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人家了,咱们走吧。( 首发)”安薇拉江肖城。
江肖城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引了出来,他将食指放在唇上,冲安薇“嘘”了一声,然后蹑手蹑脚地朝着主编办公室门口走去。
安薇无奈,只好也悄悄地跟了过去。
两人站在主编办公室的窗外,透过玻璃窗往里面看去。王广袖坐在沙发的一端,李不帆则紧紧挨着她坐在旁边,翘着的二郎腿偏向王广袖一侧,身子也向着王广袖倾斜,胳膊伸直,从王广袖的背后伸到沙发的扶手上支着,远远看去,倒像是抱着王广袖似的。
这个姿势很暧昧。
安薇又拉江肖城的胳膊,示意要离开。
江肖城哪里肯走,兴致勃勃地透过窗户往里面瞧着,此类艳事必要看个究竟不可,顺便也瞧瞧这个平时道貌岸然的李不帆的真面目。
王广袖似乎在生气,而李不帆正在讲他在南方的妻子:“唉,别提她了。我们在一起时我更孤独,我们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她也一点不理解我……”
江肖城在窗外冷笑,所有的老男人一和漂亮女孩子聊天,就都有了一串不被理解的悲情故事。
“那你当初为什么还要和她结婚?”
“唉,当初她一个劲儿地追我,有一次还以死相逼……”
江肖城和安薇听着李不帆的话,不由相视而笑。
李不帆很无耻地在话语里传递着自己当年多么有魅力和多么仁义的信息,可惜所有在外人听来都很白痴的情话,对当局者来讲,却总是让人心动不已。
李不帆哄住了王广袖。王广袖叹息道:“命运真是不公,偏偏让咱们两个心里都这么苦……”
“都”字一出,江肖城和安薇颇有些意外,莫非王广袖心里也“苦”?是啦,传闻中她是周胜仁的女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忻娘和一个肥胖老头儿在一起,岂能不“苦”?
江肖城愈发来了兴致,正待靠近窗户细听下去,不想忽听李不帆道:“宝贝稍等,我去一趟洗手间。”
一听此话,两人慌了,作贼般,弯着腰,快步离开主编办公室,逃出了楼顶花园。
两人呆在铁门外面稍等了一会儿,江肖城的意思是,等李不帆解罢手,继续过去听。安薇不愿寻这样的刺激,非拉着江肖城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