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承旭见释小龙不说话了,心下微微得意,道:“好,我现就给皇上写信,看皇上是听我的,还是听你裴元庆的!”
陈宝国一惊,忙抱拳道:“元帅,元庆不是这个意思……”
释小龙蓦然截断道:“爹,我没有藐视皇上,我只是看他指挥不力,我只是不服而已。爹,咱们不听他乱指挥,咱们走!”说罢拉着陈宝国就要往外走。
要照释小龙以往的性子,他早就挥拳直上了,如今念着“父亲”的一番话,总算是忍住了,但他毕竟只是个少年,不愿做表面上的虚假功夫,心里的情绪全部直白地表露了脸上。
言承旭见释小龙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竟丝毫没把自己放眼里,不由得勃然大怒,指着释小龙大喊道:“站住!大胆裴元庆,本帅军令你也敢不听!来人,把裴元庆推出去责打三十军棍!狠狠地打,棍棍见血!”
陈宝国大惊,心疼儿子,又怕误了征剿瓦岗的大事,眉头急皱道:“元帅,攻打瓦岗要紧啊!”
“不打他,元帅岂不威严扫地?!快去执行!”言承旭不容陈宝国多说,吩咐了左右军士演员,就要将释小龙押出去。
释小龙摔脱军士的手,冷冷喝道:“别管我!我自己会走!”盯了言承旭一眼,昂走出。
……
“ut!!!很好!!!换场。”唐谦说道。
……
“atin!!!”
……
自从饰演罗成的郑伊健把骨灰盒交给饰演单雄信的李子雄后,李子雄整天抱着骨灰盒不一言,神情憔悴。
饰演单冰冰的徐熙媛看眼里,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着急,这下见李子雄又抱着骨灰盒独自呆坐着,走过去轻轻唤道:“二哥。”
李子雄抬起头来,双眼微红,神色悲痛,见是徐熙媛站身前,忙眨了眨眼睛平定心神。
徐熙媛见兄长如此伤心痛苦,心里自责深,黯然问道:“我是不是很没用啊?”
李子雄轻叹一口气:“为什么这么说呢?”
徐熙媛轻轻坐下来,双眼垂下,泫然欲泣,道:“你把嫂子交给我,我竟然没把她看好。”
李子雄眼望骨灰盒,低着头道:“这不关你的事。即便你当时场,也只是多枉送一条性命而已。”刚听到满门被抄斩的消息时,李子雄把一切罪责都推到了郑伊健身上,可事到如今,他也知当初怨怪郑伊健多半只是自己满腹伤痛无处泄而已,何况“罗艺”已死,他还能怨谁呢?只不过是命注定罢了!
徐熙媛鼻子一酸,泪水似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如果李子雄责骂她一句,打她一巴掌,说不定她心里还好受些,可兄长越是不怪她,越是为她着想,她就越是不能原谅自己。这几日她小心翼翼地回避着不李子雄面前提到这些伤心事,可经兄长这么一说,她却完全不能自已,抽噎着道:“那天是我运气好,跑到滁州城去玩才避开一劫……”
李子雄见妹妹自责太深,心里也是难过,有意岔开话题,将骨灰盒放一边,握住妹妹的手强笑道:“好了冰冰,二哥问你,你今天玩得是不是很开心?”
徐熙媛果然不解其意,迷惑道:“没有啊,我没有出去玩。”
“还说没玩?”李子雄不相信地看一眼妹妹,眼里充满宠溺,“我跟你说,以后不要老是玩啊玩啊,要做点正经事。”
徐熙媛大感冤枉,果然便不哭了,道:“我没有,我蓉姐姐的学堂里帮忙,偶尔陪陪孩子们嘛!”
李子雄继续道:“我看你啊,帮忙是假,玩才是真!”
“二哥!”徐熙媛不依地喊了一声。
李子雄不再开玩笑,郑重了神色道:“冰冰,你都已经长大了,要多学些女孩子应该做的事。”
徐熙媛垂着头,小声嘟哝道:“做什么啊?”
“比如说,女工啊、做饭啊、缝衣服啊!”
徐熙媛听兄长这话讲得大有深意,脸上不由微微一红,低声道:“我学这些干什么?”
“傻丫头!”李子雄笑叹一声,“你以后总是要嫁人的?这些事你不做,难道要叫你丈夫做啊?”
“那他不知道请人做啊?”徐熙媛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
李子雄不禁“呵”的一笑,又马上故作严肃道:“经过了这么多事,你还是一副大小姐的脾气,我这个二哥看来是拿你没有办法了。我想啊,以后给你随便找一户人家把你嫁出去,让你的丈夫、婆婆好好地管教你。”
徐熙媛见李子雄一本正经,有些急了,唤道:“二哥,那你舍得我这个这么可爱的妹妹吗?”
李子雄眼睛往徐熙媛面上一扫,面色虽依旧严肃,眼里却含了笑意道:“我怎么舍不得,要真是找到一户好人家,岂止是舍得,我恨不得把你赶出去!”
徐熙媛蓦然笑道:“可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你这个威武不凡、义薄云天、众人敬仰的二哥!”她语音又娇又脆,说来如黄莺啼啭,又给李子雄戴了这么一顶高帽子,李子雄忍不住哈哈大笑,伸手抚着妹妹脑袋笑骂道:“臭丫头!”
如此说笑一番,兄妹二人的心情都好了不少。两人全家离世,只剩下了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彼此间的依赖和关怀自然又深了一层。
……
“ut!!!很好!!!换场。”唐谦说道。
……
“atin!!!”
……
“罗夫人”被接进瓦岗后,因悲痛过卧病床,几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