脸,连耳根子都红彤彤地发烫。
“不管我是什么样的人?”
“……是。”她的眼睛清澈得如两眼泉水。
“记着你说过的话。”任泽默伸手一提,把漾歌抱上了他的膝盖。他倾身贴在她的耳畔,启唇含住了那只艳如红珊的小巧耳垂,一只手隔着衣服抚上了她玲珑有致的娇躯。漾歌刚开始还有些害羞,推拒着任泽默的手想要躲开,但很快,她就迷陷在了他异常温柔的调情手段里……
真是有意思,她的眼神竟找不到半丝破绽,装的跟真的一样。任泽默纵身一挺,将自己埋入她的体内。
他缓缓律动,将身下的女孩抛进晴欲的泥沼。他攫住了那张在眼前不断跳动,you惑着他的娇小红唇,辗转深吻,一对黑眸虽是染上了些许欲色,却依旧还留有几丝清明。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他倒想看看,她能为她口中所说的爱坚持多久,坚持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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