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组织,你的属下,你的世界其实都只是你的工具而已。哪有因为心疼锤子就不拿它去钉钉子的道理?
是你主宰你的世界,还是世界主宰你?其实你一直都能选择。”明郎张开了双臂,那般方式,那般无礼的从后面搂住了朱美潼的细腰,将那尖尖的下巴放在了朱美潼的肩头上,在她的耳边细语着。
“或许我错了……我根本就不该接近你这魔鬼。”朱美潼的眼中带着点点的泪光。
“知道的太晚了,谁叫你来招惹我的?”明郎就像恋人一般甜蜜地微笑着。
“等等,丫头!”朱公感觉到了朱美潼眼神那明显的变化,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枪声响起,光能手枪几乎无后座力的射击,让光线不偏不倚的贯穿过了朱公的眉心,正好落在了后方不远处的一颗立柱上。
朱公,朱家上下几乎是无冕社长的男人,就这样双膝跪倒在了地上,两眼中满是不甘心的倒在地上。
“你***疯了!居然真的开枪啦!”
“他是你二叔啊!欺师灭祖的东西!”
“通知兄弟们抄家伙!政变啦!”
“去你娘的野种,还真把自己当社长啦?!反啦!”
一时间群情激动,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激动的?反正群众就是这么喜欢激动的存在。就在有人想向着朱美潼逼宫而来时,一直巨大的雪白拳头击穿了宴会庭的屋顶,落到了朱美潼和群众们的中间,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这些家伙也安静了下来。
“狗是好狗,但主人死了,吠上两声就够了,真想陪着主人一起下葬的狗,就是蠢狗了,死不足惜。”当那雪白的拳头缩回去后,明郎已经挡在了朱美潼的身前,“给你们一次机会,现在哪来的回哪去,我就当你们刚才是在乱吠。
如果想来真的,劝你们掂量下自己的斤两。
朱子明的全家已经死了,朱天啸的全家也一样。至于这里死的那家伙,等你们走后也会开始满门抄斩。
我从来不相信酒桌上能有真正的友情,你们现在是叫得很大声,但很快就会有人背叛你们,加入到手握兵权的社长大人这边来。
然后身先士卒带队抄你们的家,我从来不相信有必要杀光你们所有人才让你们明白,今天和昨天已经不一样了。
在我看来,干掉那一个家伙就够了。”明郎很有威胁人的天赋,因为他从来不仅仅只是耍嘴皮子而已,很多时候他是务实派,喜欢动手夺过动嘴。
无奈,被解封冲出来的他需要一个庞大组织作为自己的力量支撑,因为他知道凝杰就算再强大,他也改变不了一个宇宙的格局。
一个人的力量需要群众去放大,才能辐射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这是他喜欢当领导的根本原因。
朱美潼在开完枪的瞬间就有些后悔了,那种感觉就像体验过chū_yè的女子,抱这万分期待的心情,最后换来的只有漫长的痛处而已,一种说不出的,被骗了的感觉。
起初她的大脑还在思考如何稳住局面时,明郎已经帮他把剩下的部分都完成了,或者说,如果这些家伙真要反,等朱美潼回去一觉醒来后,他们也将不复存在了。
“你到底用什么身份这样跟我们说话?仅仅是用力量逼我们屈服吗?”一位老者眉头紧锁的问道。
“今天我是你们社长的客人,明天我是他的丈夫,想不通的,过了半夜再想,心情会好很多。”明郎淡淡地微笑着。